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進院兒,易中海直接回后院兒。
屋檐下,何雨柱看了眼易中海,滿臉疑惑,則頭問江平安道:
“江平安,你和一大爺商量什么事兒?神神秘秘的!”
江平安沒好氣道:“你都說神神秘秘了,干嘛還問?”
“就是,只有起錯的名字,沒有取錯的外號。”許大茂鄙視道。
何雨柱瞪了他一眼,因為在江平安這兒。
今兒要討吉利,所以沒動手。
江平安笑了笑,上前給兩人分別遞了根煙,三人頓時吞云吐霧起來。
何雨柱起身,看關客廳里的家具,眼中也透出濃濃的羨慕,感嘆道:
“房子是新的,家具是新的,三轉一響今兒你也置辦齊了!”
“舒服了,以后你要相親,把姑娘往家里一帶,面子里子都有!
今兒江平安把自行車、縫紉機、手表也都買回來了。
加上前不久買的收音機,三轉一響可不都湊齊了?
自行車也換了新的,原來的那輛已經還給后勤,那畢竟是公家的。
手表買了塊女士用的,江平安已經有了一塊,再買也是浪費。
他打算把那塊表以后給秦京茹用。
既然要娶她,肯定要讓她過好日子。
江平安意味深長道:“傻柱別羨慕!
“以后你也會慢慢湊齊三轉一響的!
以后得了三轉一響的票,不得全給何雨水備著?
何雨柱眼神一亮,聰明勁兒瞬間到位,點頭笑道:
“也是,我還年輕,一定能夠湊齊三轉一響!”
許大茂一臉懵逼,總覺得他們在打什么啞謎。
正要說話,就見婁曉娥臉色蒼白的從廚房出來。
“咦,曉姐怎么了?”江平安上前關心道。
看了幾眼,他心里一動,卻不方便更一步確認。
于是連忙轉身跟許大茂道:
“許大茂,曉娥姐的臉色不對,你趕緊帶她去醫(yī)院看看!
許大茂也不敢怠慢,婁曉娥正要拒絕,江平安拍拍她的肩膀說:
“曉娥姐,身子最重要,大意不得!”
說話的時候,又不著痕跡的給她使眼神。
婁曉娥張了張嘴,輕語道:
“好吧,就是心里有些不舒服,去看看也好!”
很快,許大茂回后院兒取了自行車,就帶著婁曉娥去醫(yī)院了。
兩人剛走,易中海就跟了出來,疑惑道:
“許大茂兩口子火急火燎的,這是要去干嘛?”
江平安回答道:“曉娥姐心里有些不舒服,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不太嚴重吧?”易中海皺眉道。
江平安搖頭道:“這就不知道了,應該沒什么大問題!
這時何雨柱插話問道:
“江平安,婁曉娥平時對你那么好,為什么你不跟上去?”
江平安白了他一眼,說:“你是不是傻!”
“不管有病沒病,都有可能涉及私密,我跟過去算什么事兒?”
“沒見剛才不管是曉娥姐,還是許大茂,都沒邀請我么?”
易中海點頭道:“平安說的對,估計他們兩口子也有顧慮。”
“傻柱,你平時很機靈的嘛,怎么時不時的就會傻一回?”
接著,他轉頭跟江平安道:
“平安,剛才那事兒我還有點兒沒明白,你進屋和我談談。”
江平安笑了笑,跟著易中海來到臥室。
“兩百塊,你數(shù)數(shù)!币字泻D贸鲆痪泶蠛谑,遞了過去。
江平安點點頭,接過來數(shù)了兩遍。
“不錯,最遲年前一定會有信兒。”
易中海高興道:“行,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的!
……
中院,賈家。
賈東旭躺在炕上唉聲嘆氣。
江平安的房子,從原來的兩間,變成四間,他眼紅的要命。
自己家就擠在一間房里,一家人也睡一個炕上,擠了又擠。
賈東旭的心里極不平衡。
江平安隨便一點兒事,就能在院兒里鬧出大動靜。
人人都關心他,借錢給錢,群眾基礎是真沒說的。
而自己呢?
本以為升上二級鉗工后,能揚眉吐氣一番。
可實際上連個水花也沒濺起來。
院兒里的人知道消息后,不但沒人恭喜,還都鄙視他。
說他這以大歲數(shù),這么多年了,才升二級。
在什么好嘚瑟的?
半個多月過去了,賈東旭的心情依舊無法平復。
“傻柱那個狗東西的嘴真臭,他怎么不去死!”
一想到何雨柱看到他就皺眉癟嘴,一臉不屑的表情,他就來氣。
“不就是個廚子嗎?工資又不比我高!”
現(xiàn)在他有這個底氣說這話,都二級鉗工了!
“死光棍兒,詛咒你單身一輩子,娶不到媳婦兒!”
心里咒罵過后,賈東旭看了一眼盤坐在炕頭,正在做鞋的賈張氏。
如今自己的級別升上去了,他心情寬松,想把家里的財權收回來。
張了張嘴,想到賈張氏撒潑打滾的爆脾氣,又忍不住。
打算等過些日子再說,現(xiàn)在跟她商量,肯定沒用。
……
易中海把錢交給江平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