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現(xiàn)在知道先前是我在整他了,我不得防備他點?”
“江科長,我今兒是來拜碼頭的,要是我當了大爺,今后全聽你的!
“你讓我往東,我就往東,你讓我往西,我就往西!
前幾天整易中海,因為有江平安的提點,讓他嘗到了甜頭。
不過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易中海已經(jīng)猜到是他在背后使的陰招。
對于易中海,鄭剛還是非常忌憚的,所以就想找江平安當靠山。
江平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問道:“酒瓶壓的是多少錢?”
“兩百塊,有些少,還請江科長別嫌棄!编崉偩o張道。
為了能靠上江平安,他也算是豁出去了,拿出來三個多月工資。
江平安沉吟道:“錢你拿回去,酒我收了!
“至于能不能當上大爺,要看明天的選票!
“不過你放心,就算你當不上大爺,只要你老實本分過日子,我保你無恙。”
鄭剛松了口氣,感激道:“多謝江科長,以后有事兒,直管吩咐!
說著,就彎了彎腰,轉(zhuǎn)身離開了。
“錢拿走!”江平安呼喚道。
鄭剛腳步一頓,回頭諂笑道:“沒有錢的事!
“今兒江科江幫忙買了兩只雞,我就送兩瓶酒感謝一下!
然后,他便不再停留,走了出去。
江平安啞然一笑,嘀咕道:“學(xué)得倒挺快嘛!”
何雨柱家。
陳雪英站在窗戶后面,轉(zhuǎn)頭對何雨柱說:
“三個大爺剛才去了江科長家里,估計是在商量選大爺?shù)氖!?br />
“這是給中院兒選大爺,你有優(yōu)勢,又有一大爺支持。”
“不過我以為你還是要去拜訪一下江科長,他的意見很重要!
何雨柱走了過來,從她背后抱著她。
窸窸窣窣一陣后,陷入泥潭,不由的微微吐了口氣。
他暗道一聲舒坦,嘴里說道:
“能不能當上大爺無所謂,我本來就對這事興趣不大。”
“要不是為了阻攔許大茂那個孫子,我才不管誰當大爺呢!”
陳雪英犟了犟,微微蹙眉,咬牙道:“當大爺有什么不好的?”
“在院兒里不管遇到什么事,有了這個身份,就有了主動權(quán)!
“快看,許大茂鬼鬼祟祟去前院兒了!肯定是去拜訪江科長的!
何雨柱挺身上前,透過窗戶,果然看到許大茂去了前院兒。
“這個狗東西,就喜歡搞這些歪門邪道!焙斡曛а垒p罵道。
陳雪英道:“你別顧著罵人,要重視起來,當上大爺我好好伺候你!
“真的?”何雨柱心里一喜,情緒更激動了,陳雪英總算有了知覺。
兩人低頭哈腰,打得火熱,不一會兒,許大茂回來,又見鄭剛?cè)チ饲霸簝骸?br />
“鄭剛也去了,你別耽擱,搞快點,早些去拜訪江科長!标愌┯⒓鼻械。
何雨柱皺眉道:“這事兒咱們事先沒有準備,總不能空著手去吧?”
“咱們結(jié)婚的時候,不是還有兩瓶二鍋頭沒喝嗎?”陳雪英沉吟道。
“你都提過去,雖然不是什么好酒,卻也是咱們的一番心意!
何雨柱點了點頭,加快動作忙活起來。
日后。
何雨柱連忙收拾妥當,提著兩瓶酒出門,去找江平安。
到了前院兒,只見江平安家一片漆黑,似乎已經(jīng)睡下了。
何雨柱遲疑片刻,走到臥房窗戶前,輕輕敲了敲。
“江平安,睡了沒有?我傻柱啊,跟你說點事!焙斡曛曇舻统恋。
“睡下了,有事兒明天再說,回吧!”江平安在屋里回道。
何雨柱心道:“這個狗東西,還跟我擺起譜來了!”
嘴里卻道:“耽擱不了多久,幾分鐘就夠了,我說完事就走!
江平安道:“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怎么滴?沒聽我說已經(jīng)睡下了嗎?”
“你奶奶的,搞得我好像很樂意捧你的臭腳似的。”何雨柱在心里罵道。
雖然心里不滿,卻也不敢再糾纏,他太知道江平安說一不二的倔脾氣了。
“行吧,那就不打擾你了,明兒我再來找你!焙斡曛直锴。
突然間,他原本不怎么看重當大爺?shù),這會兒卻重視起來。
他發(fā)現(xiàn)男人真不能沒有權(quán)。
江平安就是因為有了權(quán),大伙兒都上桿子來巴結(jié)他。
就算是自己,哪怕心里不愿意,也得奉承江平安,不敢得罪他。
垂頭喪氣回到家里,就見陳雪英倒了盆水,蹲著澆水清洗。
何雨柱愣了下,上前問道:“雪英,你以后要勤快些,每天多洗幾次!
“哦?什么意思?”陳雪英疑惑道。
何雨柱皺著眉頭,猶豫道:“你身上的味兒有些大,難聞死了。”
陳雪英臉刷地紅了,但更多的是尷尬。
她原是一汪清泉,經(jīng)過無數(shù)人尋根究底后,就變成了全是污泥的泥潭。
生怕何雨柱生疑,陳雪英連忙解釋道:
“我這不是上班忙么?又累又出汗,味兒自然就大了。”
“咦,酒沒送出去?江科長沒搭理你?”
何雨柱倒沒多想,回答道:“他睡下了,我明兒再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