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術(shù)不全,沒關(guān)系,他把這套禁術(shù)和自家的扎紙藏魂之術(shù)兩者一結(jié)合,嘿,還真搞成了。
“搞成了,不該是好事么~~”
徐童坐在妙境對面,余光往后一瞧,正看到房間門簾似乎被一股微微的風吹動著,門簾微微開啟了一道小口子,黑洞洞一片像是有一雙眼睛正躲在里面悄悄觀望著。
“不!大錯特錯!”
妙境和尚連連搖頭道:“你師父根本不知道他最后召出來的是什么,這些紙人真的是他死去的老婆么??”
妙境越說越激動道;“古有借尸還魂的女鬼,難保就沒有借紙還魂的妖魔,那段密宗記錄的禁術(shù),似乎是一段古老的呼喚邪神的咒語,你師父用他親人的骨灰喚來了別人,這就是為什么你師父總是去找我?guī)煾嘎闊┑脑!?br />
妙境的一番話,不禁令徐童腦子里突然想起師娘抱著鬼差腦袋啃的畫面,眉頭微微一揚,心底里頓時就明白過來。
但轉(zhuǎn)念一想,這件事宋老既然清楚,但他依舊把這些紙人留下來,只因為這些紙人內(nèi)部藏有他親人的骨灰。
“你師父最近大限將至,他活著也罷,他死了,這些東西可沒人能鎮(zhèn)壓得住,到時候就是遺留在人間的禍患,所以我才來幫你師父一把。”
妙境說著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徐童的手腕:“徐師弟,這個忙你可一定要幫我,不然……”
“當然!為民除害,我等八門弟子本分!
徐童反應(yīng)比他還快,站起身,另一手重重的抓在妙境的胳膊上,手指一捏,瞬間妙境的臉都紅了。
他本想著自己單身這么多年,不!是念經(jīng)打坐這么多年,別看年紀大,但身體素質(zhì)強壯如牛,想著徐童一個小青年,自己還不手到擒來。
可他哪知道,徐童體質(zhì)在經(jīng)歷兩次全面提升后,力氣一點都不比那些專業(yè)運動員遜色,甚至還要強上很多。
徐童手指一捏,妙境的臉皮都開始變形了,好在徐童沒繼續(xù)捏下去,反而放開了手,看著妙境的挎包問道:“師兄剛才說的神物又是什么??又有何妙用?”
妙境疼的胳膊都快要抬不起來了,聽到徐童的詢問,心里反而松了口氣,心想這小子是吃激素長大的么??力氣這么大??
不過好在他肯配合,剩下自己不少了力氣,既然如此就先利用一番,等利用的差不多了,再狠狠教訓他一下,讓他知道知道什么叫社會險惡,反復(fù)無情!
想到這妙境立即把挎包打開,只見里面居然是一幅幅字帖。
“此乃二十八字密宗神咒,你將他們按照順序粘貼在四周墻壁上,任這些妖魔邪祟一旦走出了屋子,定叫他們灰飛煙滅,不得超生。”
妙境說起這個滿臉得意,這些字帖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搞出來的,字體的紙是供奉在大雄寶殿,佛祖掌心,經(jīng)過多年供奉的寶紙。
以莫大的信念之力,書寫下二十八字,每一個字都要經(jīng)過千百次經(jīng)文加持。
就為了這二十八字,妙境足足準備了數(shù)年之久,今天好不容易派上用場,正是要讓這小子看看什么才是佛門正道的手段,可不是什么下九流的阿貓阿狗可以相提并論的。
“哦!懂了!”
徐童似乎明白了過來一樣,從妙境手上接過這些字符,拉著妙境的胳膊從椅子上站起來往后走,一邊走一邊道:“大師,我有一件事始終沒明白,勞煩大師解惑!
妙境面色平靜道:“阿彌陀佛,徐師弟但說無妨!
“大師!你是梁靜茹的粉絲么?”
“誰??”
妙境一怔,腦子一時還沒轉(zhuǎn)過圈來時,徐童突然抬腿一腳踹上來,瞬間將妙境直接踹翻倒進房身后房中。
妙境被這一腳踹的猝不及防,耳邊還聽到徐童的罵聲:“你大搖大擺來我家里,還要我?guī)湍銓Ω段規(guī)熌?不是梁靜茹的粉絲,誰給你的勇氣,騰格爾嘛??”
說著徐童腦袋從門簾外探進來,朝著坐在椅子上的紙人咧嘴一笑,抬手就把房門給關(guān)上。
“嗡……咣!”
本來這種老宅子就黑,房門一關(guān),更是一點光線都沒有了。
“哎呦,你個鱉孫!”
冷不丁的被徐童一腳踹進來,妙境做了很多年和尚,也難免開始爆起粗口來,然而等他坐起身子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房間,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但等他抬頭一瞧,卻又能清晰的看見椅子上,那個穿著大花衣服的女人兩眼無神的盯著自己。
灰白色的臉龐,在黑暗中泛著一股青色,那兩雙無神的瞳孔,越看越讓人感覺瘆得慌。
妙境先是一驚,但隨后就趕忙從地上爬起來,雙手平放在胸前,結(jié)成奇怪的手印,正是白日徐童在廣化寺看到的手印。
“哼,孽障,量你們也不敢在貧僧面前作惡!”
妙境回眸房間里這些紙人冷冷一笑,自己有神咒護體,就算這些邪魔真的醒來,也決然傷不了他。
“嗡……”
就在妙境得意之際,突然身后房門打開,只見方才離去的徐童手上端著一個盆子,迎頭蓋臉的潑下來。
頓時間一盆黃水迎頭潑在妙境身上,黃水一沾身,妙境頓時臉色就變了,怒視向徐童:“這是什么??”
“童子尿啊!闭f著他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就是最近有點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