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來,她跟著江平安,倒是有些食髓知味,甘之如飴了。
不經(jīng)歷過倒也懵懂,經(jīng)歷過后,才會發(fā)現(xiàn)世間的美好豐富多彩。
江平安笑了笑,轉(zhuǎn)身離開。
回到家,天色漸晚。
備了份和雨水一樣的飯菜。
打開收音機,倒了二兩小酒。
聽著抑揚頓挫的京劇,慢慢喝了起來。
這小日子,除了缺了個婆娘在耳旁嘮叨,少了份溫馨,卻也愜意好過。
酒足飯飽。
洗了碗筷,又不緊不慢的倒水洗臉洗腳,然后早早睡下。
晚上十一點多,江平安又來何雨水房里了。
她房里格外溫暖,卻又有十分潮濕,夾雜著淡淡的清香。
江平安就愛這樣的環(huán)境,畢竟這何雨水的房間。
兩人相處是無比快樂的。
事后。
“哥,傻哥怕是真學我爸了!焙斡晁畵鷳n道。
何雨柱畢竟是自己的親哥哥。
她臉上冷漠相對,其實還是挺關心的。
之前何雨柱借錢和自行車給秦淮茹時,她心里就萬分警惕了。
沒想到現(xiàn)在直接借賈家糧食,說是借,可有得還嗎?
所以何雨水有些心慌,怕何雨柱犯糊涂。
到時候不但會影響他自己的終身大事,也會連累自己的名聲。
江平安慢慢抽著煙,沉吟道:
“這種事兒,我們又怎么管?”
“你不也勸過嗎?他不聽,還能如何?”
“雨水,每個人的人生各不相同,很多事不能強求!
“你哥這人脾氣犟,聽不進勸,只能自討苦吃了!
別看四合院兒風平浪靜,可暗底下卻波濤洶涌。
也就這幾年物資匱乏,大會兒都吃不飽飯,所以沒精力關注別的。
等過些年,物資稍微寬裕點兒,三天兩頭就會有人作妖。
別說江平安看過原劇。
就算沒看過,憑他的眼力勁兒。
也把院兒里人的品性,看得明明白白。
四合院兒風水不好,住在這兒的就沒有一個本分的。
江平安為何總惦記著易中海和劉海中的積蓄?
倒不是他真差那點兒錢用,而是在為未來做準備。
他現(xiàn)在一個人倒也罷了,可總會結婚生子。
只要住在院兒里,就要提防住在這兒的幾個大妖。
經(jīng)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
先把他們的積蓄搜刮了,看他們今后還有沒有底氣作妖。
江平安作為一個有心人,可不會等到事到臨頭才作準備。
何雨水聞言,嘆了口氣。
在江平安懷里舒舒服服的拱了拱,小聲道:
“你說的也是,他主意正,連我這個妹妹的勸都聽不進!
“我以后就算是勸,也不會經(jīng)常勸他了!
“勸多了,他反倒嫌棄我嘮叨。”
“唔……還是跟平安哥相處舒服!
“什么都不用想,輕輕松松的!
江平安呵呵一笑,低頭在她耳旁輕語。
何雨水咬了咬嘴唇,臉刷地紅了。
聽完后,輕輕點了點頭,滿臉羞澀……
……
后半夜。
“傻柱也不看看他什么德行,還想打我的主意。”
秦淮茹小口吃著醬肉包子,喝了口豆芽湯,癟嘴說道。
“我又不傻,剛來院兒里那會,就感受到了他瞧我眼神不對!
“所以這些年一直提防著他呢!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你也莫怪我,給他洗衣服,真是我婆婆和東旭挑起來的。”
她一再跟江平安解釋,就是怕江平安心生不不滿。
最近幾個月來,她日子過的滋潤,可不想再恢復到從前那樣子了。
吃飽喝足后,秦淮茹輕腳輕手去把碗洗了回來。
走到炕邊,她遲疑道:“今兒東旭跟我說,還想要個孩子!
“要就要唄,我還能攔著你不生孩子了?”江平安隨口道。
他只饞秦淮茹身子,又不是想讓她生孩子,這事兒早跟她說過。
頓了頓,他抬頭看著秦淮茹,微笑道:“你的意思是……”
“嗯,就是你想的那樣。”秦淮茹咬著牙,緊張道。
“我不能到最后,連自己孩子的父母是誰都不清楚!
江平安點了點頭,說道:“行吧,打今兒起我就不碰你了!
現(xiàn)在他這么多女人,也不差這一個。
至于讓秦淮茹幫忙生孩子,還是算了吧!
倒不是說她不好,而是孩子在賈家,再好的樹也會長歪。
秦淮茹蹲下來,握住江平安的雙手,噙淚欲滴。
江平安嘆了口氣,哪能不知道她的意思?
于是拍拍她的手,說道:“放心吧,以后不會少了你吃的!
秦淮茹破涕為笑,嬌嗔道:“你剛才嚇死我了!”
抹了把淚后,她微笑道:
“今兒上半夜,我一直沒睡著,心里擔心呢!”
“這事兒又不敢不跟你說清楚,怕你見責多心。”
“我想給你生孩子,你又不讓,東旭想要,我又不能阻止。”
“所以我心下兩難,這會兒事兒說清楚了,我這懸著的心才落地!
江平安嘆了口氣,緊了緊她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