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機械鳥空中解體,炸裂開了無數(shù)個碎屑,崩碎的火焰里,得到緩沖的眾人好像是最璀璨的煙火,四面八方的炸裂。
“御物之術!縱橫擒龍!”
半空中,吳三省雙手開闔,一道道的碎屑在御物之術的操縱下,穩(wěn)穩(wěn)的托住了眾人,緩緩朝下飄揚而去。
“三叔,厲害。
“差點摔死!”
“三叔距離夠了,跳下去吧!”
轟隆隆——
眾人有驚無險的落在了地上,每一個人臉頰上都滿是汗水。
陳玉樓躺在地面上,長長松了一口氣,旁側的鷓鴣哨不住拍著陳玉樓的肩膀,“怎么樣,老子的駕駛技術如何?”
陳玉樓抬起小拇指,朝下一抖。
“去你的!”鷓鴣哨揣了一把陳玉樓,“狗嘴吐不出象牙!”
陳玉樓躺在地上,拿出來了貼心口放的伏特加,灌入口中,帶著體溫的烈酒在心腔怒放,這種從心到神魂的感覺,一時間讓陳玉樓感覺到了幸福的甜蜜。
就在這時,旁側地方傳來了聲音,“白帝前輩呢?有誰看到白帝前輩了嗎?”
眾人聽到這話,紛紛朝周圍看去,細細看了一圈,還別說,白帝徐明又沒影了。
潘子撓著頭道,“難道說,咱們剛剛穿梭那座山峰的時候,白帝前輩被留在了里面?”
張小辮眼神深邃,下意識的聯(lián)系起來徐明,可是很意外的,徐明居然沒有了反應。
張小辮意識到了不妙,此刻同時和張小辮一起意識到不妙的還有魯殤王,鐵面生,倆人齊齊對視。
魯殤王道,“主上去哪兒了?怎么聯(lián)系不上了?張小辮,你能聯(lián)系上嗎?”
張小辮搖頭道,“聯(lián)系不上,不過我可以模糊感受到主上還存活著,狀態(tài)很好,只是不知道為何他和我之間的聯(lián)系模模糊糊,似乎中間有濃霧隔著,我倆能看到對方的影子,無法交流!
鐵面生道,“算了,別聯(lián)系主上了,這地方是墨家機關城,墨家巨子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春秋戰(zhàn)國那個妖魔出沒的年代,墨家都能一直坐第三把交椅,八成也會一些隔閡神念的法門,聯(lián)系不上也正常!
鷓鴣哨道,“軍師說的有道理,以主上的本事,我們都死了,他都不會掉一根汗毛,有擔心主上的心思,不如多擔心一下我們自己,這地方是哪兒!”
此刻眾人朝著周圍看了去,這地的地勢堪稱奇特,城墻兩側,都是陡峭的懸崖深谷,很難攀越,而下方環(huán)繞著深不見底的山澗,山澗里還有變幻莫測的云海瘴霧,一眼看去,那些瘴氣和云海仿若大海一樣翻滾沸騰,甚是奇特。
如此形勢,除了向前,已經(jīng)別無選擇。
向前看去,是一面朦朦朧朧的城影,前面應該是一座城。
“既來之,則安之!眳侨〉,“走,進這墨家城里看看!”
“走!”
眾人收拾隊伍,浩浩蕩蕩順著下方歷史滄桑的馳道朝著那城塞而下走去,走近了,眾人才發(fā)覺,這城很小,大概也就是一個小鎮(zhèn)子模樣,城墻有兩層樓高,城墻之內(nèi)一座座的仿秦的古建筑,一眼看去,整齊凜然,讓人覺得有一股親切感。
而此刻吳三省盯著城門,小小的一座城,居然有三個城門洞,這三扇厚重的戰(zhàn)國古城門橫在面前,青銅鉚釘上的紋絲和縫,不留一點孔隙的門縫,風蝕許久不見破損的門板,讓吳三省不由得感慨墨家鍛造術法之精湛。
“這諸子百家墨子也太小氣了吧,這城就兩米來高的城墻,嘛意思?看不起誰呢!還沒我家?guī)膲Ω!咱們怕是一個滑鏟就竄過去了。”
“的確是有點寒蟬,和樓蘭古城完全沒得比!根本不是一個等量級的!
“行了,都少比比幾句了,當年春秋戰(zhàn)國末期的生產(chǎn)力能有多強!能在這種地方蓋一個這樣的小城,已經(jīng)很不錯了,三叔入城嗎?”
吳三省沒有回答,吳老三看著那紋絲和縫的三個城門,覺得這座小城也許不是表面上看的這么簡單。
想一想陰陽家留下的青銅古門,這個墨家號稱諸子百家第三!是騎在陰陽家頭上拉屎的!
在諸子百家里,墨家也僅僅只在道家和儒家之后,足以看出墨家之威,不容小覷。
吳三省看向了張小辮他們,希望元叔這幾個白玉京同行給自己一點意見。
然,其他幾個同行也都臉色不對勁,張小辮,老魯,鐵面生此刻并肩而站,打量著面前這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小城,幾個人意識交流不斷。
魯殤王道,“這城看起來太兒戲了吧!雖然說我在的那個時代生產(chǎn)力沒有現(xiàn)代這么夸張,可隨便一個城郭都要比這個體面!就算是我家的王宮也比這個大!”
張小辮道,“魯大師的意思是,咱們來錯地方了,這里不是第一關?”
鐵面生打斷了二人的話語,“小,不意味著好通關。”
魯殤王道,“怎么著?九妹你覺得這地方就是墨家第一關嗎?”
鐵面生道,“你記得不記得,墨家有個東西,叫做墨方!
墨方一出口,鷓鴣哨急忙搭腔,“魔方嗎?我知道是一種六面正方體的玩具么……”
鐵面生道,“我說的是墨方,是墨子的墨,不是魔術的魔!墨方全名也叫尚同墨方,雖然不是機關,但是卻可以藏匿機關,從功能上說,墨方很像是電視里的那種儲物戒指,它可以把那些笨重的機械墨家機關道具通過墨方儲存起來,然后每一個墨家弟子都可以隨身攜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