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我去市場選購了幾盆花,你看喜不喜!
“如果不喜歡,可以拿回去換!
“不用換了,我相信三大爺?shù)难酃。”江平安笑道?br />
“這事兒多謝三大爺了啊,您有心了。”
閻埠貴笑呵呵道:“幾盆花,不值當什么!
“鄰居之間嘛,就該互幫互助!
“是啊,所以現(xiàn)在每個月,我都在幫大伙兒換糧食!苯桨颤c頭道。
說著,嘆了口氣道:“我能力實在有限,只能幫這么多了。”
閻埠貴笑了笑,說:“能幫到這點,就已經很不錯了!
“咱們因為有了你的幫助,最少還能飽肚子!
“隔壁幾個院兒的,已經減食三分之一了,不敢多吃,哎……”
兩人說了會兒話后,相互告辭回家。
今兒這事簡單,一個送人情,一個承人情,心知肚明就行。
回到家,江平安把自行車放好。
這么晚,就沒人來伺候他洗臉洗腳了。
只得靠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不過火炕和火爐都是何雨水傍晚燒好了的。
何雨水現(xiàn)在讀的是走讀。
每天下班后,江平安是先回院兒,吃了飯才去上夜校的。
每天一如既往的會給何雨水一盒肉吃。
才短短兩個多月,她便長得圓潤不少。
不像以前瘦的跟個麻桿似的了。
倒了熱水洗臉洗腳,同時探聽院兒里的動靜。
靜悄悄的,全都入眠酣睡。
連剛才還跟他說話的閻埠貴,也倒頭睡著了。
為了讓江平安承情,等到現(xiàn)在,估計也是硬撐的。
許大茂家。
婁曉娥迷迷糊糊醒來,輕聲細雨道:
“唔……來了啊,等你好半天,我還是睡著了。”
說著,掀開被窩一角,道:
“來吧,動作輕些,別碰著孩子了!
窸窸窣窣一陣后,江平安鉆進被窩,輕笑道:
“現(xiàn)在天氣暖和了,倒是方便不少!
婁曉娥打了哈欠,摟著他的脖子,小聲道:
“這會兒我不想的你說話,你要知道我的心意……”
江平安:“……”
……
驟然,婁曉娥像個雕塑一般,一動不動。
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吁了口氣。
“太緊張了,也太縮手縮腳了!彼`竊私語道。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終算是舒服多了!
江平安笑了笑,說:“快躺下來,放松放松吧!”
婁曉娥嗯了聲,搞好衛(wèi)生,她輕輕躺在他懷里。
“能在你懷里睡著,真好!眾鋾远疠p語道。
江平安微微點頭,問:“現(xiàn)在沒害喜吧?”
“沒呢,看來我體質不一樣,真不害喜!眾鋾远鹞⑿Φ。
“我現(xiàn)在吃得下,睡得著,你摸摸看,我是不是長胖了?”
江平安笑道:“早就長胖了,你這會兒才問不覺得晚了些?”
“嘻嘻,是你把我喂這么胖的!眾鋾远鹦ξ溃瑵M臉甜蜜。
“先說好,不許嫌我胖,不許嫌我身材不好。”
江平安點頭道:“放心吧,你這是給我生孩子,我怎么會嫌棄你呢?”
婁曉娥在他懷里蹭了蹭,柔聲道:
“我啊,自從懷了孩子,心里的焦慮就一掃而空!
“更讓我高興的是,這一懷就懷了倆,嘻嘻……”
“之前許大茂說我是不下蛋的母雞,其實我很會生的。”
江平安含笑道:“是啊,你就是那種一沾就懷上的體質!
婁曉娥聞言,高興極了,還有些驕傲。
“許乾!許瀅!這倆名字你起的真不錯!
“如果是生的倆男孩子或倆女孩子呢?”
江平安沉吟道:“如果都是男孩子,另一個就叫許坤!
“女孩兒嘛,另一個就叫許婷,你覺得怎么樣?”
婁曉娥琢磨片刻,點頭笑道:“聽你的,就這么定了!
“到時候如果遇到這種情況,我就說是我取的!
“嘻嘻,孩子雖然暫時不能跟你姓。”
“但他們的名字卻都是你取的,也算是一種補償吧!”
江平安點頭笑了笑,拿著手電看了眼時間,說:
“我該走了,隔三差五會來看你一次!
“為什么不每天來?”婁曉娥仰臉問道。
江平安輕笑道:“就是怕你這個樣,所以才不能天天來!
說著,就起身穿好衣服,啄了她一下,轉身離去。
回到家,江平安仔細搞了衛(wèi)生。
先前跟婁曉娥只是淺嘗輒止,到底不盡興。
衛(wèi)生搞好,他幾個閃身,就來到何雨水房里。
很快,屋里就有輕微的動靜響起,持續(xù)不斷。
日后。
何雨水滿臉回味,越來越喜歡這種感覺。
江平安點了根煙,慢慢抽著,說不出的輕松。
“最近有你輔導,我學習進步很快!焙斡晁f。
江平安微笑道:“那就好,用心學,早些考上大學。”
現(xiàn)在的大學,學制為五年,跟他上的夜校完全不一樣。
江平安也有意讓她早些念完高中,早些考上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