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類進化歷史上,有一種人比智人強大,聰明,肌肉和大腦都占絕對優(yōu)勢,他們叫尼安德特人種!
“最開始的時候智人和尼安德特人相處的還算其樂融融,屬于是今天你殺我一家,明天我把你全族點天燈的友好互動。”
“尼安德特人的肌肉比智人健碩,大腦更聰明,這些人可以說是智人的plus超級加強版,一對一,智人打不過任何一個大表哥,這就麻煩了。眾所周知,恐怖直立猿能夠魚肉鄉(xiāng)里,欺男霸女各個地球種族靠的就是腦子,多動腦子少動手這是智人的傳統(tǒng),而尼安德特人腦子和體力都比智人強悍,那憑啥智人最后占領(lǐng)了地球?尼安德特人去哪兒了?”
“很簡單,智人群體智力良莠不齊,而尼安德特人普遍智力太高!
“有時候太聰明不是什么好事兒,就好像在統(tǒng)治這方面而言,智人當中偶爾會出現(xiàn)一個特別聰明的,雖然比不過尼安德特人吧,但是也不差哪兒去,這些聰明的智人就會撿到一塊石頭一塊特別模樣的牛糞,然后標榜自己天生貴族,然后開始招募其他智力不太夠的智人成為自己的附庸,從而不斷擴充,聰明的智人結(jié)合成為階層,建立起來龐大的智人部落,這個智人部落的數(shù)量,理論上是沒有上限的!
“尼安德特人由于都很聰明,而且個體都很強,彼此之間想忽悠也做不到!
“根據(jù)現(xiàn)代管理學說,一個團隊的最優(yōu)組織架構(gòu)是一百五十人,而超過一百五十人就需要用智人的套路。”
“尼安德特人受困于他們過高的智慧不好忽悠,在面對強大的智人聯(lián)合形勢下,他們就被智人全部宰了,從大裂谷一直殺到好望角,智人用自己的言行告訴了所有物種,吹牛是一項很重要的本事,一個真敢吹,一個真敢信!”
“智人頭領(lǐng)說信仰這個牛屎,就能長生不死,所有智人只要信仰一樣,咱們就是一大家!你挨打了我?guī)湍,我挨打了你也要幫我!?br />
“尼安德特人不行啊,那就是各個小部落不服氣,這種形式下,智人想不強大,都難。”
“生死存亡大規(guī)模戰(zhàn)爭下,智人就徹底的把尼安德特人給卷沒了,建立起來了無比龐大的人類文明!
老瞎子道,“也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劣幣驅(qū)趕良幣!
鷓鴣哨笑道,“不,我想你找錯關(guān)鍵點了,我想說的是,尼安德特人雖然強大,可不代表是無敵的,智人雖然弱小,可兩萬年前硬生生把最強大的尼安德特人給卷沒了,有些時候,我們或許不該那么聰明,我們應該去當一個不太聰明的智人,去相信那些可能聽起來很扯淡,但是卻是可能真的是方形牛糞的牛皮!
老瞎子道,“一個真敢吹,一個真敢信,我們是后者?”
鷓鴣哨點頭,“是的,我們是后者,當后者也沒什么不好,吹牛的需要想辦法把牛實現(xiàn),而相信吹牛的,你就等于有了無限的牛,不對嗎?”
老瞎子笑道,“一個有趣的故事,時間不早了,我要收攤了。”
“再見!
鷓鴣哨踱步進入了旅店。
昏黃的燈影下,老瞎子看著鷓鴣哨的背影,幾分徘徊,他的內(nèi)心久久不能平靜,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這時候不遠處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老胡,不是我說你,你真慫,雪莉楊的電話都不敢接!”
“我不想讓她擔心,你明白嗎?”
老瞎子覺察不妙,急忙的不見了蹤跡。
鷓鴣哨看著門外老瞎子離開背影,鷓鴣哨幾分笑意。
鷓鴣哨已經(jīng)大概明白了老瞎子的情況,他應該和自己一樣,成為了某個長生者的附庸者。
只是不一樣,他這個長生主上不太當人,動輒喜歡死亡威脅,而不是像徐明一樣懷柔懲罰,動輒寫檢查。
陳玉樓來這里應該是被指使來這里找某些長生者要的寶物,找不到長生者就讓他老死。
而鷓鴣哨的故事,也是告訴陳玉樓,那長生者撐死就是個尼安德特人,看起來嗚嗚呀呀,其實不咋樣,比起來我主上那種喜歡吹牛的智人首領(lǐng),他們遲早都要被我主上這個智人首領(lǐng)卷死的,你別擔心,回頭大不了跟著我主上混就是么!
人不能總在一棵樹上吊死,要多換幾棵樹么!并不是每一棵樹都是你主上那么苛刻,在這個瘋狂內(nèi)卷的時代,我的主上徐明,那是注定卷死所有長生者的卷王之王!
可惜,就是不知道陳玉樓能領(lǐng)悟自己話的深層含義。
鷓鴣哨步入了餐廳打算吃點東西,突兀門外胡八一王凱旋李春來走了來,胡八一和鷓鴣哨對了個正眼,老胡臉色一喜,急忙的走了來,低聲道,“九哥,又見面了。
鷓鴣哨呵呵笑著,“最近怎么樣?”
胡八一道,“我覺得我現(xiàn)在能挨你三腳!”
鷓鴣哨道,“好啊,找機會咱倆切磋一下!”
胖子也熱情道,“九哥,我老胖,嘿嘿又見面了!”
鷓鴣哨拍了拍王凱旋肩膀,示意不錯,又長胖了。
三人做了短暫的寒暄,就各自心事重重的回自己屋睡去了,胡八一本來想聊一聊陳玉樓的事情,可看鷓鴣哨很疲倦,也就沒多說,畢竟自己也沒找到陳玉樓呢。
半夜時分,鷓鴣哨左右睡不著,這倒不是徐明又來托夢了,只是隔壁,特么的呼嚕聲太大了,甚至都趕得上三叔的呼嚕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