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一越說越激動,并且破口大罵,被工作人員強行拉開。
與下一個出場的薩楚日擦肩而過時,突然掙開,一把扯住他的衣領(lǐng):“是不是你!你嫉妒我能力比你強,所以讓你的小骷髏兵詛咒我,你這個混蛋!我今天要殺了你!”
薩楚日一米九幾的身高,輕而易舉將他推到一旁,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居高臨下看著他:“禍從口出!
“就是你這王八蛋!”
“我們部落雖然落后,但卻講究誠信,尤其是作為首領(lǐng)的我,從出生開始就被教育不能說一句謊話!
薩楚日一字一句道:“我的確看你不順眼,但在詛咒和把你吊在樹上暴曬到死之間,我一定會選擇后者!
“你放屁!”苦于被阻攔,魯一沒辦法上去抓他的臉,只能狠狠道,“有本事就跟我打一架。
“你該慶幸自己沒生在我們部落,不然活不到今天,大長老就會將你處死。”
薩楚日冷冷移開目光,動了動唇:“神經(jīng)!
最后出場的人是崇禧,經(jīng)過昨天碼頭貨箱找籃球事件,隊員們都很期待崇禧的表現(xiàn)。
視線隨著她移動,看她將籃球拿起來再放下,又拿起蘇妙妙的球衣,許久都沒有說話。
終于,何怡忍不住了:“蘇妙妙是怎么死的?自殺還是他殺?”
展展開口:“請不要打斷通靈師!
安靜了一瞬,崇禧放下球衣,平靜道:“是他殺。”
何怡好像突然泄了氣,緊繃的肩膀緩緩落下。
蘇慧追問:“為什么?”
崇禧說:“蘇妙妙和隊內(nèi)人保持了不正當關(guān)系,她一直處于被動狀態(tài)。也就是說,這段關(guān)系的起伏、開始或是結(jié)束,都是由那個人來主導的——”
“等等,”新來的孫元起面露疑惑,“您說她和隊內(nèi)人保持不正當關(guān)系?”
孫元起縮了縮肩膀:“可我們都是女的啊,我們是女籃!
說完,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看向蘇慧。
都知道平日里她和蘇妙妙關(guān)系最好。
蘇慧一愣:“不是吧你們,我可是有男朋友的,雖然他已經(jīng)……我和妙妙就是好朋友而已啊!
“你們隊還是有個男人的,”崇禧開口,“這個男人每次訓練都和你們在一起,一周會見面無數(shù)次!
安靜一順,盧楠反應過來,率先開口:“你說的該不會是……李教練吧?”
說完,盧楠自己都覺得這個猜想太離譜,她趕緊捂住嘴。
何怡也開口:“別亂說,李教練怎么可能……蘇妙妙是李教練選擇的隊長,平時更加嚴苛對待。”
“是啊,”盧楠點頭,“李教練超級嚴厲,以前經(jīng)常教訓我們,比賽的時候經(jīng)常吼得臉發(fā)紅,他不可能和我們發(fā)生關(guān)系,我們也不可能跟教練在一起啊……”
蘇慧對崇禧還是很有好感的。
她輕聲問道:“是不是感受錯了呢?我們賽隊總經(jīng)理從很多年前就立下規(guī)矩,教練不能和隊員有不正當關(guān)系,否則就雙雙出局。妙妙不至于賭上前途和教練在一起,還被殺害……這太離譜了!
崇禧反問:“離譜在哪里?”
“就像如果何怡現(xiàn)在告訴我,她和教練在交往,和她是北秋市市長,有一個是真的,那我肯定相信她是市長,”說完,朝何怡笑道,“對不對呀!”
何怡突然被點名,眨了眨眼小幅度彎唇:“是!
“你在說謊!背珈敛华q豫拆穿她的話。
這話是對何怡說的。
她篤定道:“昨天在碼頭,你心不在焉,因為你也懷疑這件事和李教練有關(guān)系。但你們私下里交往,他跟你保證這事與他無關(guān),你半信半疑!
“你胡說!”何怡忙道,“我怎么會和教練交往,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就像上下級,你會愛上每天批評你的領(lǐng)導嗎?”
“但如果領(lǐng)導只是表面嚴厲,私下里甜言蜜語,可就不一定了。這個世界上的人千奇百怪,有時候我也很奇怪,為什么大家怕鬼卻不怕人!
崇禧的雙眸仿佛射出兩道利刃,將何怡的狡辯通通刺穿。
“蘇妙妙本來不是小鳥依人的類型,但因為太喜歡男朋友,所以一直聽他的話,直到她發(fā)現(xiàn),男友和另外一個女人關(guān)系過于密切!
“她是個聰明的人,沒有選擇拆穿,而是暗中調(diào)查,終于拍到了確鑿證據(jù)。她拿著證據(jù)找到男友,爭吵過程中提到了要把視頻上交,讓所有人都付出代價,然后就被下了藥,偽裝成自殺的假象。”
“怎么可能呢?”蘇慧第一個反駁,“隊里我和妙妙的關(guān)系最好,她什么都告訴我。假設(shè)她真的和李教練交往,不告訴我也正常。但她那么高,力氣也不小,怎么可能被殺了還沒有一點掙扎痕跡呢?”
“那人先服軟,后下藥,”崇禧說,“他跪下來發(fā)誓,甚至用自己的父母發(fā)誓不會再有下次!
“他們一起出去吃飯,晚上喝了他倒的水,然后四肢僵硬,聽著那個男人破口大罵,將一切全都托盤而出,最終失去意識!
展展好奇問:“你說男人將一切托盤而出,可以告訴我們說了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