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小年了?!”杜羽一驚,什么情況?
雖然杜羽一頭霧水,但謝必安說的沒錯,確實該撤了,而他所說的「家里」,應該就是城隍廟了。
“阿愧,分頭走!家里集合!”
阿愧微微一點頭,跟杜羽二人一左一右飛身而出。
常遇春一愣,此時才發(fā)現(xiàn)這兩人的身手都不簡單,若他們剛才選擇飛身出來殺死自己,自己怕是抵擋不住。
“常將軍!我去追!”張琦大喊一聲就沖著杜羽跑掉的方向追了出去。
杜羽腳踏幾個鄉(xiāng)親的肩膀,輾轉(zhuǎn)騰挪,很快就從人山人海的集市逃了出去,可來到街上才發(fā)現(xiàn)街上基本上站滿了紅巾軍。
他們看到杜羽形跡可疑,紛紛都追了過來。
“靠……怎么這么多人?”
杜羽左思右想,現(xiàn)在絕對不能回到城隍廟,否則大伙兒就被一鍋端了。
他沒頭沒腦的跑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自己實在無處可去,只能慢慢停下了腳步。
身后的十多個紅巾軍看到杜羽停下,也謹慎的包圍了過來。
“兄弟們,行個方便,別跟著我了!倍庞鹫f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百姓們應該都被圍在街市,你是怎么出來的?”
“我怎么能是百姓呢?”杜羽嘆了口氣,“你們官階太低,不認識我也正常,我現(xiàn)在著急去給明王報信,你們?nèi)羰菗趼肪退蓝恕!?br />
十多個紅巾軍一愣,心說這人難道還是個大人物?
一個看起來像隊長樣子的人上前一拱手,說道:“這位將軍,不是小的們不相信你,只是與狗皇帝決戰(zhàn)在即,任何情況都有可能發(fā)生,小的們也自當小心行事!
“是的!倍庞瘘c了點頭,“你們警惕性很高,這點值得表揚,一會兒我會跟常遇春美言幾句的!
杜羽剛要走,又被幾人攔下了。
“這位將軍,小的們還沒說完,您是大人物,自然也知道今天的暗號是什么吧?”
杜羽皺了皺眉頭,看了看幾人:“說到這個,我有點上火。”
“上火?”
“是啊,今天的暗號實在是太難記了。”杜羽搖了搖頭,“我早就說過今天的暗號不行,結(jié)果常遇春卻跟我說暗號這個東西只是以防萬一,不一定能用上,可現(xiàn)在呢?這不用上了嗎?”
幾個人面面相覷,陪著笑臉問道:“今天的暗號還挺好記的……您如果真的有緊急任務(wù)在身,就將暗號說出來,小的們也好放您通行,要不然真耽誤了軍情,小的們也擔當不起。”
杜羽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開口問董千秋:“千秋姐,你看得見我嗎?”
“看不見……”董千秋默默的說道。
“那你聽得見我嗎?”
“你說呢?”
杜羽苦笑了一下又問道:“你知道明教今天的暗號是什么嗎?”
“杜羽……你把我當什么人了……我怎么會知道。俊
“唉……”杜羽嘆了口氣,最后的這點希望也沒了。
他只能沖著那個小隊長揮揮手,說道:“兄弟你附耳過來,我把暗號說給你聽!
小隊長點了點頭,靠近了杜羽,將耳朵湊了過去。
“今天的暗號就是……”杜羽面色一冷,手掌一伸,沖著小隊長的后脖子劈了過去,“啊噠!”
小隊長一愣,不由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后脖頸,呆呆的望著杜羽。
杜羽冷笑一下,說道:“別撐著了,該暈倒的時候就要暈倒!
小隊長面色一變,大吼道:“疼死我了,你干嘛。俊
“哎?”杜羽也嚇了一跳,“你怎么不暈?照理來說,有人猛擊你的后脖頸你就應該暈了。”
董千秋默默嘆了口氣,說道:“杜羽,你真該少看點電視劇,這樣打誰都暈不了!
“我靠!”杜羽自知失算了,本來想把這些人不動聲色的全都打暈,可現(xiàn)在看來根本行不通啊,只能殺了他們嗎?
眼前的十多個紅衣軍自然知道杜羽并不是什么高層,而是一個信口胡謅的鄉(xiāng)野匹夫,紛紛抽出了腰上的武器。
不等杜羽再跟他們談?wù),遠處一個人飛身過來直接踢倒了一個紅巾軍。
杜羽一看,居然是范無咎,可他卻孤身一人,沒看到謝必安。
“八爺,你怎么來了?”
“杜羽,我和他們走散了,咱們先想辦法脫身,一會去跟他們匯合!
“哦……”杜羽默默的點了點頭,“好的八爺!
謝必安一邊咳嗽一邊擊倒了幾個紅巾軍,他看起來雖然非常能打,但依舊虛弱。
十多個紅巾軍哪里是范無咎跟杜羽的對手,很快他們就招架不住,紛紛倒地了。
范無咎扶著墻咳嗽了半天,才緩緩站起身來。
“杜羽,你沒事吧?”
“我沒事,咱們現(xiàn)在去哪?”杜羽問道。
“回城隍廟吧。”
“不好吧。”杜羽說。
“沒什么不好,已經(jīng)沒有人跟著咱們了。”
“就算沒有人跟著咱們也不行啊。”杜羽說。
“為什么不行?”范無咎一臉疑惑的看著杜羽。
杜羽撓了撓頭,說道:
“去城隍廟的話不就見到真正的范無咎了嗎?那你這個冒牌貨還怎么殺我?”
「范無咎」聽后面色一冷,瞬間不再咳嗽了,他緩緩站起身來,看著杜羽,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笑了一下,說道:“真是奇怪啊,你怎么發(fā)現(xiàn)我是假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