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只是個四重的簡單魯班鎖,可就是這個四重簡單的,已經(jīng)讓悶油瓶當(dāng)時緊張到不行不行了,中間還出錯一次,可以說悶油瓶這人最不擅長的就是解鎖!
這一次好了,直接九十九個魯班鎖鎖陣!
悶油瓶憋了好一會,居然罕見的說出了好多字,“白玉京你先人!想弄死我們就直說,搞這么多魯班鎖有意思嗎?”
悶油瓶的一聲罵,頓時點燃了盜墓賊們的怒火,怒火里,某個家伙樂的翻跟斗。
“悶油瓶破防,剛剛被陳皮阿四塑造的高冷三觀被徹底扭曲,獲得史詩級破防成就,積分+5000!”
“胡八一破防,身體疲倦,為情所困,為智所憂,積分+1000!”
“吳三省寒冷,饑餓,頭疼,頭皮發(fā)麻,頭暈?zāi)垦,積分+1000!”
“齊羽憋屈,難受,被坑,積分+500!”
“……”
“潘子冷的厲害,積分+50!”
徐明看著積分,笑的了不攏嘴,甚至對鐵面生表示了罕見的贊許。
徐明道,“鐵面生軍師的智慧還是不容小覷的,有道是最簡單的機關(guān),最極致的折磨,莫過于此,所謂的斗智斗勇風(fēng)水局還是有點太偏頗了,就這種簡單的套路,就能讓他們痛苦不堪。”
鐵面生聽到徐明對自己夸贊,不住拍馬屁,“都是主上領(lǐng)導(dǎo)有風(fēng),這才能讓我們在不當(dāng)人方面進步巨大,不斷創(chuàng)下新的不當(dāng)人的巔峰成績……”
就在徐明和鐵面生商業(yè)互吹的時候,此刻盜墓賊眾人中間,一個聲音傳來,“要不,我來試試?”
眾人一回頭,說話之人不是別人,赫然是一路跟到這的大金牙。
大金牙從自己的懷里拿出了一個鑰匙串,鑰匙串上居然有一個鐵算盤掛件,“說句實在話,我在算賬這方面特別有天賦,這個魯班鎖,說到底就是數(shù)學(xué)幾何謎題,找出來最主要的隼干主干,抽掉,就一下子就解開了,我之前的時候沒事就喜歡解這個,我給你們看看!”
胡八一凍得瑟瑟發(fā)抖,“那,你試一試!”
大金牙拿著自己的鐵算盤掛件,手指翻飛,不過眨眼功夫,大金牙手指輕輕一彈,迎面一個十二連桿的魯班鎖的桿子被彈飛,整個魯班鎖瞬間告破,整個時間不超過五個呼吸!
大金牙這一手絕活給眾人看傻眼了,臥槽,這世上還真就有對數(shù)字特別敏感的家伙嗎?
更傻眼的是鐵面生和魯殤王。
“臥槽!”魯殤王道,“這個哮喘病的大金牙居然是個術(shù)道高手!”
鐵面生不住道,“失策了,失策了!下一關(guān),把他安排了!”
就這樣,大金牙左手小算盤,右手魯班鎖,噼里啪啦,不過是二十分鐘不到,九十九個魯班鎖全部被拆掉!
而此刻眾人已經(jīng)在寒風(fēng)零度下呆了足足快半小時了,各個瑟瑟發(fā)抖,臉色冰的都藍(lán)了!
“快,推動八卦盤!”
“順時針三分之一圈,再逆時針一半圈!”
胡八一指揮著,凍得各個好像冰雕一樣的倒霉盜墓賊紛紛推動起來八卦盤,八卦盤順時針三分之一后,又逆時針一半!
伴隨著轟的一聲巨響,石盤猛地朝下縮了回去,石盤縮下去的瞬間,一層層的石臺階出現(xiàn)在了腳下。
“走,走!”
“可算是有出路了!”
“姥姥的,凍死我了!”
盜墓賊們連滾帶爬的沖入了下面的臺階上,臺階迂回朝下,兩側(cè)皆為看不見底的深淵,隨著氣溫逐漸恢復(fù),一層層臺階迂回朝下,眾人身上的冰一點點的融化,水漬流淌而下。
“這下了幾百階石臺階了吧!”
“怎么還沒到頭!”
一行人走著走著,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梯子朝下,越走,越覺得這梯子沒有盡頭,手電燈照耀,兩側(cè)依然是深不見底的深淵石壁。
吳老三抬手道,“坐下,先別走了,我們可能遇到了傳說中的懸魂梯!”
吳天真道,“懸魂梯?這個東西原理很簡單的,就是利用人自身的感知錯誤進行引導(dǎo)性欺騙么!”
潘子道,“小三爺,具體講講唄!”
吳天真比劃著道,“我們感覺自己一直在向下走,實際上身體并沒有高度的變化,一直都是處于同一高度,只不過因為視覺誤差而產(chǎn)生了向上走的錯覺。核心秘密是,每一級階梯表面都不是水平的,而是向上傾斜一定的角度,這樣人走在上面的時候,感覺自己每次都是向上踏,并且也耗費了力氣,然而實際的高度卻并沒有變化,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大圈子,最后就又回到了原地!
潘子不信邪,潘子看著面前的階梯,“階梯是水平的。
吳天真道,“你站著的方向就是斜的,自然看這個也是斜的了,這樣,你拿一根繩子,然后往下走,等會你就會出現(xiàn)在我們背后!”
“真的假的?”潘子道,“我不信,繩子給我,我走!”
潘子拿著繩子一端,獨自朝下而去,身影逐漸消失在了黑暗里,而眾人看到繩子在一點點的消失,繩子很快到了盡頭,可潘子還沒從背后走來。
吳天真瞪大了眼,“臥槽,這……”
吳三省道,“怎么說,又犯了經(jīng)驗主義錯誤吧!我都給你說過多少次了,別以為書上看到的,就是真的了,這到了真機關(guān)面前,你書上看到的那些不一定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