鷓鴣哨道,“對了祖師爺,你已經(jīng)拿下圣女了,你就沒去拿神器?”
“拿個屁的神器!”張小辮道,“蚩娥就沒有完成洞廟傳承,所以她根本上說不算是洞女,也沒有進(jìn)入過洞廟,那洞廟現(xiàn)在還是封印狀態(tài),等會吧,看吳老三把洞廟破開再看看里面有沒有神器……”
鷓鴣哨隨著眾人浩浩蕩蕩進(jìn)入了秦城,秦城城里街道兩邊站滿了婦孺老頭,一個個看著氣勢洶洶的外地游客,各個眼神冰冷。
秦族的這些族人和普通人完全不一樣,民風(fēng)很是彪悍,即使打不過這些盜墓賊,可仍舊不懼。
吳老三看著周圍的人群,若有所思,“怎么覺得不對勁!”
潘子道,“怎么不對勁了三叔?”
吳老三道,“滿城都是婦孺,不見一個壯年人!
潘子看了看周圍,“好像還真是,人都去哪兒了!”
吳老三加快了腳步,“去祖祠,一定有變!”
眾人紛紛來到了祖祠,此刻祖祠大門半掩,胡八一上前把門給推了開來。
白家祖祠的正院大樹下,掛著一個被五花大綁捆縛的可憐老頭,老頭嘴上被塞了臭襪子,瘋狂的求救,嗚嗚作響,這不是白勝嗎?
你咋又被掛上去了?
之前進(jìn)來的時候,我們特意把白狼捆了,把你放了下來,現(xiàn)在你怎么又被掛上去了?
胡八一抬手,那繩索嗖嗖的散開,神仙索術(shù)出手,自然不凡。
白勝噗通摔在了地上,罵罵咧咧,“白狼,你個白眼狼,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你大爺?shù)摹?br />
陳皮阿四走了上前看著面前白勝,“到底怎么回事?”
白勝仰面感嘆,“鍋里的雞,飛走了!還帶著一大片的雞崽子跑了!”
此言一出,眾人明悟了,白狼跑了!還帶著族里能打的高手跑了!
潘子一步上前拽住了白勝的脖領(lǐng),“你是不是和白狼一起騙我們的!”
呂奉仙一把拉住了潘子的胳膊,“別這樣,白老頭和白家關(guān)系很差的,他不可能去幫白狼的!
潘子瞥了一眼呂奉仙,“不幫白狼,白狼怎么可能跑了?他可是被綁的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
呂奉仙道,“那你聽白勝解釋不行嗎?”
潘子不悅,“他的解釋能相信嗎?”
眼看著潘子和呂奉仙倆大老粗就要動武,吳老三道,“行了,少說幾句了!白勝,到底怎么回事?”
白勝道,“白狼昨夜已經(jīng)答應(yīng)帶領(lǐng)高手和我們一起把洞廟開了,然后找到金印去挖獻(xiàn)王墓,可昨晚上他趁著我不注意把我打趴下,又帶著族人跑了,還放出話來,他已經(jīng)厭倦了守護(hù)所謂的洞廟責(zé)任了,如果我們覺得自己命大,大可以去洞廟玩玩!但是死人就別怪他沒提醒了!
陳皮搓著手道,“你意思是說,他也沒去過洞廟,不愿意參合此事?”
“嗯!卑讋俚,“我聽他的話語是這么個意思,陳四爺,接下來咱們還入不入洞廟?”
陳皮道,“去,怎么不去?走,順著昨天炸開的窟窿,進(jìn)入洞城!”
“走!”
“去洞城!”
胡八一跟在人群后面,看著陳皮阿四帶著浩浩蕩蕩一大群人,腳步放慢了許多。
王凱旋看出了老胡有想法,“老胡,你沒事吧!”
胡八一道,“我覺得,有詐!
王凱旋道,“什么有詐?”
胡八一道,“這個洞廟有詐!老王,你想一下,如果你家下面有個墓,墓里有藏寶室,你能睡得著嗎?”
王凱旋道,“睡著個屁!連夜扛著洛陽鏟,地球挖穿也要找到寶藏!
“對!”胡八一道,“白狼帶著族人都跑了,寧可不要寶藏也要把寶藏送給四阿公說明什么?說明這個洞廟很危險,最起碼白族這么吊的族人都不敢進(jìn)去摸索,而四阿公他們這么沖動……”
王凱旋拍著胡八一肩膀,咧嘴笑道,“不是我說你老胡,你怎么膽子越來越小了!這盜墓不就是危險和機(jī)遇并存嗎?再者說了,我們這個裝備,我們的身手,那白家族人能和我們比嗎?我們是專業(yè)的!”
胡八一道,“可如果只有危險,沒有機(jī)遇呢?我們對于這個地方壓根就是人生地不熟,而對這里熟悉的和狗一樣的白狼,掉頭就跑!這說明什么,危險大過利益!所以白狼才會走的毫不在乎!”
王凱旋一愣,“怎么會?老胡你別嚇我,如果危險大過利益!那三叔四阿公為何非要去?”
胡八一眼神放光,“那是因?yàn),四阿公和三叔圖的不只是那個滇王金印,還有一些別的東西,他們沒有給我們明說而已。”
王凱旋道,“這,這,還有別的東西嗎?那老胡咱們該怎么辦?”
胡八一道,“簡單,咱倆這波不下墓了,咱倆在地面上喝點(diǎn)小酒,看著個攤子。”
王凱旋聽胡八一這么說話,“不是,老胡,你這不符合你的脾性。∧阒坝龅侥挂欢ㄒ氯タ纯吹,你怎么不下去了,萬一有個陰陽八卦什么的……”
胡八一咧嘴笑道,“陰陽個屁啊!這里是九黎地域,說的不好聽,這里是蚩尤家鄉(xiāng),八卦那一套都沒傳過來,這里是盅和巫的主流文化圈,我在這里的作用估計(jì)連潘子都比不上,咱倆下去只會遭罪,聽哥一句勸,咱倆在上面走走看看,這里是個老城了,要是能收到一些寶貝文品孤品,不是發(fā)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