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省御物之術,用一把軍用匕首直接斬掉了那猖兵的頭顱!
吳三省手持猖兵頭顱,昂首挺胸。
下一刻周身沐浴金光,踏入五猖陣中間!
第二位都猖神將候選者——吳三!
都猖神將只有五個,已經(jīng)有了張小辮和吳三省,還剩下三個!
而現(xiàn)在陣上呂奉仙和白勝節(jié)節(jié)敗退,不過是三分鐘,白勝老頭險些被猖兵取了吃飯家伙,好在呂奉仙眼疾手快把白勝拖了一邊。
白勝吐了一口血,“風緊,扯呼!這寶貝,和我們無緣!”
呂奉仙拉著白勝退到了一邊。
如此一來,場上只剩下了司馬灰,陳玉樓,鷓鴣哨。
三個人似乎剛好能拿下剩下的三個都猖神將!
而且三人的身手也很厲害,和三個猖兵打的是有來有回,尤其是司馬灰,司馬灰擅長一套迷蹤拳法,這迷蹤拳法神出鬼沒,打的是真的一個精彩,如果不出意外,十個回合之內,司馬灰可以斬這猖兵。
可是,司馬灰一迷蹤拳砸飛了那猖兵之后,停下了攻勢。
陳玉樓道,“怎么了?”
司馬灰眼神熠熠,看著那陣眼中間的巨大石將軍,巨石將軍紅色的雙瞳,若紅色的深淵,血海一般森冷。
司馬灰道,“如果接受都猖神將的洗禮代價是把你的靈魂記憶清除掉,你會同意嗎?”
陳玉樓遲疑,“怎么會這樣!”
司馬灰道,“如果我們強行接受這個洗禮,就會變成猖兵這樣的玄門道兵,雖然本事大了,可我們也死了!
陳玉樓看著中間的張小辮和吳三省,“可他們倆?”
“他們是玉京仙賊!彼抉R灰道,“他們背后有斬神俱樂部背書,有不止一個白帝那樣級別,甚至比白帝還要厲害的戰(zhàn)神給他們做靠山,他們根本不懼怕任何記憶清洗靈魂洗滌,我們不一樣,咱倆只是凡人,凡人要有敬畏之心,撤!”
一個撤字,司馬灰說的滿是艱澀,躊躇。
好好的機緣就在面前,而自己卻不能拿,這是一種何等的臥槽。
而陳玉樓也幾分不舍,陳玉樓看了一眼還在和猖兵打斗的鷓鴣哨,“反正咱們都要走了,最后幫我兄弟一把,讓他拿到都猖神將吧!”
“好!”
司馬灰迷蹤拳,陳玉樓小神鋒,齊齊殺向了鷓鴣哨對面的猖兵。
鷓鴣哨對面那個猖兵措不及防,直接被迷蹤拳和小神鋒擊中,猖兵瞬間被擊倒,鷓鴣哨一個折梅手,就把猖兵脖頸折斷,摘下了頭顱,金光沐浴在鷓鴣哨體內。
第三個都猖神將出現(xiàn)了!
鷓鴣哨手持猖兵頭顱,看著陳玉樓,笑了起來,“阿樓,謝了!”
一聲阿樓,兄弟之情又回來了。
陳玉樓哈哈一笑,“去吧!這是你們的機緣,我們強求不來!”
鷓鴣哨點頭,朝前一步,第三個都猖神將。
陳玉樓司馬灰齊齊退了出去,諾大的陣列里,還有兩個猖兵,兩個猖兵正要上前,突兀的猖兵腳下,地面崩碎,一道道土浪沖天,一股肉眼難以差距的可怖靈魂沖擊波朝著周圍沖去。
陣地周圍原本就已經(jīng)受傷的幾個人,被靈魂沖擊波擊中,紛紛昏睡過去。
而土浪之中,兩個猖兵兇殘至極,朝著下方竄出的那玩意殺去。
一個身著戰(zhàn)國古鎧的將軍,一個下身蛇尾的美人,齊齊出現(xiàn)。
魯殤王的青銅長戈直接戳穿了那猖兵的心口,長戈倒掛,猖兵腦袋直接被摘了下來!
都猖神將第四個——魯殤王!
蛇蝎美人鐵面生反尾一甩,一招蹊蹺的波動漣漪,那對面的猖兵腦袋自己飛了來,詭異落在了鐵面生玉手里。
第五個都猖神將——鐵面生。
魯殤王和鐵面生的半路殺出,在陣眼里引起了不小的波動。
張小辮鷓鴣哨其實無所謂,倆人本就知道這老魯和九妹本來就在暗地貓著,有好處他倆一定會竄出來,都猖神將傳承這種好事情,他倆怎么可能錯過!
但是吳三省就很震驚了,吳三省看著走來的魯國將軍,看著那蛇蝎美人鐵面生,三叔整個人頭發(fā)都豎起來了,“這,這位將軍怎么看起來這么眼熟……”
張小辮笑道,“這什么這!自己人!”
三叔道,“我知道自己人,這位就是那個白玉京的鎮(zhèn)守將軍?它,它是有生命的……”
此刻青銅長戈猛地指著了吳三省,似是在警告吳三省,說話注意點分寸,什么叫老子還活著?你死了老子都不會死!
吳三省急忙賠笑,“將軍莫要生氣,老三這破嘴不會說話,我們幾番交手,按照江湖話,不打不成交,咱們也是好兄弟了,犯不著這樣啊!”
不得不說吳三省這張嘴,是人是鬼都能套交情。
青銅長戈收回,吳老三松了一口氣在看著鐵面生,吳老三更是客氣道,“這位想來是將軍夫人吧,果然國色天香,沉魚落雁——啊!”
鐵面生尾巴狠狠抽向了吳三省!
老小子吳三省,你特么會不會說話,老子是男的!男的!
可吳三省這話讓魯殤王很中意,魯殤王抬手把尾巴擋了回去,擺出一副,吳三省是我兄弟,你要對付我兄弟,先擺平我!
張小辮看著又要打起來的老魯和九妹,急忙道,“各位大佬,各位大爹,咱們別吵了行不行!都猖神將傳承就在面前!你們有誰對都猖神將了解一點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