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樓上的人能看不出來??
好家伙,感情剛才還滿臉不服叫囂的天竺老僧,感情就是和徐童一伙的?合著是在這給人們唱雙簧呢。
“呵呵呵,佛門這幫禿子可真是夠雞賊了!”
木天瞳不禁被氣笑了。
古裴元反而對此并不意外,自己能安排人坑李正入翁,怕是源側(cè)大和尚也是早有察覺了。
不過正如他所說的,佛門的敵人,可不是他們。
果然,天竺老僧話音剛落,六藝館的大門外,便是傳來一陣?yán)湫Φ溃骸敖饎偛粔模∥铱匆膊贿^如此嘛!
話音傳來似是炸雷。
古裴元兩眼放光,從袖子里拿出一包花生放在桌上:“你看,正主來了!”
第六十一章:與我陪葬
“嗡!”
六藝館的房門被緩緩打開。
一行人大步流星地沖進(jìn)六藝館,有侍從想要阻擾,結(jié)果被人一巴掌拍在地上。
“是誰敢這般硬闖!!”
二層樓上眾人紛紛起身怒視闖入者。
只見這行人倒是不多,只有五六位,但每一位都是大宗師的境界。
這行人沖入六藝館后,反而頓下腳步并列兩旁,讓開一條路來。
“既然是天下一絕,那有關(guān)上門來,自吹自擂,何不讓天下人看個明白,究竟是不是天下一絕!”
朗朗笑聲下,三人從容走進(jìn)六藝館。
徐童一聽聲音,心里不免咯噔一下:“他怎么來了!”
這三個人,別人或許不認(rèn)識,但里面竟然有兩個人徐童都認(rèn)得。
走在左邊的人,身材魁梧,體壯如牛,不正是自己的新隊友之一,顧曦白么。
站在他身側(cè)那一位,是一名書生,長得白白凈凈,只是眉宇間給人一種陰損的奸猾感,讓人提不起來好感。
此人徐童不認(rèn)得,可走在正當(dāng)中那位,自己可算是第二次見面的老熟人了。
潛龍出淵,摩陀教主,陸止。
陸止大步而來,便是帶有一種先天壓制感一樣的霸道,令眾人頭頂運氣顫動,實力差點的身體更是全身僵硬,口舌發(fā)木無法言語。
“他是誰。
沒有見過陸止的人心里不免升起這個疑問,例如阿史那,面對陸止的步伐,他心里又開始生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腹部的金玉玲瓏球比之前遇見張海生時,跳動得更厲害。
頭頂那只黃金獅子這次完全是被壓制的瑟瑟發(fā)抖,口中不斷發(fā)出低沉的咆哮聲。
阿史那的運氣足可橫行天下,暢通無阻。
但今天不巧,遇到了一個張海生,轉(zhuǎn)眼又遇到了陸止。
兩個人的運氣,一個比一個地變態(tài)。
他的運氣尚且如此,徐童就更不用說了,抬頭一瞧,青云散盡,烏云蓋頂,隱隱間已是浮現(xiàn)出血光照頂?shù)哪印?br />
好家伙,自己這是要倒霉了。
徐童心頭一跳,目光上下打量陸止,只見陸止身后黑云涌動,不時浮現(xiàn)出一條黑龍,在云海中時隱時現(xiàn)。
潛龍出淵,必然是要登峰造極。
這家伙自漁陽之后,這才多久,身上的氣場已然是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果然,這種運氣的人,除非一棍打死,不然越挫越勇,直至勢不可當(dāng)。
“小兄弟,許久不見,你運氣倒是不錯,連佛家神通都能學(xué)會,只是你說你挨打的本領(lǐng)天下一絕,我是不信!要不然我來試試怎么樣!
陸止目光盯著徐童,嘴角露出殘忍的笑意。
這個小小的世子李正,三番五次壞他好事,漁陽城時更是喚出陰神,兩棍抽在他身上,打了他二十年壽命。
他原本并不打算對付李正,畢竟對付皇族子孫,自己的目的也不是為了和朝廷作對。
不過是想要奪走佛門的運氣,大興摩陀教義,但如今卻是不得不對這小子下殺手了。
原因只在于他千不該不該,入了佛門,更是不該為佛門作詩,使得佛家運氣大增。
兩首詩詞,便是讓佛門運氣大升,若是再讓他作兩首詩,那就別開什么玄壇法會了,佛門運氣大成,自己再想奪運那可就難了。
故而聽說徐童今天要來六藝館,并且是以東道主的身份對接番邦使者,陸止就知道,自己的機(jī)會來了,或者說他不得不來。
生怕徐童在這里詩興大發(fā),再作上兩首詩出來,只是沒想到,這小子沒作詩,反倒是把自己挨打的本領(lǐng)道出來。
料想,定然是這小子修成了佛門金剛神通,誠心賣弄,既然是這樣,自己正好順?biāo)浦,送這小子上路。
聽到陸止之言,徐童還未說話,方才認(rèn)輸?shù)奶祗美仙呀?jīng)橫身立馬,擋在徐童的面前。
“阿彌陀佛!閣下貴為天人,竟然要對一個晚輩下手,未免有仗勢欺人之嫌!
“我仗勢欺人?”
陸止伸手撓了撓頭發(fā),指著面前天竺老僧的腦袋,正想和他掰扯掰扯,什么叫仗勢欺人。
但轉(zhuǎn)念一想,也懶得和他廢話了,只說道:“老和尚此言差矣,既然是天下一絕,又何來我仗勢欺人之說!
陸止說罷,大步走上前,身后的黑云涌動,龍鳴四響,龐大的運氣加身,與他氣息相合,壓得天竺老僧臉色發(fā)青,不得不步步后退。
但天竺老僧想起身后的世子,與佛門有莫大的關(guān)聯(lián),又不得不硬著頭皮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