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因為傻柱不要臉,就敗壞了老賈家的名聲!
“下次他若還不聽,我依然要撓他,這事兒走到哪兒說都有理!”
賈張氏話音剛落,閻埠貴就插話道:
“賈張氏,既然你罵也罵了,撓也撓了!
“為何不依不饒,還要攔著何雨柱,不讓他回屋去?”
賈張氏癟嘴道:“我當(dāng)然不能讓他回去!”
“他既然敢來惹我們賈家,敗壞賈家名聲,我自然要讓他長記性!”
“再說了,他敢死皮賴臉的往秦淮茹跟前湊,我罵他幾句怎么了?”
“閻埠貴,你也別說我,這也就你家暫時沒兒媳婦兒。”
“你若有了兒媳婦兒,盯得比我還緊!”
“這倒也是!遍惒嘿F點頭道。
“傻柱一個單身漢,老往人秦淮茹跟前湊,確實不對!
何雨柱瞪眼道:“我就路過問候了一聲,哪里往秦姐面前湊了?”
“問候也不行,誰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賈張氏大聲呵斥。
劉海中見他們糾纏不休,咳嗽一聲,開口道:“行了,有事兒說事兒!”
“賈東旭,你來說,當(dāng)時你在邊上,為何不勸阻,反而要上前揍傻柱?”
賈東旭這會兒渾身泥土和滿臉污血,十分凄慘狼狽,他委屈道:
“我沒有上去揍他,只說我媽罵他幾句怎么了,他就將我摁地上猛打!
劉海中問何雨柱道:“傻柱,是不是這樣?”
“不是這樣,他就是要沖上前來打我,我才還手的!焙斡曛豢谝Ф。
賈張氏聲嘶力竭,大叫道:“不!我們家東旭說的才是真的!
“他沒有動手打人,是傻柱先動的手!”
劉海中又回頭跟何雨柱道:“傻柱,賈張氏說是你先動手打人的。”
“我聽到了!”何雨柱翻了個白眼,然后道:
“賈老太是賈東旭的媽,自然要為自己兒子說話!
劉海中點點頭,道:“這倒也是。”
“你們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這事兒還是讓一大爺來主持公道吧!”
四合院中的三個大爺,是早些年街道辦人手不足,為了維護秩序而指派的。
并無多大權(quán)利。
時局穩(wěn)定下來后,三個大爺也沒有撤銷。
平日里負責(zé)協(xié)調(diào)解決鄰里糾紛,外加做一些收電費水費之類的事。
所以說,他們是沒有執(zhí)法權(quán)的。
但是這個年代,人們法律意識淡薄。
不管有什么事兒,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找三個大爺做主。
漸漸的,三個大爺?shù)耐宛B(yǎng)起來了。
江平安前世今生都是在農(nóng)村長大。
農(nóng)村出了什么事兒,也是第一時間找村里德高望重的人主持公道。
德高望重的人,他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
在不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情況下,或許還能做到公正處事。
可如果事兒到了自己或自己親人頭上,顧及私情,認親不認理才是常態(tài)。
而四合院的情況,其實跟鄉(xiāng)下也差不多。
所以,江平安到了四合院兒后,沒有處處跟三個大爺頂牛。
那樣雖然能爭得一時之氣,可一旦被三個大爺盯上,就沒逍遙日子過了。
就算各自不能把對方怎么樣,你瞪我,我瞪你,也都別想過清靜日子。
后來他又發(fā)現(xiàn),四合院里的眾禽其實并沒有那么難對付。
于是他便干脆加入其中,團結(jié)大多數(shù)禽獸,和他們打成一片。
一旦有事,就能采取禽制禽的策略,日子反倒越過越滋潤。
之前三大媽占他的便宜,他就是用的這個方法討回了公道,屢試不爽。
對于如何處置何雨柱和賈家,易中海也很為難。
何雨柱是他的養(yǎng)老備選對象,賈東旭是他的徒弟,手心手背都是肉。
而今天的事情,也很難說誰對誰錯。
賈張氏忌諱別的男人跟秦淮茹套近乎。
何雨柱被罵,被撓,都是他自找的。
但賈張氏錯就錯在不該得寸進尺。
你罵也罵了,撓也撓了,還攔著人不放,就不應(yīng)該了。
何況何雨柱又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氣,一點就炸。
他能忍住不打賈張氏,已經(jīng)頗為難得了。
但何雨柱后來打賈東旭就不對了。
先前看熱鬧的人很多,都知道賈東旭其實并沒有動手。
所以何雨柱說賈東旭要打他,不管他承不承認,都站不住腳。
畢竟旁邊人不是瞎子,不會為了何雨柱睜眼說瞎話。
所以,大會開到最后,易中海開口道:
“今天這件事,傻柱要負主要責(zé)任,罰你掃二十天院子,你可認罰?”
何雨柱沉默片刻,點頭道:“我認!
易中海嗯了聲,滿意的點點頭,然后跟賈張氏道:
“賈張氏,今天這事兒,你也有責(zé)任!
“要不是你不依不饒,事情也不會發(fā)展到打架的地步!
“所以你要負次要責(zé)任,就罰你掃十天院子,你可認罰?”
賈張氏還沒回話,賈東旭上前道:“就由我代替我媽打掃院子吧!”
“行,這事兒就這么定了,散會!”易中海點點頭,起身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