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安瞪了何雨柱一眼,沒好氣道:
“有事兒說事兒,怎么又扯到曉娥姐身上了?她平時沒惹你吧?”
許大茂附和道:“他就是做賊心虛,所以胡攪蠻纏!”
何雨柱噎了下,哼哼唧唧道:“反正我沒有做什么虧心事兒!”
“許大茂,你這孫子給我記住了,要是再敢造謠,我見你一次打一次!
說著,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許大茂,轉身走了。
“切,他就是心術不正,還狡辯!”許大茂冷笑道。
“我跟他一塊兒長大,他要拉什么屎,屁股一撅,我就知道!
“哼哼,別讓我抓到他的把柄,要不然我整不死他!”
江平安看了他一眼,說:
“行了,你又不是賈東旭,管那么多干嘛?”
許大茂搖頭道:“這事兒我肯定要管,反正不能讓傻柱有好日子過!
“我先走了,這就去找賈東旭,他婆娘被人撩了,我不信他能忍得住!
江平安無語,懶得管他們之間的破事兒,揮揮手,上廁所去了。
三車間。
許大茂還真找到了賈東旭,添油加醋說了一通。
賈東旭本就小肚雞腸。
聽說何雨柱想占秦淮茹便宜,肺都快氣炸了,火氣直往腦門兒上沖。
也不管真假,拔腿就往食堂跑。
許大茂一臉陰笑道:“傻柱,看你死不死!”
后廚。
何雨柱也一肚子憋屈,心里恨許大茂恨的牙癢癢。
這個狗東西,三天兩頭跟他過不去。
今兒打他一頓,根本解不了氣。
坐下之后,等小胖徒弟遞上茶來,他便琢磨開了。
準備想個辦法,好好收拾一頓許大茂。
滾燙的茶水在口齒間淌過,溢散著陣陣茶香。
還沒喝上幾口,就見賈東旭掀了簾子進來,滿臉鐵青,直沖他跑來。
“誒,賈……”
“嘭!”
何雨柱正納悶兒,話還沒說出口,賈東旭上去就一腳踢翻他手里的茶缸。
“嗷嗚……燙死我啦……”
滾燙的茶水淋在臉上,脖子上,打濕了衣服,貼著皮膚燙。
何雨柱被燙的跳了起來,齜牙咧嘴,嗷嗷直叫,雙手亂舞。
“賈東旭,你找死!”
何雨柱頓時炸毛,雙眼通紅,怒吼一聲,就要揮拳胖揍賈東旭。
賈東旭正在氣頭上,過來就是專門找何雨柱出氣的。
雖然踢翻茶缸,把何雨柱燙著了,但他心里的氣并沒有消減多少。
于是隨手又從案板上拿過搟面杖,用力揮動胳膊,就直往何雨柱身上招呼。
“嘭!”
搟面杖打在胳膊上,鉆心的痛直讓何雨柱倒吸冷氣。
“我讓你心術不正!”
賈東旭怨毒道,咬牙切齒,接著繼續(xù)打。
何雨柱一邊抵擋,一邊大吼:
“賈東旭,你瘋了不成?老子招你惹你了?”
賈東旭一棒打在何雨柱額頭上,冷著臉說:
“你沒招惹我,但是你招惹秦淮茹了!”
“我早就跟你說過,秦淮茹是我媳婦兒,你離她遠些!”
“你偏不聽,越是攔著,你越是要往上湊,不打你打誰?”
何雨柱大怒:“根本沒有的事兒,你是不是聽許大茂造謠了?”
兩人你來我往,相互廝打起來。
兩人打的兇猛,后廚里的人雖然在邊上勸說,卻不敢上前拉架。
只得一邊勸說,一邊讓人去保衛(wèi)科報信兒。
賈東旭并不想跟何雨柱扯嘴皮子,所以揮著搟面杖連捶直打。
在院兒里,他和賈張氏防備何雨柱防的最深。
不為別的,就因為秦淮茹剛嫁過來,何雨柱就說要娶她這樣的。
所以,許大茂一挑撥離間,賈東旭頓時就信了。
“好,既然不聽,老子今天這頓打也不能白挨!”
何雨柱挨了五六棍后,心里一發(fā)狠,忍著又挨了兩下。
一把扯過賈東旭手里的搟面杖,反打回去。
“嗷……”
賈東旭如何是何雨柱的對手?只挨了一棍,就抱頭鼠竄。
“想跑?打了我就想跑,天下沒那么好的事兒!”
何雨柱虎目圓瞪,咬了咬牙,便追著賈東旭打,一直追到了車間。
“何雨柱!賈東旭!你們都給你住手!”
正在機位上用心工作的易中海,聽到鬧嚷聲,轉頭一看,心里咯噔一下。
賈東旭倒也機靈,知道何雨柱誰都不怕,就怕易中海。
于是直往易中海跑去,然后躲在他的身后。
“傻柱,住手!說,你們又為哪門子打架?”易中海鐵青著臉問。
何雨柱見賈東旭躲在易中海身后,倒也不方便動手了。
“真是晦氣,先前打許大茂,有江平安攔著。”
“這會兒打賈東旭,一大爺又攔著,真是流年不利!”
何雨柱心里憋屈,正要開口解釋,就聽賈東旭說:
“是傻柱,一大早就去勾搭我家淮茹!”
說話的功夫,保衛(wèi)科的人也到了。
第二百一十八章 吃完上家吃下家
“哈哈哈哈哈……”
辦公室,許大茂滿臉喜悅,推門而進,哈哈大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