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苗人在名字上都會有一定的區(qū)別。
如黔東南地區(qū),實行的是連名制,就是自己的名字里,還要加上爺爺或爸爸的名字,甚至有的兩者都加。
湘西、黔東北和黔中等地區(qū)的苗族,不使用子(女)父連名制,而是使用以父系家庭為專用的名稱。
不過現(xiàn)在為了方便,已經很少有苗人還在用原本的舊制了。
“哦,卡妮,你經常跑這條線么??”
高卓一聽對方是苗族,就立即好奇地打聽起來,得到卡妮的確認后,就裝作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追問道:“那么你對南陵山脈很熟嘍,我們聽說過一個叫黑風潭的地方,就在南陵山脈東邊,你聽說過沒有?”
“黑風潭?”
卡妮思索了一下,笑著搖了搖頭:“這個我可真不知道,南陵山脈這么大,東邊都能連接到兩湖了,這么大的地方,我可沒聽說過黑風潭這個地方啊!
說完又好奇地打量他們一下:“你們不會是驢友吧?”
高卓沒有否認,反而指了指一旁徐童:“你看我們像么?”
卡妮仔細端詳徐童和高卓笑道:“確實不像,我見過那些驢友可比你們強壯多了,也沒見過出門在外什么都沒帶的驢友!
說完卡妮繼續(xù)道:“不是驢友就行,最近這段時間山里三令五申,不許驢友探山,前不久七個驢友進山,到現(xiàn)在人都沒找到!
“哦,你說的是那支叫大寶探險隊的事情吧!
一旁幾個乘客聽到這就來精神了。
“對對對,就是他們,我昨天還看到新聞呢,真是一群不要命的后生,為了做什么直播,就往山溝里跑,還要找什么鬼村,這下好了,沒事惹出點事來!
“都是吃飽撐了,救援隊在山里搜了五六天都沒找到他們人影,據(jù)說還犧牲了兩個,那山里那是隨便進的!
提起驢友兩字,顯然人們多是持有負面態(tài)度居多。
其實這也不奇怪,就算是專業(yè)人員進了大山,面對突發(fā)情況也很難保證絕對安全。
更何況,專業(yè)團隊畢竟是少數(shù)的,絕大多數(shù)都是臨時湊起來的隊伍,每年人們就能從網(wǎng)上看到很多關于驢友失蹤的事情。
最討厭的就是一些自稱是驢友的二愣子,看了兩天生存節(jié)目,就覺得自己也行。
在不聽勸阻的情況下偷偷摸摸地鉆進無人區(qū),最后當?shù)夭坏貌唤M織大量的人力物力去搜索,甚至一些搜索隊還為此出現(xiàn)了人員傷亡。
而那些被營救出來的驢友呢?
呵呵,多是沒了蹤影,好像這些事情都和他們沒有關系一樣。
正是因為這些人渣,導致現(xiàn)在一些地方景區(qū),一聽到驢友探險隊之類的,就很頭疼。
正如此刻車上討論的這一支叫做大寶探險隊的,就是屬于后者。
現(xiàn)在武陵山周圍都已經戒嚴了,巡山隊一天天地搜,可惜就是沒找到人影。
徐童和高卓出發(fā)前,自然也看到了這條新聞。
兩人當時還開玩笑,說能不能在山里遇見他們,順手把人救出來呢。
可等兩人準備進山時才發(fā)現(xiàn),許多山路都被村委派人給封起來了,就是怕再有不知死活的人進山。
按說這些村民擋不住兩人,可偏偏因為搜尋隊加入,連無人機都給配備上了,看著兩個村里的大學生,擺弄著無人機四處飛,徐童和高卓只能一陣罵街,改坐大巴車直奔景區(qū),打算從景區(qū)不起眼的角落翻山進去。
這樣一方面距離會近一些,另一方面也是希望能夠避開那些搜尋隊。
車子到了停車場,兩人就優(yōu)哉游哉地跟著旅行團往山上走。
景區(qū)已經開發(fā)很成熟,基本上走一路都有休息的地方。
徐童注意到,在這里開設商鋪的店家,多是苗人或是土家族人。
甚至他還看到幾個賣草藥的苗人身上帶著一些不同尋常的氣息,只是這些氣息太微弱,不仔細去琢磨根本察覺不到。
卡妮還很熱情地和他們講解起湘西很多苗人的故事。
當高卓順口問起生苗的事情時,卡妮思索了一下:“現(xiàn)在已經很少了,山里可能會有幾家,但鮮有人見過他們!
沒有乘坐纜車,徐童兩人沿著山路漫步前行,沿途上各種奇形怪石不見人工雕琢的痕跡,完全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兩人的體質來說,根本不覺得累。
甚至連一滴汗都沒出過,不禁令卡妮對兩人的印象改變了許多。
陰陽洞的事情,兩人也不著急這一時半會,畢竟山里到處都是搜尋隊,反正來都來了,就當是游玩體驗一下這里的風土人情。
“前面就是老金頂,大家注意腳下!
徐童仰起頭望去,一條崎嶇垂直的石階像是一條長蟲一樣一直往上延伸。
這時候他突然有種很奇妙的感覺,說不上來是什么不對勁,仿佛周圍有一種很神奇的力量,只是這種力量若隱若現(xiàn)若有若無的。
想到這,徐童干脆激活命眼奇門,伴隨著命眼奇門被激活下,眼前山林退去了色彩,這片黑白世界中,便見一片三種不同色彩的奇光圍繞在他們頭頂云端之上。
“咦!”
見狀徐童不禁有些驚訝,這三種色彩的光芒,一紅一金一青,三色相匯在一起卻又并不相容。
“怎么了?”
一旁高卓見他不走,不禁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