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這么想,不代表張小辮這么想,張小辮還是道,“不管你們倆跟著是什么打算,我都要警告你們,不要多管閑事!明白嗎?”
陳玉樓笑呵呵道,“放心好了,我們守規(guī)矩,不會亂來的,我們就是進來看看,長長見識!
張小辮點頭,把三條腿抱起來,朝背后而去。
司馬灰看著陳玉樓,眼神里幾分不悅,“有必要這樣嗎?大不了離開就是!
陳玉樓明白司馬灰不服氣被那個徐元壓了一頭風(fēng)頭,陳玉樓拍著司馬灰肩膀,“有意思么?爭那一口氣,壞了咱們大事兒!”
“你想一下啊司馬老師!釣魚愛好者聯(lián)合會的會長豬倌的傳人鷓鴣哨,還有一個身份,是玉京仙賊!”
“玉京仙賊是什么?是和徐元一樣都是投靠長生者的一個組織!”
“而玉京仙賊背后是誰,是白帝!”
“這是我所知道玉京里唯一的幕后掌權(quán)者!”
“白帝主導(dǎo)了一系列的盜墓操作,并且白帝的棋子還被釣魚愛好者聯(lián)合會全力支持,這說明了什么?”
司馬灰若有所思,“說明,白玉京和釣魚愛好者聯(lián)合會是一條褲子的。”
“對頭!”陳玉樓拍手道,“釣魚愛好者聯(lián)合會是最大的一個紅塵派系,這個派系突然向長生者伸出橄欖枝,說明這個舉動是符合紅塵流派利益的,也就是說消減長生者數(shù)量,清洗長生者是一個符合人類主體和長生者主體利益的事情!既然如此,咱們就跟著干就完事兒了,對不對?”
司馬灰順著陳玉樓的思路想起來,“你說,白帝會不會可能是釣魚愛好者聯(lián)合會第一代會長死后所化?”
陳玉樓一愣,“愛好者聯(lián)合會第一任會長?那是誰?”
司馬灰似乎覺察說漏了嘴,急忙的轉(zhuǎn)身道,“不說了,那人不可言!”
陳玉樓這脾氣,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看司馬灰牽強不說話,還想發(fā)言,就聽到自己的怒晴雞發(fā)出了咯噠咯噠的急躁叫聲。
陳玉樓一看怒晴雞,怒晴雞雞冠沖血,整個臉變得通紅,雙瞳釋放出金色光芒。
得了!
這是打架之前的征兆!
這個地方怒晴雞想打架,難道說……
陳玉樓突兀道,“快,別聊了,趕緊去,再去晚一點,六翅鐵蜈蚣出來,都得掛!”
司馬灰遲疑,“鐵蜈蚣?有翅膀?”
陳玉樓道,“很難給你解釋了,快!跟我來!”
此時此刻,三叔眾人已經(jīng)來到了一個諾大的空闊冥殿廣場上。
此地冥殿廣場非常寬闊,少說有一個足球場大小,而且呈現(xiàn)弧形的分部,在廣場和來路之間,有三座石橋,石橋紫霞是寬又?jǐn)?shù)十丈,深不見底的巨大地溝。
眾人順著石橋緩緩走了進去,帶路的徐九眼神內(nèi)斂,徐九看著周圍,手電燈不斷的朝著石橋下彈照,似是要想發(fā)現(xiàn)什么東西。
張小辮出現(xiàn)在了鷓鴣哨身后,“緊張什么呢!不就是個鐵蜈蚣?人臉蜘蛛祖宗你都見識過了,六翅鐵蜈蚣也就那回事么!”
鷓鴣哨搖頭道,“不,不只是鐵蜈蚣,我總覺得有一種不妙的預(yù)感,這預(yù)感說不上來。”
眾人安然無恙的走過了石橋,石橋之前是一排黑壓壓如巨獸一樣的地下冥宮,冥殿呈現(xiàn)古老的中原樓宇風(fēng)格,上方建筑都是中原造型,一眼看去如果不知道這是滇王墓,還以為倒的是中原哪個王爺?shù)哪埂?br />
潘子道,“三叔,開門嗎?”
吳老三沒有說話,只是抬起了左手,左手上一串紫金風(fēng)鈴在悅耳作響。
胡八一看著晃動的風(fēng)鈴,“陰氣,很大的陰氣!
吳老三看著面前的冥宮,緩緩道,“是陰兵!
陰兵兩個字出口,轟隆一聲巨響!
只看到面前的宮殿門戶質(zhì)押作響,居然自己開啟了,一道道沉重的腳步聲響徹,一具具尸兵從那宮殿門戶里緩緩踏步而出,他們清一色的白骨骷髏,有的還掛著一些當(dāng)初存活時候的一點皮甲刀具,一眼看去清一色的凌亂骷髏僵尸,浩浩蕩蕩,少說千百之多!
鷓鴣哨看著面前這些家伙,眼神熠熠,“都是當(dāng)年卸嶺力士的尸體!現(xiàn)在被陰氣匯聚,變成了陰兵。”
胡八一道,“這是天子坑,是葬龍脈的地方,陰氣不是一般的重,出現(xiàn)什么東西都很正常,哪怕是出現(xiàn)一個人面蜘蛛祖宗,我都不會感到驚奇!
胡八一話音剛落,迎面?zhèn)鱽砹艘坏揽刹赖木藓鹇,一條黑壓壓的人影攀爬著宮殿的屋檐,呼嘯飛了下來!
那巨大的黑影呼嘯一聲,直接撲向了在場的眾多盜墓賊!
“什么東西!”
“不,不知道。
“快躲開!”
次啦啦,一道道血色的濃稠液體噴灑出來,綠色的火焰呼嘯一聲直接蔓延向了整個石臺!
就在這時,那些個卸嶺力士的陰兵一擁而上,呼嘯沖殺過來!
“莫慌!”
白勝站在了白家族人之前,抬手而道,“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箭陣·列!”
“是!”
“箭陣!”
秦人銳士各個飛快的列陣,在那白勝面前猛地列陣化作一條蔓延長蛇。
白勝站在蛇之七寸,右手揚起,一發(fā)足足一人之高的真氣匯聚的陣法大旗飛揚,“兵家絕陣!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