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屠看到謝錦的樣子,然后又問道:“錦妹,你認(rèn)識此人?”
“是了,大家都住手吧!敝x錦說道,“這人叫杜羽,是傳說管理局的操作員!
“傳說管理局的操作員?”范屠一愣,然后直接祭出了法寶,“如果沒記錯,打傷老祖宗的就是傳說管理局的何所以,你還有臉來無常殿?!”
“?!”杜羽一愣,“話不是這么說的吧,打傷七爺八爺?shù)氖呛嗡杂植皇俏摇T┯蓄^債有主啊,你們這么血氣方剛,怎么不去跟何所以拼一拼?”
謝錦趕忙上前攔住了范屠:“范屠,你可要想清楚了,兩位老祖宗是為了幫杜羽才受傷的,你如果傷了他,怎么交代?”
“這……”黑衣小孩面容明顯猶豫了一下,然后咬了咬牙,說,“就算我不動手,也絕對不允許他去見老祖宗!
杜羽真是越聽越上火,直接湊上前去,說道:“身為一個男人說話要負(fù)責(zé),誰說我要見你老祖宗了?我去看千秋姐、看崔玨、看鐘馗、看七爺、看牛頭馬面金銀將軍,就是不理范無咎,他日后要是問起來,你自己解釋就好!
“你!”叫做范屠的的小孩差一點被杜羽的一番話給氣死,“有我在這,你誰都不準(zhǔn)看!”
杜羽又扭頭對所有人說:“各位都在此做個見證,聽聞七爺八爺受傷了,我是立刻前來探望,被這二人糾纏了半天不說,最后連看都不讓我看一眼,我杜羽已經(jīng)把禮數(shù)做到了,既然不讓看,那我就此告辭!”
杜羽推開身后的人就要走,卻被謝錦一把拉住了。
“杜羽,你這樣一走,他們麻煩可就大了!敝x錦小聲對他說,“不如各退一步吧?”
杜羽自然也是一時嘴硬,肯定不能跟黑白無常徹底鬧翻,見到謝錦這么說,也只能做個順?biāo)饲椤?br />
“早這樣不就沒事了?我和八大陰差商議的私密事情,豈能告知你們所有人?”
白衣大漢也在旁邊小聲的對黑衣男孩說道:“范屠,這事算了吧,他畢竟是個操作員,當(dāng)時老祖宗還讓你送過禮,如今鬧僵也不好。而且謝錦都親自出面了,我說的話你可不聽,但她的面子你要給!
范屠沉思了半天,只得冷哼一聲,收起了法寶。
“大家都散了吧!”謝錦回頭對眾人說,“黑白無常是地府重要的崗位,大家不可倦怠!
杜羽愣愣的看著謝錦,卻沒想到她在這黑白無常之間有些地位。
眾位無常聽到此言,自行散去了,院中只留范屠與謝殺、杜羽及謝錦。
“二位哥哥也去吧,以后且記得此人樣貌,你們好歹也是「無常衛(wèi)」首領(lǐng),要學(xué)會分清眼前情況,切不可隨意召集八方無常。”
“謝錦妹妹說的是!”白衣大漢走上前來陪著笑臉,“下次我們自當(dāng)問個清楚!
范屠卻冷哼一聲,轉(zhuǎn)身走了。
“杜羽,跟我來吧!敝x錦說道,“今天小果有公務(wù)在身,暫時不能陪你了,你將就一下吧!
“呃?”杜羽一愣,“將就?這叫什么話,兩位陰差姐姐自從我來了地府就對我多方照顧,如今你又救我一命,我該謝謝你才是!
“噗。”謝錦笑了一下,“怎么,進(jìn)了幾次傳說,說話就變得文縐縐的了?”
“?我……”
“逗逗你!敝x錦掩著嘴輕笑道,“只是平日里看你和小果妹妹感情甚好,貿(mào)然陪著你,只怕她不高興。”
謝錦帶著杜羽一邊向前走著一邊說道。
“你說的好像我們是情侶一樣……”杜羽有點懵,“我只是讓她當(dāng)了幾次司機(jī)……”
謝錦笑著搖了搖頭,不再糾結(jié)此事,然后說道:“對了,他們說的那個怨靈是怎么回事?”
“嗨,這個怨靈啊,是……”杜羽一愣,忽然想起之前謝必安說的話,切不可讓任何人知道嬰寧的能力,杜羽只得嘆了口氣,說,“就和我之前說的一樣,她長得好看,我便一直帶在身上,沒事就叫出來看看。”
“啊……”謝錦聽完之后張大了嘴巴,“真看不出來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我……”杜羽只能連連苦笑,“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
二人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便來到了后宅,在眾多黑白房子中央有一個巨大的三層樓,白墻黑瓦,熠熠生輝。
謝錦伸手?jǐn)r住杜羽,然后上前敲了敲門,不一會兒的功夫,一個白衣姑娘探出頭來:
“謝錦姐姐?你不是有公干嗎?怎么回來了?”
謝錦微微一笑,對那個姑娘說:“我這次回來也是公干,操作員要見老祖宗!
“操作員?”姑娘向謝錦身后看去,那里站著一個年輕人,她想了想,說,“既然如此,快進(jìn)來吧……”
謝錦回身沖杜羽微微點頭,然后帶著他推門進(jìn)去。
杜羽一進(jìn)屋子就看到牛頭馬面、金銀將軍正在屋內(nèi)打坐,他們額頭有汗,身形虛弱,都微微皺著眉頭。
一個童子手持一個銀色的爐子,正在他們周圍忙碌的施法。
“這……”杜羽猶豫的看了看眼前的場面,“他們在干什么?這童子又是誰啊?”
“他們正在修復(fù)靈魂,這孩子是太上老君坐下仙童,叫做銀爐童子!敝x錦說,“他們幾人靈魂受傷不重,只是現(xiàn)在依然神志不清!
謝錦又帶著杜羽繼續(xù)向前走,來到了第二間屋子,這房間的靈氣波動顯然大過剛才的屋子,崔玨、鐘馗、謝必安、范無咎都在此處打坐,他們的身上閃著巨大的光芒,面端坐著另一個童子,手持一個金爐,金爐緩緩的盤旋在半空,飄出絲絲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