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原因他卻也不清楚,不過總是一件好事嘛,氣運(yùn)越強(qiáng),自己的運(yùn)氣越旺。
所以他也想試試看,看看自己是否能夠贏。
過了一會大木將票據(jù)遞給徐童。
嘴里還嘀咕道:“五萬鎊幣,夠我花好一陣子了!
這時候牛欄打開,一頭黑牛從里面放了出來,大木一瞧黑牛,瞬間就傻了,這不是壓軸的那頭牛么??
“混蛋,下面那些蠢貨在搞什么鬼??”
大木嘴里罵罵咧咧地問候著那些該死的出欄官的全家。
這頭黑牛,是從西班牙送來的純種斗牛,是作為這次的壓軸,哪有第一場就送上來的。
“你們看吧,這都沒什么懸念了,我下去看看。”
大木覺得不大對勁,打算下去看看情況。
喬茜見狀,將目光看向徐童小臉上寫滿了驚訝和崇拜。
果然正如大木說的那樣,完全沒有懸念的戰(zhàn)斗。
方才還優(yōu)雅瀟灑的斗牛士,看到這頭黑牛的時候,心里就開始打鼓了。
等黑牛從木攔里走出來的時候,陽光照射在黑牛油亮的皮毛下,即便是坐在了觀眾席上的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這頭牛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壓迫感。
斗牛士當(dāng)場都腿都軟了,就等黑牛沖過來,手上紅布一丟,撒丫子就跑,惹得觀眾席上一陣咒罵聲。
一位光膀的大漢,跳上欄桿,撕開衣服大罵道:“操你媽,退錢。
退錢是不可能退錢的。
但輸?shù)舻腻X還是要給,等大木回來的時候,徐童方才壓下去的五萬鎊已經(jīng)變成了十五萬鎊。
“牛棚里的那些牛不知道吃錯了什么東西,全都病了,就剩下了這一頭牛!
大木滿臉郁悶地把錢遞給徐童,自己這下又回到了解放前了。
說來也是他倒霉,本來斗牛場的大老板是想培養(yǎng)新人,內(nèi)定的第一頭牛就是個被閹割的公牛。
結(jié)果,都快上場了,這頭牛居然突然躥稀了。
別說進(jìn)場,就連站起來的都吃力。
只能臨時換牛進(jìn)廠,可轉(zhuǎn)身一瞧,好家伙,老板這是給牛吃瀉藥了,全都成了噴射戰(zhàn)士。
唯一一頭完好無事的,就只有那頭大黑牛了。
似乎是因?yàn)椴萘系膯栴},這頭西班牙進(jìn)口的大黑牛,吃得和其他牛都不一樣這才幸免于難。
沒辦法只能把這頭牛給拉出來。
這才有了方才那一幕。
加上方才徐童贏走了十五萬鎊幣,就足以讓牛場老板心疼到哭,更不要說下面鬧出這么大的亂子,估計背后的大老板就算是不破產(chǎn),也別想好過了。
徐童將一張支票遞給了大木,看得出來,這家伙滿臉郁悶的神情,顯然是把上次安德烈給他的賞金都給賠干凈了。
“謝謝!”
大木把錢揣進(jìn)自己口袋,臉上一掃郁悶之色。
因?yàn)榕6家呀?jīng)生了病,沒辦法再一場一場地斗下去,斗牛場干脆把所有斗牛士都送下去,進(jìn)行一場群毆表演。
這個舉動無疑是平復(fù)了在場眾人的怨氣,畢竟那頭大黑牛看上去還是挺厲害的。
一時八位斗牛士走下臺,手持長矛和刺劍輪番開始圍攻黑牛。
血腥的畫面,自然讓很多人亢奮尖叫。
特別是看著黑牛在圍攻下,精疲力盡,最終倒在地上后,更是引來了全場的歡呼聲。
“抱歉,我去下洗手間。”
喬茜顯然對這樣血腥的畫面看上去很不習(xí)慣,站起來走出門去。
“嘿嘿,這頭牛的味道肯定很不錯。”
大木對此卻是不以為然,反而期待著牛肉的美味。
“哦,對了,李君,有一件事情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
這時候大木突然想起來了什么,神色逐漸嚴(yán)肅地看向徐童:“你是不是和暗影隊(duì)的人有仇?”
暗影隊(duì)??
徐童楞然了一下,眼底露出幾分迷茫,但他并未記著否認(rèn),只是給出一個似是而非的回答:“有什么問題么??”
“嗯,暗影隊(duì)的背景很大,雖然這次劇本之后,你會成為認(rèn)證玩家,暗影隊(duì)絕不是你的對手。
但他們的后臺很大,是十二星老,那是一支十二位認(rèn)證玩家組成的隊(duì)伍。
所以如果可能的話,你可以拜托頭幫你去說和,讓他們撤銷對你的通緝令。”
大木說了一大堆,徐童心里卻是越聽越迷糊。
但他隨后一想,就明白了,大木說的人可能不是自己,是李波那個死胖子。
說起這個死胖子,徐童就忍不住會心一笑,他突然間就有些想這家伙了,也不知道這家伙最近過得怎么樣。
見徐童不說話,大木也就不再說下去。
他說這么多,不僅僅是因?yàn)樾焱o的錢太多了。
更是因?yàn)樾焱谋憩F(xiàn)超出預(yù)料,就連趙三這個討厭的家伙,都給他一個很高的評價。
大木想起來昨天夜里,他們幾個聚餐時,趙三那句話……
“沒把握一擊必殺,就千萬別和這小子動手!”
這樣的評價從趙三這位戰(zhàn)術(shù)大師的嘴里蹦出來,可是極其難得了。
相信沒有意外的話,這次劇本世界結(jié)束后,隊(duì)長應(yīng)該會拉攏他正式進(jìn)入團(tuán)隊(duì)。
所以提前打好關(guān)系還是有點(diǎn)必要的。
洗手間里。
喬茜走近門,將廁所的門反鎖后,一間一間地推開廁所隔斷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