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用香火功德來代替陰魂。
“阿彌陀佛,這小子哪里來的這么多香火功德??”
一時眾人都傻眼了。
土肥圓嘴角一抽,其實他也就是那么一說而已,可誰能想到徐童竟然真的能拿出來這么多的香火功德往里面砸。
心里不禁暗道古怪,難道城隍廟里那位,舍得分他這么多香火么??
想到這土肥圓心中一想,區(qū)區(qū)一個漁陽就能有這么多香火功德,若是這小子在其他地方也這么搞幾下,若是能給他幾年時間,這小子還不上天呢!!
當(dāng)然土肥圓也只是這樣一想而已,真讓徐童去實施,還是很困難的,畢竟自己不能把師父給拆成十幾個吧。
那樣師爺也不答應(yīng)啊。
就算師爺答應(yīng),師娘也不答應(yīng)嘛。
“要出來了!”
當(dāng)大量的香火功德和佛國世界的屏障所溶解,眾人終于看清楚了那根竹子的全貌。
一根竹子,長不過七寸,一寸一節(jié),通體猶如琉璃水晶純凈無瑕。
此物是什么來歷,就連源側(cè)這樣的佛門大護(hù)法也說不清楚。
“嗖!”
伴隨著一金光一閃,這根寶竹猛地從佛國中飛出,眾人眼珠子都紅了,圣地至寶,誰人不心動。
可就在眾人想要動手的那一剎那,此物突然在半空一閃,爆閃起一抹燦爛金光,這一下所有人無不閉上了眼睛。
等再睜開眼睛時,一瞧,那寶物竟然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咦!東西呢??”
一時眾人一怔,瞪大眼睛看著,卻沒見東西出現(xiàn),就連徐童也呆滯了一下,不過很快徐童似乎就意識到了什么,抬頭看了一眼自己堂口。
果然,那根竹子此刻正立在自己堂口里,和那口仙爐一樣,與自己身后的堂口融為一體。
更奇特是,竹子落在堂口內(nèi),幾乎是透明狀態(tài),除了自己能夠憑借著對堂口的掌握,清楚的感受到竹子的存在,其他人就連吉祥看不到這東西在什么地方。
這下徐童一時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自己本想著這種東西必然是個大寶貝,丟進(jìn)道具冊里指不定是一件高級道具來著。
現(xiàn)在就只能和仙爐一樣,融入自己堂口中,無法再收入道具冊了。
不過這樣一來也正好省去了自己不少的麻煩,省的被人給念計。
想到這,徐童臉上不免露出一臉茫然的神情。
“東西呢??”
土肥圓走過來在徐童身邊左右觀瞧了一大圈,愣是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肥嘟嘟的臉上不免滿是失望,好像丟的寶貝是他的一樣。
“我不知道啊,剛才你們那么多人盯著,東西呢??”
徐童歪著頭反問道。
“這……”
土肥圓被問得不知該說什么,是啊,別人盯丟了就算了,自己和源側(cè)當(dāng)世六大高手眼皮子底下東西丟了,似乎是有點(diǎn)說不過去了吧。
“快找,挖地三尺也要把東西找出來!”
源側(cè)急了,讓所有人分散開去找,同時大和尚雙眼如電,瞳孔中閃爍著精芒,在每個人身上打量審視。
此等重寶,一旦有人獲得,身上必然有異樣。
源側(cè)的目光迅速掃視過在場眾人,其中徐童更是被重點(diǎn)關(guān)照,佛眼審視下,源側(cè)顯然也注意到了徐童身后的堂口。
雖然很奇怪堂口的存在,但卻沒有多想,確認(rèn)了東西不在徐童身上后,就繼續(xù)在其他人身上搜尋起來。
可任憑眾人挖地三尺,差不多把這一片翻了個底朝天,也愣是沒有找到寶物的蹤跡。
“難道說,仙界之物,注定無法在凡間久存么!”
這時候有一位老僧苦著臉說道。
記得太宗時,曾敕令龍虎山籌辦羅天大蘸,請仙人賜予神丹。
當(dāng)時天昏地暗,神丹猶如一顆流星從天宮墜落,可當(dāng)太宗伸手去接的時候,神丹便是已經(jīng)消失殆盡,化作一縷青煙。
龍虎山的老天師曾與太宗言道,仙界的寶物無不是奇珍無暇,可到了人間,沾染了人間的污濁之氣,便是消散一空。
老僧此言一出,眾人不禁滿臉失望,徐童更是仰天大哭:“我的功德,血虧!”
眾人見徐童滿臉哀痛之色,一時有人惋惜,有人暗自偷笑。
當(dāng)中自然就包括了趙鵬,雖然是低著頭,但臉上已經(jīng)是忍不住歡快之情。
“郁悶!走了!”
徐童苦惱片刻,干脆把手上經(jīng)書往地上一丟,一副大為惱火的模樣。
一腳踹在棺材上,將棺材重重地踹倒在地上后,一屁股坐在上面:“回家睡覺!”
說著那些黑介子便是從一旁大丫身后鉆出來,一溜煙的鉆進(jìn)棺材里,托起棺材便是要走。
“且慢!”
眼見徐童竟然要走,這下方才還袒護(hù)徐童的一眾僧人立即就坐不住了。
好嘛,我們舉辦地藏法會,你橫插一手就算了,現(xiàn)在吃干抹凈,你就要走??
“施主且慢,貧僧香山寺主持,法號無寄,施主天生佛體,又渡化上萬陰魂,正是我佛門有緣之人,可否請施主與老僧前往香山寺,好讓貧僧為施主完成最后的佛禮!”
所謂佛禮,其實就是出家剃度的意思。
徐童一聽頓時直翻白眼:“又一個無稽之談!”
“我可沒想過要出家,你爹也不許我出家,讓開,我要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