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把海坊主殺了吃吧!毖┡淅涞恼f。
茨木一愣:“海坊主?那不是我們的伙伴嗎?你這女人是變態(tài)吧?”
“那你說怎么辦?”
“哎,算了,我現(xiàn)在下河去抓,給我點時間!贝哪就愚D(zhuǎn)頭便走。
屋外的盡江郎攔住了他。
“你少了一只手,游泳很危險的。無論什么時候都要以自己的安危為重!
“啰嗦!”茨木童子說道,“那你要怎么辦?”
“我……”盡江郎確實沒有什么好辦法,只能回答說,“那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真啰嗦,知道了!贝哪就訉⑻恫逶诘厣希従彽淖呦蚝舆。
盡江郎緩緩的走到煙煙羅身旁,此刻她正在跟身邊的人分享所見所聞。
只見她拉著身材的矮小的河童說:“尾道,姐姐認(rèn)識到了很厲害的前輩們哦!”
“是、是嗎?”河童不好意思的說道,“有多厲害?”
煙煙羅側(cè)耳聽了聽,然后叫道:“盡江郎前輩,你在嗎?”
“我在!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不知火家的盡江郎前輩,他是年青一代中最有威望的陰陽師,極有可能是下一代的不知火首領(lǐng)哦!”
眾多妖怪看了看盡江郎,鴉雀無聲。
“你、你們怎么都不驚訝?”煙煙羅問道。
“哇……好、好厲害啊……”妖怪們紛紛開口。
盡江郎眉頭緊鎖,他本想勸煙煙羅離開,可實在是開不了口。
煙煙羅的目的是回到村中保護(hù)村民,又怎么會有離開的道理?
他只能靜靜的坐在煙煙羅身邊,聽她分享自己的故事。
這個妖怪甚至比他想象中還要善良,她記得村中每一個人,也關(guān)心他們每一個人的生活,這話里行間充滿了煙煙羅對他們的關(guān)心。
“奇也哥哥,你要好好的對待鳩子姐姐!
“元太,你要努力學(xué)漢字。”
“洋子阿姨,下雨的時候您就別勞作了,小心您腿上的傷。”
盡江郎緩緩的走出屋子,坐到外面的樹墩上。
他望著夕陽,聽著屋內(nèi)煙煙羅對眾人的叮囑。
很快,茨木童子緩緩走來,他赤裸著上身,渾身濕透,手中提著一個魚簍。
“混賬,真冷!贝哪疽Я艘а勒f道。
“低聲點!北M江郎揮了揮手,接過了他手中的魚簍。
他看了看眼前這個長發(fā)濕透的男子,不由的有些疑惑:“我說,你本來是想打倒酒吞的吧?現(xiàn)在怎么變了?”
“我……”茨木一愣,隨即說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覺那個人做的事情比殺人更有意義。”
“是嗎?”盡江郎微微笑了一下,提著魚簍來到屋內(nèi),開口問道,“盲姬,你想要怎么吃魚?”
“我想吃烤魚!睙煙熈_說道,“用棍子穿起來的烤魚。”
“嗯?”盡江郎微微一皺眉,“這里炊具齊全,你卻要吃烤魚?”
“嗯!”煙煙羅帶著笑容,用力點了點頭,“因為烤魚我才能夠認(rèn)識前輩,可那烤魚我沒有吃到,現(xiàn)在……我想吃上那條烤魚。”
幾個妖怪將茨木帶回的魚簡單處理了一下,便撒上山葵粉和辣椒,在火上炙烤起來。
天色漸漸入夜,煙煙羅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破綻。
魚快烤好了,此時盡江郎卻又在村口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
火神?
他緩緩的站起身來,偷偷的來到村口,發(fā)現(xiàn)不知火火神面色怪異的站在原地。
“火神,你怎么又來了?不是讓你去幫我拖延時間嗎?”
火神的眼神非常復(fù)雜,他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只是從懷中掏出一封信。
盡江郎疑惑的伸出手,將信接了過來。
信封的正面寫著「不知火九五令」六個大字,又在末端蓋了家族的火漆。
“哥,你走吧!被鹕裾f。
“走?”
“帶上煙煙羅和小香,離開這個鬼地方。”他咬了咬牙,緩緩的說道。
“什么……?”盡江郎一皺眉頭,“發(fā)生什么事了?”
“土御門樹的「線」很臟,他的「過去」和無數(shù)個骯臟的故事連接著,他要你殺了煙煙羅以表決心,族長也同意了!
聽到這句話,盡江郎微微怔了一下,手中的信也差一點落地。
他的雙眼閃爍了一下,摳掉了信封上的火漆,取出了信紙,上面只有短短三行字。
“不知火盡江郎今日與「煙之閻羅」殊途勾搭!
“特命殺死「煙之閻羅」以成為時間師!
“之前考核,全部作廢。提其頭顱,既往不咎。如若忤逆,視同叛離。”
盡江郎的眼神簡直要冒出火來:“天殺的土御門家,他們以為不知火家真的沒有對抗他們的力量嗎?若是從「線」下手,我可以從根本上抹除掉他們!”
火神的面色依然很絕望,他頓了頓,又說道:“哥,你還記我和你說過的話嗎……每一次進(jìn)行考核的前輩,最后都會心性大變!
盡江郎聽后扭頭看了火神一眼,沒理解他的意思。
“而且我還說過,我不需要考核就可以成為「時間師」,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火神連續(xù)兩個問題問的盡江郎啞口無言。
“什么意思?”盡江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