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所言極是,凌云仙宮不可一日無主,懇請白帝入駐仙宮!”
“我等恭迎白帝入住凌云仙宮!”
“從今之后,凌云仙宮就是我白帝城的內(nèi)城,夢源城為外城,白帝仙城,名屬實歸!再創(chuàng)輝煌……”
大紅花轎眾人抬,徐明也不客氣,“既然大家伙都這么推舉我白帝,那我就不客氣了,從今天開始,凌云仙宮更名白帝城,自此之后,我白帝掌控白帝城,仙帝龍仙茅掌控夢源城,白玉京從此就有了兩座城!”
吳三省高聲,“白帝所言極是!”
吳邪道,“請白帝率我等進(jìn)入仙宮!覲見白帝!”
徐明也不墨跡,大手一揮,“進(jìn)入白帝城,凌云仙宮!”
將臣百米巨大的身軀走在前,背后地方,四大神器漂浮,拖拽出刺眼神光,眾多盜墓賊滿心歡喜跟在其后,這一刻,所有人都得意洋洋,大家都有了一個共同的身份,白玉京開國元老!
是的!
一路走到這里,白玉京終于把他吹的牛實現(xiàn)了!
接下來就是九龍拉棺!
一步一步,白玉京就把有的,沒的,都實現(xiàn)完成。
只是,人群里胡八一覺得很是尷尬。
胡八一現(xiàn)在就很難受,自己算是什么?
自己被封師歧控制,公然出賣白帝,又被白帝發(fā)現(xiàn)利用后,又反噬了封師歧。
祖師爺張小辮用自己身份瘋狂吹比,賬都算到自己身上了。
這一刻,胡八一在人群里,就和天上的星一樣耀眼,在座的各位沒有一個不是不帶有色眼鏡看老胡的。
“嘖嘖,老胡你說你現(xiàn)在后悔不?”
“你和邪少都是第一批見到主上的,怎么你就混成這樣了?”
“我不是說保持獨立性不好,只是這個時代獨立性的前提你得和白帝一樣強大,你本來有機(jī)會成為白帝最忠誠的手下,你卻把好好一盤棋下成了這樣,悲哀!莫大的悲哀!”
胡八一臉色很難看,他停下了腳步,“你們?nèi)ハ蓪m吧,我,我不配去。”
面對胡八一的忐忑,吳三省停下了腳步,吳三省看著胡八一,“走啊,等什么呢?”
胡八一尷尬的低頭,“我,我不去了。”
吳三省看著胡八一,“你腦袋怎么想的?你真的以為白帝嫌棄你嗎?白帝要是嫌棄你,早一巴掌打死你了,還會留你到現(xiàn)在?”
胡八一看著吳三省,在看著遠(yuǎn)去的巨大惡魔之影,“白帝,他,他怎么想的?我不明白啊!”
吳三省嘆了一聲,“我這樣給你說吧,白帝的內(nèi)心是超級孤獨的,他不相信任何人,甚至不愿意相信鬼璽!”
“他有嚴(yán)重的被迫害妄想癥,是那種能發(fā)精神病證書的那種精神瘋狂迫害妄想!”
“他連他本該最相信的鬼璽都擔(dān)心是徐福設(shè)計的陷阱,都丟給了仙帝龍仙茅,他的內(nèi)心不相信任何人,除了他自己!
“在他的眼里,手下只有現(xiàn)在背叛和以后背叛兩個結(jié)局,所以他從來不奢望誰能給他忠誠,因為他不相信忠誠這種東西存在!”
“我也好,你也好,他的眼里都是能利用的棋子,用得順手的棋子,用得順手就用,只要棋子不跳反,一切都好說,你雖然罵了幾句白帝,但是是被封師歧影響的,就算是你心里真的想罵,那又如何?你見過員工心里罵老板幾句,老板就把一個員工開掉的嗎?”
胡八一搓著手,“可,我心里罵,白帝他能聽見!
吳三省道,“你,罵過嗎?本心而言,你自己罵過白帝嗎?”
胡八一道,“罵過,好幾次,他前期設(shè)計的白玉京藏寶室,真的差點把我弄死,我當(dāng)時沒少罵,后來我知道白帝真身后,就沒罵過了。”
吳三省道,“這不就行了?所有的罵都源自于對對方力量的無知,白帝信奉絕對相信自己和絕對實力至上!白帝眼里,叛徒都是一種可利用資源,遠(yuǎn)的不說,就說這個蛇神,你知道不知道,蛇神叛逃白帝之后,現(xiàn)在在瘋狂的搞事情!
胡八一聽過蛇神叛逃的事情,急忙道,“蛇神叛逃,搞事情對付白帝?”
“不是!眳侨〉,“是搞事情對付西方,老朝奉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日不落博物館開戰(zhàn)了,日不落博物館的背后就是星門,老朝奉現(xiàn)在和星門打的都白熱化了,而背后推手就是蛇神,蛇神為什么這么做?你想想!”
胡八一道,“蛇神擔(dān)心,秋后算賬?”
“對么!”吳三省拍著胡八一肩膀,“蛇神是個很通人性的蛇,它很清楚,白帝不在乎背叛與否,白帝只會看利益,如果蛇神能夠給的利益超過背叛的價格,它就會活下來,甚至說還可能回來,如果它做得不夠,秋后算賬的時候,白帝會親手砍掉它的腦袋祭天,你只是罵了幾句,又沒有實質(zhì)性背叛行為,你還是很有希望的,走吧,一起去凌云仙宮。”
胡八一跟著吳老三繼續(xù)朝著凌云仙宮走去,一邊自言自語,“我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就和讓學(xué)那部電影一樣,白帝是張牧之,而上一個黃四郎是封師歧,而我,是師爺,留下有用,棄之可惜,如果真死了,白帝還會多看我一眼!
吳三省郎朗而笑,“哈哈——想明白了就行,白帝是一個很成熟,有著現(xiàn)代思維的僵尸,絕對的背叛和絕對的忠誠都不存在,只有絕對的利益,可以驅(qū)動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