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漏掉其中一個字。
可惜劇本只是簡單地描述了發(fā)展方向,以及自己扮演的角色,至于劇情內(nèi)容卻是一字不提。
等他仔細看完整個劇本后,不由深吸口氣,直接把劇本往懷里一揣:“就這本了!”
說著伸手將眼前陶瓷人手上的旗子拔下來。
“提示,你已經(jīng)選擇本次劇本世界,劇本還有三十秒時間進入,請做好準備!”
“因為你身上有特殊財運加成,本次劇本身份發(fā)生轉(zhuǎn)變!”
“警告,本次劇本為魔改架空劇本,請不要對號入座!”
“倒計時開始……”
伴隨著倒計時的提示聲,徐童眼前猛地一黯,緊隨著眼前竟然聽到一陣京劇聲,回眸一瞧,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坐在茶樓的椅子上,眼下一臺京劇,唱的是貴妃醉酒,那嗓門一聽,徐童渾身就直冒雞皮疙瘩。
這可比自己唱得都好得多,一聽就是大行家。
正當徐童想要仔細看看究竟是誰的時候,身旁一個少年,突然從身后人群里擠出來,一個箭步?jīng)_到他面前。
一抬手,一把鋒利的匕首攥在手心:“狗賊,還我妹妹命來!”
這樣簡單平庸的一刺,徐童看得真真的,但他現(xiàn)在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匕首刺進自己小腹,旋即身體重重倒下,伴隨著眼前視線開始模糊,人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直至耳邊傳來一陣陣少爺?shù)暮艉奥,徐童才猛地睜開眼皮一瞧。
一位擦拭著厚厚粉底的胖女人,正坐在自己床邊,哭得那是梨花帶雨,一旁三個婢女也是面帶哭腔,手掌不斷在臉上擦拭著。
徐童瞇著眼一瞧,那哪是在哭啊,這三小娘們明明就是在笑嘛,這演技,若不是床邊這個胖女人眼睛都哭腫了,估計這時候早就看出來這仨婢女的把戲了。
“兒啊,那個天煞的王八蛋,你要是有了三長兩短,娘怎么活啊!
胖女人嗷的一嗓子表明了她的身份,徐童閉上眼睛一想,腦海中頓時浮現(xiàn)出自己此時身份的信息來。
這一瞧,還真讓他心里嚇了一跳。
原來自己此刻的身份居然還不小,父親官居三品,為當朝護軍參領(lǐng)。
自己就是這家的少爺,也是家中唯一的男丁。
你要說三品官算是個什么級別,嗯,放在現(xiàn)實中絕對是算是部級的領(lǐng)導了。
但權(quán)力絕對比部級要大。
而面前這位胖女人,自然就是這家里的大奶奶,也是自己此刻身份的親娘。
看自家親娘哭得梨花帶雨,后面幾個丫頭居然在暗暗偷笑,徐童一撇眉頭,指了指后面三個丫頭道:“娘啊,我要是死了,你就讓后面幾個下來一起陪我就好啦。”
聽到這,大奶奶身后的三個婢女頓時臉色煞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時半會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然而更令人絕望的是,大奶奶聞言立即點頭答應(yīng)下來,回頭一瞧冷笑道:“少爺平日里待你們不薄,你們是愿意還是不愿意啊!
第二十章:扮演者
你看,這話問得,你讓三婢女怎么回答?說愿意吧,少爺真的死了,她們就要陪葬。
說不愿意吧,估計下場比死還慘。
“大奶奶饒命,少爺饒命啊!
不敢正面回答,三個婢女只能磕頭求饒。
大奶奶見狀臉色一寒:“來人,把她們拖出去亂棍打死!
“啊!”三個婢女聞言臉都白了,撲到床邊,那雙水靈靈的眼睛瞪大了含著熱淚看著徐童:“少爺,您大發(fā)慈悲,您饒了香兒吧,香兒愿意給您做牛做馬!
徐童兩眼一瞇,臉上浮起冷色了。
“做牛做馬多累啊,你們剛才笑得多好看,既然那么喜歡笑,就笑個夠吧,送她們?nèi)ハ銗倶,讓她笑個夠。”
一聽香悅樓三個字,香兒先是一驚,旋即牢牢抓住床腳大聲哭嚎著。
香悅樓,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獄,僅次于司教坊的官娼。
她們?nèi)齻自小就在府里,跟著少爺吃好喝好,又怎么愿意去那種地方。
“哼哼,到現(xiàn)在還挑三揀四,我看香悅樓你們也別去了,把人拖出去!
大奶奶也不是善茬,見香兒三個到這時候還敢挑三揀四,火都冒出來了。
一行下人沖進來,拽著頭發(fā),架上胳膊,就把人拖出去,沒一會就聽到棍棒敲打聲和慘叫聲。
連一盞茶的工夫都不到,人已經(jīng)被亂棍打死,直接打發(fā)人把尸體丟亂葬崗喂狗去了。
從始至終,徐童沒再給她們說過一句話。
大奶奶哭也哭夠了,氣也消得差不多了,拍拍徐童肩膀,囑咐兒子好好休息著就起身離開房間。
徐童看了一眼腹部的傷口,躺在床上思索著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
馬鴻文,天生就含著金湯匙的大少爺,京城四大衙內(nèi),百姓們眼里的活閻王。
今天在廣德樓聽曲,竟然被人給行刺了!
行刺他的卻不是什么江湖綠林,而是一個年僅十三歲的少年郎。
一個十三歲的少年郎,竟然敢刺殺他,這背后并沒有什么陰謀詭計,只是因為這位馬大少看中了少年郎的小一歲的妹妹,看著水靈想要招進府里做個暖床丫環(huán)。
結(jié)果女孩不從,惹惱了他,被他當街踹死在路邊。
那少年就是為他妹妹報仇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