“傻柱,我先前說了,我收拾不了你,自然有人能收拾的了你!現(xiàn)在信了吧?”
衛(wèi)生科長也沒給他好臉色看,任誰也不喜歡刺頭。
“去了那邊,可又別見誰咬誰了,運輸隊的那幫人可沒我這好脾氣!
何雨柱翻了個白眼,說:“孫子,你除了會打小報告,還會什么?”
“我還跟你說了,我寧愿去運輸隊,也不愿意在這兒搞衛(wèi)生,怎么滴?”
衛(wèi)生科長沒好氣道:“你就嘴硬吧,去了那邊,你小子才知道好歹!”
“還有,我把你的事反應給江主任知道,可不是打小報告!
“而是嚴格按照組織程序,逐級上報匯報工作。”
“光明正大的整你,別人也不會說我不對,懂了吧傻子!”
何雨柱氣的鼻孔冒煙,拿著介紹信轉身就走。
“切,跟我橫,折騰你兩月,總算把你火氣給撩起來了!毙l(wèi)生科長冷笑道。
“我就是要讓你頂撞我,就是要光明正大的整你,只要你敢狠錯誤!”
……
下午。
許大茂接到任務,明天會下鄉(xiāng)放電影。
于是來到汽車隊,想打聽打聽,看能不能坐到順風車。
突然,他停住腳步,臉露狂喜之色。
只見何雨柱蓬頭垢面,滿頭大汗,正在吃的搬運廢鐵,往車上裝。
何雨柱雖然有把子辦氣,可從小就沒正兒八經干過體力活。
這才剛上一兩小時班,全身就像散架了一樣,雙手雙腿忍不住打顫。
好些個地方,也都磨破皮了。
偏偏他還不敢偷懶,運輸隊這幫孫子因為干的是體力活,伙食也好。
能到這兒上班工作的,全是五大三粗,體力好的工人。
他何雨柱就算能打,但跟這些人一比,也不敢生出什么壞心思。
不但如此,別人干多少活,他也得跟著干,要不然自有人出面收拾他。
就這么半天不到的功夫,他就像丟了半條命似的,卻又不得不咬牙堅持。
“如果你在運輸隊干不好,我就不得不考慮把你降為學徒工了!
這是江平安跟他說的原話,是對他最后的警告。
要再敢頂撞領導,降級處分之后,成了學徒工,被攆出軋鋼廠,就是領導一句話的事了。
這也是為什么何雨柱到了這邊后,哪怕快累死了,也不敢有半點怨言。
衣服已經濕透,全是滾熱的汗珠浸透的,輕輕一擰,就跟在水里趟過一樣。
在這秋高氣爽的時節(jié),何雨柱卻猶如身居火爐之中,熱的直冒煙。
“哈哈哈哈……”就在心煩意燥之際,偏偏又有十分討厭的聲音傳來。
“哈哈哈……傻柱,你這又是高升了?”許大茂一臉賤兮兮走來,大笑問道。
何雨柱理也不理他,深吸了口氣,嘿喲一聲,用力把一塊廢鐵扔到車廂里。
“哐當!”鐵疙瘩發(fā)出炸耳的響聲,上面自有人會把廢鐵碼好。
許大茂眉開眼笑走上前,笑著說:“這工作好啊,正適合你這五大三粗的。”
“許大茂,你給我滾蛋!別找不自在!”何雨柱憤怒之極,大聲吼道。
換作以前,他早揮拳揍了過去。
現(xiàn)在他不敢,因為再惹事兒,他就要被降為學徒工了。
別人說的話,何雨柱只當對方是在嚇唬人。
可江平安說的話,哪怕對方是在開玩笑,何雨柱也不敢心存僥幸。
許大茂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退開幾步,然后回過神來,惱羞成怒道:
“傻柱,你有什么好嘚瑟的?”
“你工作不如我,比我晚娶媳婦兒,孩子一大群卻不是自個的,哈哈……”
“你說說,你有什么可以豪橫的?你樣樣都比不上我,桀桀……”
“還有個好消息告訴你,我們科長已經答應給我升級了!
“你呢?現(xiàn)在是個十級炊事員,想要升級,還不知道猴年馬月呢!”
“我跟你說,這輩子你都別想追上我了,是的,這一輩子都別想!”
說著,見何雨柱眼珠子通紅,瞪的跟個牛眼似的,像要打人。
于是許大茂出了口氣后,一溜煙就跑了。
“狗東西,別落到我手里,總有收拾你的時候!”何雨柱咬牙切齒道。
正心里郁悶,又聽搬運隊長呵斥:
“傻柱,別愣著,趕緊過來干活,別偷奸;!”
然后又小聲嘀咕:“總算落我手里了,這次非得把你抖我勺的仇給報了!”
墻角邊上,許大茂伸出腦袋,奸笑幾聲。
“好家伙,是誰把這狗東西調到運輸隊的?”
“讓他一個廚子當搬運工,也忒損了吧?”
“不對,運輸隊好像是江平安在管,好像也只他有權利……”
想到這里,許大茂遠遠的看著何雨柱,不由露出憐憫的目光。
第四百一十二章 花潤來函,塵埃落定
廠長辦公室。
江平安敲門進去,見楊廠長和李副廠長都在,愣了一下。
“快過來坐,花潤那邊發(fā)函來了。”
不等江平安說話,楊廠長向他招了招手說。
江平安上前先跟二人打招呼,然后從楊廠長手里接過一份文件。
到花潤公司那邊兼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