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也不笨,看到這種情況,一旦何雨柱揍他,就直往江平安身邊跑。
每次都能轉(zhuǎn)危為安。
但他今天卻自作聰明,想看看江平安和何雨柱,到底誰厲害。
沒想到惹火燒身。
“我錯了……”許大茂鼻青臉腫,哭泣哀求道。
這時,易中海見許大茂挨打挨得差不多了,從房里邁步出來。
“傻柱,許大茂,你們就不能少鬧騰?”易中海冷著臉批評道。
何雨柱也順勢收手,笑呵呵道:
“這個狗東西,想挑撥我和江平安,活該被打!
易中海皺眉道:“許大茂,你就不能本分點兒?”
“嗷嗚,一大爺,是傻柱要先打我的!”許大茂坐在地上委屈道。
易中海沒好氣道:“你不惹他,他會平白無故打你?”
“快回去,一個大男人,坐在地上撒潑像什么話?”
許大茂討不到公道,打又打不過,無可奈何,只能起身,跌跌撞撞回家。
回過頭來,易中海又對何雨柱道:
“你就不能少惹事?多少跟平安學學,你看他多本分,群眾基礎多好!”
“你呢?見天的打架,和頂導頂嘴,要不是我?guī)湍闶瘴,你有好日子過?”
何雨柱委屈極了,他太知道江平安這個狗東西,不是表面上的那么本分。
那幾年江平安三天兩頭下班后,就在路上沒人的地方堵他,揍他。
偏偏這事兒他跟易中海說了,反被江平安告狀。
說他何雨柱惹上了街溜子,見天的打架斗毆。
不但如此,江平安還找了幾個院兒里的人出來,信誓旦旦作證。
說下班的時候,他們都親眼看到過幾次。
院兒里的三個大爺,于是全都相信江平安,嫌棄何雨柱。
說他惹是生非不說,還要污蔑江平安,這是品性出了問題……
……
何雨柱非常郁悶。
雖然今兒打了許大茂,卻又被易中海說教了一番。
如果私下也沒什么,可旁邊有個江平安盯著,讓他如芒在背。
心里憋屈,卻又不敢言語,因為易中?偸钦驹谡_的角度教導他。
何雨柱就算再渾,卻也知道誰對他好,誰對他不好。
最后,何雨柱憋了一肚子的氣,回家了。
轉(zhuǎn)過頭來,易中海和顏悅色道:“平安,去街道辦沒有?”
“嗯,去了,王主任說她幫我弄材料!苯桨差h首微笑道。
“今兒就算了,等這個星期天放假,我就找工人過來看看!
“把需要的材料統(tǒng)計一下,到時候再把清單交給王主任即可!
易中海欣慰道:“你能和王主任搞好關系,對咱們四合院兒也有好處。”
“呵呵,少不了一大爺你平時的提點,要不然我怎么懂跟人搞好關系?”
易中海擺手道:“跟我沒什么關系,是你自己宅心仁厚,樂意幫助別人。”
“你在幫人的同時,別人也就記著你的人情,等你有事,這不就還上了?”
江平安笑呵呵道:“還是一大爺看得明白。”
“我這人吧,沒太大出息,倒是有一顆助人為樂的心。”
易中海點頭贊道:“所以你不管是在院兒里,還在外邊兒,群眾基礎都很好!
“不過,你在幫人的時候,要擦亮眼睛,不能什么人都幫,什么事兒都應承!
“多謝一大爺叮囑,我會注意的。”江平安一臉誠懇道。
兩人寒暄幾句后,易中海就轉(zhuǎn)身回屋了。
熱鬧看完,院兒里的人也大都回家補覺了,就連何雨水這會兒都在呼呼大睡。
昨晚排隊,吹著冷風,想睡也沒地兒睡,自然疲憊。
江平安正要轉(zhuǎn)身回家,就見秦淮茹從屋里出來。
她往前院兒嚕了嚕嘴,意思是去前邊兒說話。
江平安默默點頭,先一步邁步離開中院兒。
到了前院兒,江平安站在走道里,等秦淮茹跟來后,小聲問道:
“今兒你家有糧食了,沒餓吧?”
“恩,今兒中午吃了三個窩窩頭!鼻鼗慈泓c頭笑道。
頓了頓,又說:“吃你拿的細面做的窩窩頭吃慣了,吃現(xiàn)在這個有些卡喉嚨。”
江平安好笑道:“有得吃就不錯了,別挑三揀四!
“知道,我不私下跟你抱怨一聲么?”秦淮茹剜了他一眼,抿嘴笑道。
江平安笑問道:“今晚還去我家么?”
“去,怎么不去?我在家里根本吃不飽。”秦淮茹連忙道。
“現(xiàn)在肚子里有油水,再吃窩窩頭和水煮白菜,就難以下咽。”
江平安沉吟道:“我等下還想出去辦點兒事呢,也不知道晚上能不能回來!
“這樣,我用白面做了些菜包子,走的時候放三個在碗柜里!
“晚上我要是沒回來,你就自己去取,不過冷的就不好吃了!
秦淮茹想了想,說道:“那你把火換上新的,給我溫著!
“我看能不能上半夜就去,吃了就回,幾個包子應該很快就吃下了。”
江平安笑問道:“那要是我上半夜回來了呢?”
“那我也要吃,下半夜再來陪你!鼻鼗慈銓⒁豢|發(fā)絲撓至耳后,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