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是鼓勵你,而是說的實話!
“覺得你打掃衛(wèi)生和洗衣服,都做的不錯!
“你要真做不好,我又不傻,干嘛給你糖吃?對不對?”
閻解娣輕嗯了聲,小臉蛋兒越來越紅,抿了抿嘴說:
“是呀,但我就是不明白,媽為什么總是老批評我。”
“她說我一個姑娘家,那也做不好,這也做不好,可打擊人了!
江平安笑了笑,問道:“你媽不會是故意找你的茬吧?”
閻解娣愣了下,疑惑道:“找我的茬?為什么呀?”
“因為你沒分她糖吃,哈哈……”江平安大笑道。
閻解娣恍然道:“還真有可能是這樣,我就說嘛……”
“哼,我就不分糖給她吃,她要罵就罵,要嫌棄就嫌棄吧!”
江平安含笑道:“我建議你每個月,還是給你爸媽各分一顆糖吃,聊表孝心!
“真的,你聽我的,這樣的話,以后你爸媽對你好些,多得都回來了。”
閻解娣有些猶豫,想了想,還是聽江平安的話。
“好吧,等會兒我就拿兩顆糖回去,給爸媽嘗嘗。”
江平安點頭道:“這就對了,說不定他們一高興,還會賞你一個雞蛋吃!
“咯咯,不可能!”閻解娣好笑道。
“我爸媽那性子,哥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們一分錢要掰成兩分錢花,才舍不得浪費雞蛋呢!”
說著,她突然一怔,伸手往后一抓,回過頭來疑惑道:
“平安哥,這是什么?”
江平安拍開她的手,沒好氣道:
“別亂問,你以后就知道了!
閻解娣滿臉好奇:“為什么要以后?這會兒就不能看看?”
“不能!”江平安瞪眼道。
閻解娣嘟著嘴說:“小氣鬼,看也不讓人看一下!
突然,她似乎想到什么,臉蛋兒刷地通紅,雙手捂著臉,想找個地縫鉆下去。
她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頭,沒少聽院兒里那些壞孩子說東說西。
也沒少聽那些婦女東家長西家短,耳濡目染之下,自然就懂了。
先前只是沒往這方面想,這會兒瞬間明白了,臉皮不由的臊的慌。
江平安壞笑道:“咋了?知道是什么了?還想看嗎?”
“嗯,知道了,好羞人!”閻解娣蒙著臉說。
雖然害羞,心里卻很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樣兒,但她卻說不出口。
江平安笑道:“快洗衣服吧,小丫頭一個,懂得還多!”
“估計要開會了,我先出去瞧瞧,你洗完了就直接回去吧!”
……
出了房間,來到院兒里,江平安搖頭笑笑。
“這些姑娘,懂得還真多,成熟的早!彼拟獾。
不過這也跟院兒全是住的禽獸有關(guān),說話不關(guān)風(fēng),所以閻解娣自然聽得多。
要是放在風(fēng)氣正派的地方,許多老實本分人長大工作了,還是稀里糊涂的。
不說別人,就說文麗。
當(dāng)初她嫁給佟志后,兩人結(jié)婚好久,文麗都只以為睡覺就是睡覺。
后來還是佟志鬧脾氣,文麗回了娘家,她姐姐私下教她,她才知道怎么回事。
這事兒文麗跟他說的時候,江平安捧腹大笑,覺得蠻有意思的。
來到中院兒。
就見劉光齊和閻解成在擺放大爺坐的桌子和板凳,還給江平安留了個位置。
一大爺雖然沒了,位置也是留著的,相當(dāng)于編制還在那兒,規(guī)矩不能亂。
“江科長,我爸說要單獨給你預(yù)備個位置,你覺得放在這兒合適不?”
劉光齊指著邊上的一把椅子,過來請示道。
江平安搖頭道:“你們有心了,不過別搞的那么顯眼。”
“在院兒里,永遠(yuǎn)是三個大爺最大,要主次分明。”
“這樣,你把給我的椅子,放到角落里去,我跟群眾坐在一塊兒!
劉光齊遲疑一下,說:“這不好吧,江科長您是正兒八經(jīng)的領(lǐng)導(dǎo)……”
“別,回到院兒里了,我就不再是領(lǐng)導(dǎo),聽我的就行!苯桨矒]手說道。
劉光齊見他態(tài)度堅決,也不再勉強(qiáng),連忙把椅子提到角落放好。
想了想,他又跑去易中海家,借了個高凳過來,等會兒給江平安放茶盅。
“不錯,好好干,以后有機(jī)會不會忘了你的!”
江平安上前,滿意的拍了拍劉光齊的肩膀。
這小子自從工作后,就對江平安非常尊敬,做事也勤快。
可以說,劉海中一家人的靈性,全讓劉光齊給繼承了。
這種人不管走到哪兒,都能混得風(fēng)生水起。
不過江平安也看出來了。
劉光齊性格有嚴(yán)重缺陷,眼皮子淺,腦后有反骨。
所以,在他不得勢的時候,應(yīng)該能混得不錯。
一旦得了勢,劉光齊的底蘊注定了他走不遠(yuǎn)。
正說著話,易中海兩口子出來,各拿了條板凳出來,放到江平安椅子旁邊。
以往易中海都是最后才出場,現(xiàn)在他不是一大爺,自然要先來。
別看院兒里才這么些人,三個大爺譜還是擺的像模像樣。
“平安,你估計今天誰當(dāng)上大爺?shù)目赡苄宰畲?”易中海問道?/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