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魔禮青和魔禮壽,這天上有許多華夏的仙家都在死斗。
“孟姐,情況好像不太對!迸@舌哉Z的說道,“這場戰(zhàn)爭難道不是「外患」……而是「內(nèi)亂」?”
孟婆身后此刻又走出了一個打著唇釘、畫著黑色口紅,看起來十分賞心悅目的姑娘,她伸出小拇指撓了撓耳朵,然后說道:“擒賊先擒王,罵人先罵娘。只要把那個大佛打個稀巴爛,不管是內(nèi)憂還是外患,都他娘的迎刃而解了。”
牛郎轉(zhuǎn)頭看了看這個女人,隨即問道:“真的能行嗎?我們連敵友都還沒分清楚……”
他口中雖然這么說著,但心中不免擔憂了起來……織女在哪里呢?她會不會也遇到了危險?
“怎么他娘的就不行了?”打著唇釘?shù)墓媚锿厣贤倭艘豢诳谒f道,“看看現(xiàn)在的場面!「里黃泉」的牛郎、李蓮英、強女,咱們?nèi)齻老大都站在這里,難道還他娘的讓人欺負了?”
姑娘說完話后覺得好像不太妥當,又補充了一句:“更何況還有他娘的孟姐!”
孟婆皺了皺眉頭,說道:“強女,以后叫我名字的時候前面不要加臟話!
“。∈,是!”被稱作強女的姑娘趕忙點頭答應道。
牛郎此時瞥了強女一眼,說道:“強女,什么叫「三個老大」?安祿山的地盤已經(jīng)由執(zhí)耳接手,現(xiàn)在他與我平起平坐,也是里黃泉的四個老大之一!
“放你娘的屁!”強女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執(zhí)耳一直都是你小弟,就算他已經(jīng)接手了安祿山的地盤,卻依然聽你的命令,更何況他資歷不足,根本不算「老大」!
牛郎也懶得跟強女糾纏,嘆了口氣說道:“隨你吧。”
說罷,牛郎一揮手,帶著自己眾多小弟向前走去。
而執(zhí)耳帶領的一千人也一言不發(fā)的跟著牛郎向前走去。
“牛郎,你去哪兒?”李蓮英開口問道。
“我去找人!
牛郎跟眾多小弟頭也沒回,向著戰(zhàn)場的深處走去了。
“既然如此……我們也開始行動吧!泵掀磐@傻谋秤埃従徴f道,“我對你們的要求不多,第一是保命,第二是保命,第三才是贏。明白了么?”
“明白了!”
數(shù)千小弟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牛郎走了一會兒,便讓小弟們四下散開,畢竟帶著幾千人實在不方便行動。
執(zhí)耳此時走上前來,開口問道:“郎哥,你讓我們分頭行動,你怎么辦?”
牛郎的面色十分嚴肅,他不斷環(huán)視著周圍天空之中的仙家,然后說道:“執(zhí)耳,我心里很慌,我要先找到織女!
執(zhí)耳聽后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我先帶著小弟們尋找攻破大佛的方法,你找到織姐之后便來與我們匯合!
“好,執(zhí)耳,交給你了!迸@牲c點頭,隨后腳踏土地,飛身而起。
“織女……你到底在哪里?”牛郎緊緊的抿著嘴唇,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
牛郎可以放棄一切,唯獨不能放棄織女。
織女曾經(jīng)為了見他,數(shù)次以仙人之體強行跨過只有死人才能通過的奈何橋。
最終,她從一介仙女,變成了魂魄。
“為了我這種人而跨過奈何橋……豈不是枉死嗎?織女,我還沒能讓你過上幸福的日子,你一定不能有事!迸@珊藓薜恼f道。
沒多久的功夫,牛郎終于在戰(zhàn)場上感受到了一陣熟悉的聲音。
評!
果然,在戰(zhàn)場的一個角落中,一個鬼魅的身影哼著小曲七進七出,旁邊的黑僧全被削去了頭顱。
“劉伶!”牛郎大叫一聲。
聽到牛郎的叫喊,劉伶也停下了身形,面帶欣喜的回頭叫道:“郎哥?!”
“劉伶,看到你真是太好了!”牛郎一臉焦急的向前走去。
劉伶卻忽然想到了什么,覺得不太對,躲閃了一下眼神,轉(zhuǎn)身就要遁走。
“嗯?”看到劉伶的表現(xiàn)牛郎有些不解,趕忙上去拉住了他,“劉伶,你要去哪?我有事要問你!”
劉伶咬了咬牙,趕忙說道:“郎哥!你別問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待會兒你去問羽哥吧!”
“不知道?”牛郎感覺劉伶有些奇怪,“我還沒說我要問什么,你就說不知道?”
雖然牛郎沒有開口,但劉伶怎能不知?
牛郎要找織女。
但是織女死了!
這句話要怎么開口才能讓他接受?
“郎哥,我嘴笨……怕說錯話……要不你還是問羽哥吧……”
牛郎身為里黃泉的一方老大,見過的人不計其數(shù),劉伶的表現(xiàn)讓他心中的不安感更加強烈了。
“劉伶……”牛郎嘴唇微動,緩緩的說道,“織女是不是出事了?”
“我……我……”
劉伶在牛郎手下待了很久,自然知道他跟織女那愛到情深意切的悲傷故事。
可他又有什么辦法呢?
正在此時,天上又飛來一人,正落在二人的身邊。
牛郎轉(zhuǎn)身一看,竟是阿慚。
“郎哥?”阿慚也沒想到牛郎竟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你怎么來了?”
牛郎面如死灰的看著阿慚,然后問道:“阿慚,你告訴我,織女呢?”
阿慚聽后心中一驚,轉(zhuǎn)頭看了看劉伶,可劉伶一臉難色,眼神不斷的躲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