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多干一天,少干一天,對他影響不大。
可如果何雨柱出了問題,那他這些年的心血就白費了。
江平安嘿嘿直笑,正準(zhǔn)備回辦公室,鄭師傅就找他來了。
“平安,我覺得老易是在針對我!
鄭師傅遞了根煙給江平安,郁悶道。
“所以我想請你幫個忙,替我在老易面前美言幾句!
“你也知道,我家八口人,都指著我掙錢養(yǎng)家!
“老大老二都上了高中,老三也上了初中,正是用錢的時候!
“所以這些年我努力工作,學(xué)習(xí)技術(shù),想早些升級。”
“但我工齡不夠,只有在精加工車間這邊才有機會。”
“可老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總找我的茬兒,今兒還差點把我攆走!
“我不知道哪點兒得罪他了,讓他把我往死路上逼。”
“呼……”鄭師傅深吸了口氣,鼻子發(fā)酸,繼續(xù)道:
“平安,你是我們院兒里的干部,老易雖然資格老,卻還能聽進你說的話!
“我只能找你求助了,請你務(wù)必要幫我,求你了……”
江平安看鄭師傅,言語懇切,暗嘆了口氣,說道:
“就算我去跟他說了,最多也只能管個三五天!
鄭師傅還沒看出易中海針對他的本質(zhì)。
江平安的話,易中?隙〞o面兒。
但事關(guān)易中海在工人面前立威,他肯定會挑軟柿子捏。
鄭師傅為人老實本分,又是一個院兒里的人,正好下手。
關(guān)鍵是易中海處處站在正確的立場上指責(zé)鄭師傅,讓人挑不出毛病。
上級下達的任務(wù),易中海要求高點,誰也不會說什么。
領(lǐng)導(dǎo)還會表揚他工作認(rèn)真負(fù)責(zé)。
江平安把事情跟鄭師傅分析之后,抽了口煙,悠悠說道:
“你若想長久的,繼續(xù)呆在精加工車間,也不是沒辦法。”
“什么辦法?”鄭師傅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問道。
江平安沉吟片刻,湊到他耳旁嘀咕幾句。
鄭師傅聞言后,目瞪口呆,嚇出一身冷汗,瞠目結(jié)舌道:
“這……是不是太狠了啊?這是往死里整啊!”
“一個不好,他有可能會蹲監(jiān)獄的!”
江平安笑呵呵道:“方法給你了,你用不用,自己選擇,反正對你沒傷害!
“還有啊,這事兒跟我沒關(guān)系!
“出了事兒,就算你把我供出來,我也不會承認(rèn),還會告你誣陷!
說完,江平安就轉(zhuǎn)身走了。
真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這事兒他本來準(zhǔn)備請別人干的。
沒想到鄭師傅自己送上門來了,他當(dāng)然要善加利用。
這次,他不但要降易中海的級,還要讓他念著自己的好!
……
街道辦事處,婚姻登記科。
何雨柱看著像獎狀一般的結(jié)婚證,高興的暈暈乎乎。
來到街上,他走路都像踩在棉花上,飄起來了。
“呆子,別發(fā)愣了,把戶口和房契給我。”
陳寡婦嗔罵一聲,笑著說道。
“你快回去把婚房布置一下,我下午就搬過來。
何雨柱看著她嬌媚的容顏,心里一蕩,憨笑道:
“媳婦兒,我這會兒跟做夢一樣,沒想到能娶你這么漂亮的媳婦兒!”
說著,就把戶口和房契以及相應(yīng)的申請資料交給陳寡婦,然后繼續(xù)說:
“東西給你,我這就回去布置,晚上少不得要請院兒里幾個大爺吃飯!
陳寡婦眉開眼笑道:“多備些,今兒大喜事,不求吃多好,但要吃飽。”
何雨柱點點頭,沉吟道:“咱們辦事兒太急了,來不及準(zhǔn)備!
“看來得去找江平安,這小子搞物資是把好手!
“江平安?就是你們軋鋼廠的采購員?”陳寡婦驚訝道。
何雨柱愣了下,疑惑道:“你認(rèn)識他?”
“不認(rèn)識,卻聽我們廠的領(lǐng)導(dǎo)說起過他!标惞褘D搖頭微笑道。
她一寡婦,在廠里自然少不得跟一些領(lǐng)導(dǎo)勾搭,老早就聽人說過江平安了。
“原來如此,他的人脈確實挺廣的,五馬六道的人都認(rèn)識一些。”何雨柱點頭笑道。
這方面,他確實佩服江平安。
結(jié)交那么廣泛的人脈,是真本事,一般人學(xué)不會。
陳寡婦默默點頭,心想如果有機會,得跟江平安拉拉關(guān)系。
事兒說好后,兩人約定下午見面,分開各忙各的。
公路上。
許大茂遠遠看著何雨柱跟一漂亮女人有說有笑,心里一動。
走近些后,他輕咦一聲,“咦,這不是陳寡婦嗎?”
“天!傻柱的結(jié)婚對象不會是她吧?嘎嘎……”
作為在脂粉堆里打滾的老手來說,許大茂不只一次去找陳寡婦。
就上個星期,還去過她家一次。
陳寡婦身上有幾顆痣,他都記得清楚。
“這下好玩了!陳寡婦好像還有六個孩子吧?”
許大茂樂不可支,一臉奸笑,原本想過來搞破壞的,瞬間放棄了。
“這女人真帶勁兒!就是有些貴,奶奶的,一次要五塊!”
太貴了,他原先每個月才十塊錢零用錢。
所以哪怕非常饞陳寡婦,每月也最多只能去一次,還要留幾塊錢吃飯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