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您放心,我?guī)煚斣缇椭滥氖铝耍沃缛栈丶胰ツ!?br />
徐童也是滿嘴跑火車,記得上次師爺知道魃女的事后,可沒少拿這件事數落師父。
不過此時此刻,他才管不了那么多呢,你們夫妻倆的事,關上了門,你們隨便鬧,別來禍害我就行。
只是說完,徐童看向天女:“天女和你一起去么??”
“當然,這丫頭是我領養(yǎng)的女子,就是我的親閨女,我的親閨女不也是你師父的親閨女么,來,丫頭,喊師兄!
“嘿,師兄好!”
天女從魃女身后探出頭,朝著徐童笑了笑。
徐童對這丫頭的印象還不錯,說來上次在火葬場,還多虧了她那一嗓子,喊來了太公爺。
見她都把師兄喊出來了,徐童還真沒什么好說的。
得,自己之前還擔心,等家里大公主和老道走了之后,會冷清不少,現在看起來,怕是非但不會冷清,還會熱鬧不少。
雖然這位便宜師娘,找上門來八成也是沒安好心,可人家既然是送上門的,自己那里有不收的道理,再說后院有師爺坐鎮(zhèn),也不怕這娘們翻起什么大浪來。
拍了拍天女的小腦瓜:“乖,待會給你買糖吃!
匆匆給師父打掃了墳頭,徐童就帶著這對孤兒寡母,隨意找了一片沒人的荒地。
到了斬道之境,虛實之間,不過是一個念頭而已,便是令周圍虛實變化,一扇大門悄然出現在面前。
“師娘,師妹,里面請!”
徐童推開大門,走在前面帶路。
“咦??”
坐在樹上的大公主察覺到有人進來,睜開眼皮一瞧,就見徐童帶著一對母女走進來,頓時皺起了眉頭。
見徐童那小心討好的模樣,頓時就覺得一陣心煩,忍不住撇了撇小嘴:“喲,我說平日你一副不近女色的模樣,還想著你喜好男風呢,原來家里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魃女目光一瞧,看了一眼大公主,笑盈盈地拉著徐童的胳膊:“你這孩子不學好,就學你師爺金屋藏嬌了!
好家伙,女人這種生物,果然是見面就拌嘴。
好在他也是個不要臉的主,指了指大公主道:“哪兒,這是我?guī)煾附o我找的小媳婦,就差入洞房了!
說完回頭看向大公主,招了招手:“愣著干啥呀,這是咱師娘師妹回來了,還不快點來扶著!”
大公主一怔,聽到這話,心里那股酸勁頓時就煙消云散了大半,也顧不得徐童話里占了自己的便宜,跳下樹,就迎上來。
不過走近了一瞧,看著面前這位前凸后翹,身姿阿娜的師娘,心里不禁有些狐疑:“真的是你師娘??”
“當然,千真萬確,不信你讓我?guī)煾赋鰜。?br />
徐童拍著胸脯保證道。
“啊,原來是大夫人啊,哎呦,你這么年輕漂亮看,說是大夫人我都不敢相信!”
大公主兩眼一彎,當即拍開徐童的爪子,拉起魃女的胳膊就往里面走,那小嘴巴甜的和抹了蜜一樣,把這位姑奶奶夸的那個天花亂墜。
魃女都快要笑的合不攏嘴了,拉著大公主的小手,難免也是一通商業(yè)互吹:“這閨女長的,可真是俊俏,跟畫上的天仙似的。”
說著有從自己手腕上摘下一個鐲子:“師娘這來的匆忙,也沒給你帶什么東西,這個鐲子就給你帶著吧,也算是師娘的心意!
大公主接過來一瞧,頓時小臉就變了,這鐲子看上去百潤如玉,可仔細一瞧,竟是一根人骨做出來的。
手指一抹上面竟是雕著半部純陽【坐忘經】
這下大公主就有些驚訝了,這坐忘經她曾聽聞過,乃是純陽一脈的不傳之秘,號稱內丹派眾經之首,即便只有半部,也是道家重藏。
而這根骨頭,純陽之氣如此純潤,顯然是用純陽高人的骨頭雕琢。
這么重的東西,這位師娘竟然說拿就拿出來,當真讓大公主對其印象大為改變。
可任憑大公主怎么看,竟也是看不出這位師娘的實力深淺。
驚疑中不免回頭看了一眼徐童,只見徐童笑盈盈道:“師娘給的你就拿著吧。”
“如此,那就多謝大夫人!
大公主雙手放在小腹上,右手上移,雙手握拳,頷首曲膝行一萬福。
“真是好姑娘,現如今這么懂禮數的姑娘可不好找嘍!摈膳姞钤娇丛较矚g,拉著大公主往前走。
蹲在門口的老道見狀一怔。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笑盈盈的打了個拱手禮,隨后目光則是在天女身上掃了一眼,頓時神情微變,拉住徐童的胳膊:“這是哪位??”
“額,師父的老婆唄!
徐童沒跟著進去,和老道蹲在門口,拿出之前老道給的煙絲,在煙鍋里墊了墊吧,點上火就抽起來,嗯,味道果然不錯。
“那個女娃呢??”
老道繼續(xù)追問道。
“我?guī)煾傅拈|女!”
“放屁,那丫頭一看就不是凡人,你師父吊炸天他也沒這個種!”
老道一撇嘴,那位大夫人他看不透徹,可天女的面相,他一看就能看出來,這丫頭天生就帶有仙相,這可不是人能有的根骨。
徐童聞言還不服氣道:“我?guī)煾笇挪粚,魃女都是他老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