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惱怒上前,瞪眼說道:“你瞎啊,我都不認識你,少往我身上波臟水!”
話音剛落,四五個保衛(wèi)一擁而上,將他撲倒在地。
“放開我,你們這些狗曰的!”何雨柱用力反抗掙扎。
其中一個保衛(wèi)大怒,揮拳死揍,并呵斥道:“給我老實點!”
其他幾個也都使陰子,直往何雨柱身上要害招呼,直把他揍的悶哼喊疼。
易中海臉色一變,急道:“你們怎么能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呢?”
“再說了,你們紡織廠的人憑什么來抓人?要抓也是我們軋鋼廠的人來抓!”
夏友軍面無表懷道:“我們跟軋鋼廠保衛(wèi)科打過招呼的,會一同辦理此案!”
“嫌疑人,我們會先帶走,防止他逃逸,請你這位老同志不要阻攔!”
易中海臉色一變再變,正要找江平安幫忙說情,環(huán)視一圈,卻沒看到他人。
說話的功夫,何雨柱被揍的頭暈眼花,吃了暗虧。
腦袋被摁在地上,不能動彈,終于老實了。
夏友軍上前幾步,蹲了下來,問道:
“昨天下午,你去哪兒了?”
何雨柱臉龐貼地,動也不能動,咬牙道:“還能去哪兒?工廠上班!”
說話的時候,他齜牙咧嘴,嘴里滿是鮮血,牙齒都染紅了。
“胡說,昨天下午你根本沒在廠里,還敢狡辯?”夏友軍爆喝道。
“老實交待,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何雨柱道:“老子是沒上班又怎么滴?你們少誣陷我!”
“沒人誣陷你,請你配合調查,要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夏友軍冷聲道。
何雨柱知道再嘴硬,又要吃虧了,沉默片刻,回答道:“去街道辦手續(xù)了!
“辦什么手續(xù)?有哪些人能作證?”夏友軍追問道。
何雨柱道:“去街道房管科更改房子戶名,房管科的人都可以做證!
“胡說,房子在我名下,房契我藏著的,你怎么改名?”陳雪英插話道。
何雨柱道:“哼,早防著你個心腸歹毒的死女人呢!”
“你是他媳婦兒?請你去把房契拿來看看!毕挠衍娧诙I鈴,公事公辦道。
陳雪英點點頭,不慌不忙回屋去拿房契,很快就出來了。
她把房契遞給夏友軍,說道:“同志你看,這房子是在我名下的!
“不可能!我昨天改了的!”何雨柱掙扎大吼道。
夏友軍接過去仔細看了看,疑惑道:“為何房子登記的時間是在昨天?”
“因為以前的房契被孩子拿著玩,燒掉了,昨個才補辦新的!标愌┯⒒氐馈
昨天下班回來,她發(fā)現(xiàn)有人動過她的箱子,就知道何雨柱使壞了。
何雨柱能變戶主,她自然也能變回來。
為免夜長夢多,她還是連夜去找“關系”辦的。
何雨柱聞言,目眥欲裂,怨毒的看著陳雪英,咬牙切齒道:
“好呀,沒想到昨晚你說要回老房子一趟,原來是去換房契了!”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你個不要臉的女人……”
“我不點頭,就算你改了房契,這房子也落不到你頭上!”
夏友軍站起身來,把房契還給陳雪英,低頭跟何雨柱道:
“街道房管科那邊,我們會派人去調查!
“但是你不能自證清白,昨天下午的行程很可疑,卻要跟我們走一趟了!
說完,就揮手把帶人走了。
院兒里的眾禽大開眼界,原來整個還可以這么整……
易中海跑到陳雪英面前,唉聲嘆氣道:
“雪英,你就算跟柱子有矛盾,也不能往死里整他呀!”
陳雪英搖頭道:“一大爺,這真不關我的事,我哪敢惹他?”
“你這樣翻臉無情,以后還能跟柱子過下去嗎?”易中海搖頭嘆道。
陳雪英沉默幾息后,反問道:“一大爺,你看我們還像過日子的夫妻么?”
說完,她轉身來到賈張氏面前,冷著臉道:
“把雞還我,最后再說一次!”
賈張氏被她瞪的心里發(fā)冷,剛才又見了何雨柱的慘樣,不敢再撒潑。
猶豫一下,她就回屋去把雞拿了出來,還給了陳雪英。
陳雪英一把將整只雞搶回來,警告道:
“以后我們家的東西,除非我給,要不然不準收!
“今兒我把話放在這兒,下次再敢拿我家東西,有你們好看!”
說實話,她是打心里想整一整賈家的人。
可不管是賈張氏,還是秦淮茹,都跟個烏龜一樣,天天躲在院兒里。
同時,這一家人是小惡不斷,大惡不犯,讓她無從下死手。
要不然,她早把賈家整的家破人亡了。
“哼,好看就好看,我們又不是嚇大的!”
賈張氏冷哼一聲,嘴硬回道,然后一溜煙回屋里去了。
院兒里其他人看完熱鬧,都心滿意足的散去上班,只有易中海十分擔憂。
想了想,他邁步去了后院,找到聾老太太,把先前發(fā)生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你糊涂啊!怎么不早些來告訴我?”聾老太太生氣道。
“要是人沒帶走,有我攔著,他們動一個試試?”
“我就說嘛,陳雪英不是個好東西,果然被說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