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嬴子嬰好像從來沒有邀請過三人。
嬴子嬰又道,“我從頭到尾都沒有邀請過你嗎來這里幫忙,是你們自己嫌自己活得長非要來這里蹚渾水,你們也不用腦子想想,這里的渾水要是好蹚,我會偷天換日的去人間玩嗎?這里一點也不好玩,而且還很危險,你們既然來了,就要學(xué)會為自己負(fù)責(zé),相柳也好,白帝也罷,哪個我也管不住,別指望我了。”
看秦三世嬴子嬰要擺爛,吳三省眉頭一皺,計上心頭。
吳三省道,“秦王殿下,我們不是白讓你出力的,只要你能幫忙,我就能幫你讓你再次逃出這里,再去人間過一輩子!”
吳三省這一句話出口,嬴子嬰瞬間來了精氣神,嬴子嬰看著吳三省,“此言當(dāng)真?”
吳三省道,“秦王殿下乃是正兒八經(jīng)的秦三世,誰敢欺騙秦王殿下。
“你這話說的沒毛!”
嬴子嬰喜色滿面,看得出他對于離開這里非常的渴望。
嬴子嬰道,“要向救仙帝,也不是不可能,有兩個辦法。”
吳三省急忙道,“哪兩個辦法?”
嬴子嬰抬手,“第一個辦法,推波助瀾,那個相柳不是想吃掉下面的贏勾軀體嗎?我們讓他吃!”
吳三省道,“相柳吃了贏勾軀體,豈不是就可以實力更強,到時候我們更不是相柳對手了!”
“你蠢!”嬴子嬰道,“贏勾是僵祖,不是小熊餅干,贏勾沒有那么好消化的,我的計謀是,讓它吃,最好是把它噎死!”
胡八一聽著秦三世的餿主意,試著道,“秦王殿下,有沒有碳基生命體能接受的主意!
“也有!辟計腚p手舒展開來,大袖翩翩的道,“把太古銅門開開,然后把相柳送進去,再把太古銅門關(guān)上!
秦三世這個話說完,在場的三人崩潰了。
你這個說法,和把大象放入冰箱里有什么區(qū)別?
把冰箱門打開,把大象放進去,把冰箱門關(guān)上。
可說得簡單,操作呢?負(fù)數(shù)的操作可能。
嬴子嬰看著三人,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我說你們?nèi)@么盯著我干嘛?我都給你們說辦法了,你們?nèi)?zhí)行啊,快點去救援仙帝!”
吳三省轉(zhuǎn)身了過去,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
兩側(cè)的胡八一,黑瞎子瞬間領(lǐng)悟了吳三省的意思,二人一躍而起,直接把秦三世按在了地上,掄起來拳頭,劈頭蓋臉砸了下去!
“過分!你們想干嘛!”
“我是始皇帝第三子,是你們的老祖宗,你們?nèi)尤桓疫@么對待我!”
“吳三省,你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黑眼鏡堵住了嬴子嬰的嘴,怒不可遏的道,“老祖宗?老祖宗有你真當(dāng)?shù)膯??br />
胡八一罵罵咧咧,“我們是盜墓賊,盜墓賊尊敬個屁的老祖宗,我連我祖師爺?shù)哪苟纪诹耍欠你一個秦三世?給我趴下!”
“上皮鞋!”
“往他臉上踹!”
“別!”嬴子嬰雙手捂住了臉,“別踹了!大家都是朋友,有道是好聚好散,犯不著這么玩!我只是想出去玩玩,我有錯嗎?”
黑瞎子道,“可你倒是說一個能執(zhí)行的辦法。
嬴子嬰苦著臉,“辦法我不是早說了嗎?”
胡八一道,“那倆辦法,哪個能用?你這不是騙我們嗎?”
嬴子嬰苦著臉,委屈巴巴的道,“辦法不是給你們說的,我是給你們背后的白帝說的!這第二個辦法大象放進冰箱的辦法,你們看起來是不可行的,可白帝看起來是完全可行的!我相信白帝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做了!你們相信我,相柳它翻不出什么大風(fēng)浪的!”
三人面對嬴子嬰的苦言不知所措,而太古銅門前,徐明的確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
徐明沒有跨過旱魃設(shè)置的離開太古銅門的警戒線。
而是反向走到了太古銅門之下。
旱魃眼里,將臣可能是比較傷悲,想要休息一會。
然而,將臣在太古銅門下走了一會,走到了一個太古銅門的鉚釘之下,右手抓住了鉚釘,郎朗而道,“我一直都想知道,軒轅十六是怎么離開秦王照骨殿的。”
旱魃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因為他自己就是秦三世吧,秦王的鏡子鎮(zhèn)不住秦王的世子!
“不,你錯了!毙烀骺粗倾T釘,“秦王的鏡子是可以鎮(zhèn)壓秦王世子的,哪怕他是秦三世,也可以鎮(zhèn)壓得住,他能逃走純粹是因為他發(fā)現(xiàn)了太古銅門的一個秘密,太古銅門上有一道裂縫!
此言一出,旱魃似是意識到了什么,一躍朝著徐明飛去。
而徐明單手抓著太古銅門鉚釘裂縫,回頭看著旱魃,微微一笑,“你慢了!
徐明的右手握緊太古銅門,瞬間肌膚化作青銅膚色,整個人和太古銅門渾然一體。
旱魃狠狠的沖向徐明,仿若沖砸在了太古銅門之上,整個身軀微微戰(zhàn)栗,嘴角溢出來金色的流火血液。
旱魃盯著和太古銅門渾然一體的將臣,“你是怎么做到的!你,你把太古銅門怎么了?”
徐明看著旱魃,聲音平靜,“你之前不是說,相柳吃掉贏勾,就和我吃掉太古銅門一樣不可思議嗎?”
“實不相瞞,我還真就吃掉了太古銅門。”
“不過這個吃可能和你想的吃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