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嘛,誰讓你長得這么好看,我怕忍不住!
“咯咯,盡說好聽給我聽!蔽柠惪┛┲毙。
“實在忍不住,我這油嘴滑舌不也能解決問題?”
江平安看了一眼她的小嘴兒,沒好氣道:
“少來,我是惦記你這油嘴滑舌好久了!”
“可某些人啊,真要實打?qū)嵉膩,卻又遲疑了!
文麗撒嬌道:“哎呀,我這不是懷了孕,害喜么?聞不得腥味兒!
“等以后不害喜了,我一準(zhǔn)兒答應(yīng)你!
江平安笑了笑,關(guān)心道:“最近胃口怎么樣?”
“一般般,不是太好。”文麗緩緩搖頭說。
“幸好有你提供的物資,營養(yǎng)倒也能跟的上!
“要是按照我們自家的生活水平,我怕是要遭大罪!”
要說她和佟志的工資也不低,但工資是工資,糧食是糧食。
她家的糧食,佟志每個月要往老家給父母寄些回去。
川省那邊受災(zāi)嚴(yán)重,比京城這邊更加缺少糧食。
每月分出一部分寄走后,文麗家也過的非常拮據(jù)。
也幸虧江平安這邊救助及時,所以文麗自從懷了孕后,就沒再受過苦。
不但能頓頓吃上白面,平時飯菜不缺油水,而且隔三差五還有肉吃。
當(dāng)然了,江平安提供的那些物資,也只夠文麗吃的。
最多她的女兒燕妮,能跟著吃一些。
佟志就沒辦法了,雖談不上吃糠咽菜,但也只能吃粗糧,細(xì)糧就別想了。
江平安點頭道:“就算是害喜,該吃的還是要吃!
“這年頭,有吃的還不好么?你要多為肚子里的孩子著想!
文麗:“我想吃李子,杏子。”
“上個星期佟志從你那兒拿來的物資,水果有些少!
江平安搖頭道:“那沒辦法,天氣太熱,拿多了會壞。”
“再者說,你現(xiàn)在住在你娘家,真要天天給你供應(yīng)水果,他們也會懷疑的。”
這些年物資匱乏,時蔬水果,自然也緊俏。
家庭條件差了的,連飯都吃不飽,更別說有余錢吃水果了。
“早知道我就不住娘家,在外邊兒租房子了!蔽柠愑魫灥馈
江平安笑著說:“那樣的話,開銷不是更大了?”
“別整天想東想西,你現(xiàn)在過的日子,已經(jīng)夠滋潤了好吧?”
文麗嘻嘻一笑,抱著江平安的脖子,主動獻(xiàn)出香吻……
……
四合院兒。
何雨柱領(lǐng)證結(jié)婚之事,出乎了院兒里所有人的預(yù)料。
實在這事兒發(fā)生的太突然了!
等陳寡婦下午搬過來時,就更加轟動了!
“好家伙,傻柱真是艷福不淺啊,從哪兒找來的這么個嬌滴滴的媳婦?”
“聽說是媒人介紹的,城市戶口,紡織廠的正式工人!
“嘖嘖,你說這老天爺怎么就不開眼呢?好事兒盡讓傻柱給碰上了!
“……”
院兒里留守的人,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七嘴八舌談?wù)摗?br />
倒是有幾個沒上班的年輕小伙子,臉色有些不好看。
“解成,那不是陳寡婦么?我們前不久還湊錢去過她家!
閻解成搖頭嘆道:“是她,鬼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這陳寡婦盡然嫁給了傻柱,也不知道以后咱們還有沒有機(jī)會!
有人接話道:“應(yīng)該可以吧,陳寡婦見錢眼開,給錢就可以!
“呵呵,那也不一定,假如她從良了呢?”有人反駁道。
閻解成嘿嘿直笑,說:“我倒是很佩服陳寡婦,膽子不是一般的大。”
“嘖嘖,估計她的身份,傻柱完全不知道,以后要是他知道了……”
有人幸災(zāi)樂禍道:“那他不得氣死?綠毛烏龜啊,天啦,想想就來勁兒!”
“哈哈,你們說傻柱到時候會不會打死陳寡婦?”有人大笑問道。
閻解成奸笑道:“他敢么?陳寡婦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人家雖然是寡婦,卻不是一般的寡婦,身后有人,嘿嘿……”
賈家。
賈張氏躲在窗戶后邊兒,透過玻璃,看著何雨柱家。
“真是老天不開眼,傻柱這個狗東西也有走好運的時候。”
“這個殺千刀的,有那多么錢,應(yīng)該多接濟(jì)我們才對,最好打一輩子光棍兒!
“老賈啊,你快來吧,傻柱是個絕戶的命,你一定要開眼。
賈張氏罵罵咧咧,左臉腫的老高。
是昨晚易中海怒不可遏打了一巴掌造成的。
也不怪易中海生氣,十斤白面在這年頭可是非常值錢的。
他本是想和秦淮茹夜會說說話,拉攏感情的。
沒想到左等右等,卻把賈張氏等來了。
本來白天賈張氏糾纏易中海,就讓他非常生氣。
到了晚上,付出和收獲不成正比之下。
就算易中海脾氣再好,也忍不住暴怒。
賈張氏倒是想撒潑。
可易中海警告她,要是膽敢撒潑,不但不會給她糧食,還要想辦法把她攆到鄉(xiāng)下去。
易中海是什么人,賈張氏也清楚。
所以糧食到手,雖然挨了一巴掌,她也忍了下來。
而這,才是賈張氏聰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