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拿過餅子相互撕開,一邊吃著餅子,一邊和他下九宮格。
幾個人一起下,每個人下得格外入神,一旦下贏了,徐童也馬上把好吃的拿出來分給他。
不過徐童還是贏了一次,贏得很僥幸勉強。
“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他向幾個青年問道。
提起昨晚的事情,幾人吃在嘴邊的肉餅不由一頓,面面相視后,才小聲道:
“說是場長中了毒,但老人說,是什么老山神的復仇,不過還有個說法,是前不久不知道他從什么地方挖出了寶貝,那寶貝上有詛咒!
“對,對對,就是那把黃金匕首,純金的,這么長,上面還鑲嵌著一顆鴿子蛋大小的寶石呢!”
另一名青年比劃了起來。
說完就被一旁為首的青年踢上一腳,指著地面上的九宮格道:“這算倆問題了,趕緊的。”
見狀,徐童干脆把手上這些吃的都分給他們:“不下了,都給你們吧!
說完拍拍身上的土就站了起來。
“哎,你怎么就不下了,你不是也沒全輸么?”
幾人分著肉餅和雞蛋吃的不亦樂乎,見他要走了,有人忍不住問道。
徐童頭也不回擺擺手:“沒尿了,沒尿了,下次吧。”
“沒尿了??”
幾人面面相視,不明白下九格宮和尿什么關系,疑惑中,突然有人像是明白了什么,瞪大眼睛看著一旁那個已經(jīng)干掉的小水坑。
頓時間,手上的肉餅忽然就不香了……
“嘔。!”
林場的老人們從食堂走出來的時候,正見他們幾個青年正趴在地上吐的不省人事。
等走過去一瞧,待看見他們丟在地上的雞蛋和肉餅,頓時臉都黑了,舉起棍子打的他們哭爹喊娘。
“哎呦,小陳同志,你回來得正好,我們正打算去找你呢!
剛走到小屋前,林場的副場長就迎著他走過來,熱情的拉著他的手到:“不好意思啊,小陳同志,昨天咱們林場出了變故,沒能及時的和你接洽,非常抱歉!
這位副場長看上去已經(jīng)有五十多歲的樣子,也是林場的老領導了,徐童擺擺手,露出一張人畜無害的笑臉來,余光不由朝著這位老領導身后望去。
只見他身后站著一名少女,正是方才老巴特的女兒。
二十出頭的年紀,可能是常年在山里風吹雨淋,皮膚比正常女孩稍黑一些,眉宇間更是有著一種普通男人都沒有的英氣。
“您好,小陳同志,我叫揚觀錦,你叫我小錦就行,謝謝你救了我爹,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禮物,千萬不要客氣!
小錦說話簡潔明了,聲音更是響亮陽光,透著一種直來直去的爽快,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也難怪林場這些青年對自己一副勢不兩立的模樣。
她說著就將一件鹿皮褂送在他手上,這鹿皮褂上縫制了好幾個口袋,袖口更是有魚和花的圖案,一看就不是一天兩天能做出來的。
副場長更是拍著他的肩膀道:“小錦是白族人,這是他們白族特有的服飾,這衣服他做了小半月了,珍貴的很,聽老巴特說你兩次救了他,這才把這件衣服送給你的,小陳要好好珍惜啊。”
說完他話音一轉(zhuǎn):“既然你也來了,這就讓小錦帶你進山里熟悉一下,等下月她就要調(diào)去鎮(zhèn)子上的衛(wèi)生所工作,以后護林的工作就要交給你了!”
“為人民服務!”
“好!那你們忙著吧,我那邊還有事情,等林場最近的麻煩事解決了,再給你辦接風宴!”
副場長說完,就匆匆趕往辦公室,去商量關于老場長的身后事怎么處理。
“今天天已經(jīng)很晚了,你趕了這么久的路,今晚就好好休息吧,等明天一早我?guī)氵M大山里看看。”
徐童笑盈盈的點點頭,目送著揚觀錦離開,臉上的笑意逐漸一點點的收斂下去。
若有所思的看向手上這件鹿皮褂,轉(zhuǎn)過身,學著方才揚觀錦的口吻和神情,一步一步朝著自己房間走進去。
每一個神態(tài),每一個細節(jié),甚至是揚觀錦看向自己的眼神和角度,除了那張截然不同的臉之外,其他的地方如出一轍。
直至他走到門前,將手上的鹿皮褂放在空氣中后,神態(tài)才重新恢復正常。
“奇怪??”
把地上鹿皮褂撿起來,嘴里嘀咕了幾句后才轉(zhuǎn)身把房門關上。
夜晚,匆匆吃過飯后,他也沒有回房間,而時邁步朝著林場后面的楊樹林走過去。
不出意外,喪狗就坐在樹林前的大石頭上等著他。
見他來了,隨手拿出一個漢堡給他:“要不要吃點!
徐童拍拍肚皮,一副吃飽的樣子,沒有去接喪狗手上的漢堡。
“怎么個合作法!
喪狗從石頭上跳下來道:“我有特殊的道具,只要我嗅過的味道一定能認出來,你身上那股特別的氣味,別人嗅不到,卻瞞不過我,所以你一來我就認出你來!
徐童沒說話,靜靜看著喪狗。
“另外三個家伙,到現(xiàn)在還沒來,說明他們的任務和我們不一樣,甚至可能是沖突的,你覺得就憑咱們兩個,能是他們的對手??”
喪狗雙眼死死盯著他,口吻逐漸陰冷下來:“給你個忠告,在劇本世界里,最可怕的不是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而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