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多做些主食,面條、饅頭、花卷、油條、麻什、燒餅、餃子、包子、涼皮、餛飩、麻花等,都可以做些,然后放在空間里!
空間背包處于真空狀態(tài),不管放多久,都不用擔心變質(zhì)。
拿進去什么樣,拿出來后還是什么樣,倒是非常的方便。
江平安一邊往山下走,一邊想著各種美食,嘴里饞的直流口水。
剛下山,忽然“砰”的一聲悶響傳來,接著就有人“哎呦”叫喚。
“有人摔著了?”江平安心里一動,尋聲而去。
沒走幾步,翻過一道彎,江平安就看到不遠處的泥水溝里,側(cè)躺著一個女人。
看身影,女人歲數(shù)應該不大。
她背著背簍,留著長辮,脖子上系著圍巾。
穿著厚厚的棉襖棉褲,顯得格外臃腫。
這會兒她倒沒叫喊了。
只是側(cè)躺在水溝里一動不動,嘴里倒是嘶嘶直抽冷氣,看來摔得不輕。
江平安緊走幾步,上前一看,發(fā)現(xiàn)是熟人。
“哎喲!這不是秦姐嗎?你沒事兒吧?”江平安彎腰大聲問候道。
這人正是秦京茹的表姐秦淮茹。
兩人之所以都姓秦,卻以表姐妹相稱,而不是稱呼堂姐妹。
是因為她們各自的父親只是隔著房的堂兄弟,關系有些遠。
但她們母親卻是親姐妹,關系離的更近些。
所以從小就依母親這邊的關系稱呼,于是就表姐表妹了。
在城里,秦淮茹的婆家跟江平安住一個大雜院兒。
他們住的大雜院是一座大四合院兒,聽說以前是個侯府,面積挺大的。
秦淮茹婆家住中院兒,江平安住前院兒。
兩人說起來是老鄉(xiāng),卻沒多少交集,屬于點頭之交,話都很少說。
秦淮茹嫁人之前,江平安在讀書。
秦淮茹嫁人之后,因為有婆婆盯著。
在院兒里也不敢跟別的男人說太多的話。
哪怕是兩人都知道對方是老鄉(xiāng),碰面后也只是笑著點點頭,就算是打招呼了。
秦淮茹聽到江平安的聲音。
想到自己的窘態(tài)被他看到了,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
可這會兒腳腕上鉆心的疼痛傳來。
加上她被卡在水溝里,動彈不得,不得不求救江平安。
所以她強忍著羞臊,通紅著臉,開口道:
“平安來的正好,我腳崴了,動不了,你能幫幫忙,把我扶起來嗎?”
“行,我這就扶你起來!”
江平安點了點頭,連忙將手上的柴刀和鋤頭放到一旁,上前將秦淮茹扶起來。
“嘶……哎喲!”
秦淮茹剛被扶起來,腳一用力,就疼得直吸涼氣。
“怎么了這是?”江平安眉頭一皺,滿臉疑惑道。
秦淮茹嫵媚的臉蛋兒紅撲撲的,咧著嘴,小聲回道:“腳崴了,用不了力!”
“那怎么辦?是我去公社請醫(yī)生來?還是我背你先回秦家村?”江平安問道。
同時,又暗暗打量秦淮茹幾眼。
這秦淮茹不愧是四合院兒里的院花,長相嫵媚,身材風韻飽滿。
二十五六歲的年紀,正是女人風采照人的時候。
加上她自懷媚骨,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散發(fā)著嫵媚動人的風韻,著實迷人。
尤其是她那雙勾人的眼睛,這會兒蹙眉之間,噙著淚,直叫人心生憐惜。
秦淮茹聽到江平安詢問,想了想,覺得去公社找醫(yī)生要花錢,更耽擱時間。
如果是回秦家村,這會兒她全身狼狽不堪的樣子,怕是丟人丟到家了。
說起來,她還是兒子棒梗滿月后回過娘家一次,如今都過去六七年了。
這么多年沒回來,娘家人沒有怨言是不可能的。
加上她這次回娘家,是因為家里糧食不夠吃了。
打算過來看能不能背些紅薯、土豆回去。
如果有棒子面或者二合面就更好了。
要是讓父母和叔伯們看到自己現(xiàn)在的這幅樣。
估計糧食要不到不說,還會好一頓奚落。
都是些眼皮子淺的,秦淮茹太心知肚明了。
回過神來,她暗暗看了一眼摟著她的江平安,商量道:
“平安,要不你先帶我去你家歇息一會兒,怎么樣?”
“你別誤會,我這次是回娘省親的。”
“要是讓娘家人看到我這狼狽樣子,姐的臉面就全丟了!
“等我去了你家,稍微歇息一會兒!
“等腳不痛了,身上的污泥清洗一下,再干凈利索的回娘家也不遲!
江平安見她眼珠子咕嚕咕嚕直轉(zhuǎn),就大概知道她的想法。
背個背簍回娘家,在這個年歲,除了要吃的,不會做別的了。
她家現(xiàn)在就她男人賈東旭是城市戶口,一個月的糧食定額也才三十斤左右。
一家五口人,三個大人,兩個小的,哪里夠吃?
不過江平安也沒有揭穿他,笑著點點頭,將她背了起來。
然后又取了自己的柴刀和鋤頭,和秦淮茹有說有笑回家了。
第六章 秦淮茹的驚奇發(fā)現(xiàn)
蜿蜒的田間小路上,江平安背著秦淮茹緩步前行。
腳下的積雪踩得嘎吱作響,留下長長的一串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