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八一又道,“三叔,你這個通訊膠囊到底靠譜不靠譜!”
“肯定靠譜了!”吳老三道,“我這樣給你說吧,這通訊膠囊是國外雇傭兵頂尖組織的產(chǎn)品,一顆藥丸大小,藏在牙槽里,就可以通過耳膜共振聽到外邊傳給他的話,而且這個膠囊很有韌性,通過人的咀嚼施壓,可以不斷的給膠囊充電,能夠連續(xù)不斷工作一年以上!”
潘子饒有興致的道,“這么厲害啊三叔!”
吳老三道,“而且這個東西是單方面?zhèn)魉偷,只有你可以給老王傳東西,老王不能給我們傳,如果被發(fā)現(xiàn),那也簡單,直接斷了聯(lián)系,讓老王把膠囊吃了,就和吃個西瓜子一樣,回頭拉出來都沒事!”
胡八一點頭,“厲害,還是三叔高明!
潘子念道,“也不知道陳掌柜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為何從來不露面!”
一側(cè)大高個的鷓鴣哨湊了一句,“陳掌柜不露面就不露面了,我們也別去找他,小心讓羅老歪發(fā)現(xiàn)!
“對!”吳三省道,“阿九說的在理。”
鷓鴣哨心里明的和鏡一樣,鷓鴣哨已經(jīng)從自己主子徐明那的到情報了,龍嶺迷窟之行,獻王無奈和二十八星宿大陣打了一場,獻王可以說實力虧虛的厲害,他那邊已經(jīng)徹底不信任陳玉樓了,所以才會有羅老歪來取代陳玉樓,統(tǒng)帥常勝山。陳玉樓這一次八成是裝死,不左不右,不做任何動作。
就在三人說笑時候,一個沉默的人影出現(xiàn)在了三人身側(cè),“集合。”
簡單的兩個字,似乎多說一個字,他就會丟很多錢一樣。
這人不是別人,赫然是去長白山休養(yǎng)回來的悶油瓶——張起靈!
這一次滇王墓之行,本來黑瞎子是想要來的,可黑瞎子半路不知道怎么回事,突兀失蹤了,沒辦法陳皮就把在長白山休養(yǎng)的張起靈喊了回來,張起靈回來之后,吳老三頓時心里都安踏了很多,張起靈比黑瞎子安穩(wěn)太多了,而且做事情很靠譜。
聽張起靈這么說話,眾人起身,三叔帶著親信胡八一,張起靈,潘子,鷓鴣哨,還有幾個得力手下朝外走了去。
可剛出門,為首的鷓鴣哨就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那人被撞的后退了數(shù)步,雞叫聲不斷。
鷓鴣哨撞得這位不是別人,正是陳玉樓。
陳玉樓一手提著個雞籠,踉蹌的看著苗族漢子打扮的鷓鴣哨,氣的罵罵咧咧,“走路不長眼!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常勝山大當(dāng)家陳玉樓!”
眾多路過的人看著冒犯了陳玉樓的鷓鴣哨,各個看好戲模樣。
鷓鴣哨不知所措起來,臥槽,這是想誰來誰嗎?
如果是在平常時候,陳玉樓敢這么給鷓鴣哨裝崩而,鷓鴣哨高低上去要給陳玉樓一腳,讓他知道什么叫做魁星踢斗。
但是今天,鷓鴣哨只能低著頭,一副不懂事模樣。
陳玉樓把雞籠扶正了,一腳踹在鷓鴣哨屁股上,“撞了我不賠禮道歉,還這么橫?我陳玉樓是不是得給你頒個獎,夸一下你很牛批嗎?”
“滾一邊去!”
陳玉樓連踹了鷓鴣哨幾腳,鷓鴣哨拍了拍屁股,急忙逃走了。
陳玉樓則是端著鳥籠,指著吳老三這些人背影,罵罵咧咧道,“羅老歪啊羅老歪,你特么干嘛吃的!這些人手規(guī)矩都不懂,你們看什么看,沒見過這么帥的大當(dāng)家嗎?別看老子陳玉樓現(xiàn)在不管事兒了,我特么還是常勝山老大,都給我規(guī)矩一點!”
“是,陳掌柜的!”
“是,大掌柜!”
陳玉樓這才得意洋洋的提著雞籠離開了。
而不遠處地方,被踹的鷓鴣哨卻放慢了腳步,他眼神看著陳玉樓,感受著剛剛那幾腳,鷓鴣哨的嘴角揚了起來。
吳老三道,“你沒事吧,老九!
鷓鴣哨笑道,“沒事,走吧三叔,去集合了,估計今天就要出發(fā)。”
“嗯!”
眾人紛紛去集合。
而此時此刻,鷓鴣哨已經(jīng)急忙聯(lián)系上了主上徐明。
鷓鴣哨道,“主上,主上!新消息,新消息!”
徐明從和百花圣姑的對峙里反應(yīng)過來,“怎么了老九?”
鷓鴣哨道,“在三叔帶領(lǐng)下,我們已經(jīng)潛入了常勝山,我們打算借雞生蛋,利用獻王的盜墓賊大團來干自己私活,可就在剛剛我們和陳玉樓碰面了,陳玉樓踹了我?guī)啄_,那教法是一種江湖暗語,意思是他已脫困!
徐明聽此,“脫困?你是說陳玉樓已經(jīng)不被獻王控制了?”
鷓鴣哨道,“是的,陳玉樓踢我那幾腳翻譯過來就是這個意思!我也不明白,他是如何擺脫長生者羈絆的……”
徐明道,“好,我知道了,你現(xiàn)在不要完全相信陳玉樓,試探一下,萬一陳玉樓被控制就不太妙了。”
鷓鴣哨道,“我會謹(jǐn)慎的,這個事情我還沒告訴三叔,我們會低調(diào)辦事的!
鷓鴣哨和徐明掛斷了通話,徐明思忖著陳玉樓,試著對對面的百花圣姑道,“喂,百花圣女,有個事情想請教一下!
百花圣姑道,“封師歧道友,你我都要成為道侶的人了,有什么事情盡管問就是!
徐明頓時心里有點膈應(yīng),臥槽,上門女婿這事兒我沒答應(yīng)!
徐明嘴上道,“是這樣的,那個陳玉樓當(dāng)初在滇王墓里是不是拿到過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