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我叫徐思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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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第一區(qū)邊境。
“指揮官,你為什么不直接告訴他呢?”
“沒必要!鄙蝽灮厮。
赫安裹著圍巾,把大半邊臉都遮住了。他疑惑的看著面前神情平靜的沈頌,失笑道:“您安排我在徐家待了4年,唯二吃的兩次虧就是徐思遠給我下藥!
沈頌還穿著制服,像是工作中專門抽空過來了一趟。凌亂的風吹起沈頌的發(fā)絲,那雙灰色的眼眸在冰天雪地中顯得異常明亮。
沈頌頓了頓,低頭看向赫安,提醒道:“回去之后,和你的家人找個地方躲起來!
“嗯!焙瞻矐,笑盈盈地彎起眼,抬頭看向沈頌,突然說了一句:“您真的,很難讓人不喜歡。”
在沈頌還沒反應過來這句話里的深意,赫安就轉(zhuǎn)身準備離開。
上機甲前,赫安突然轉(zhuǎn)身沖沈頌揮了揮手,道別道:“后會有期,指揮官!
沈頌點點頭,一直注視著機甲消失在視線之外才收回目光。
特里從后視鏡里看沈頌面無表情的給徐思遠發(fā)消息。
【沈頌:送走了!
好冰冷的文字。
沈頌抬起眼,特里立馬收回目光,發(fā)動機甲回聯(lián)盟。
途中,特里笑著打哈哈:“上將,哪啥…您和徐少爺和好沒?”
沈頌回完消息,聞言看了特里一眼,轉(zhuǎn)而又想起什么,語氣里帶著點笑意,反問道:“還有心思管我,你的相親對象呢?”
特里如雷轟頂,方向盤差點甩出去,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您、您怎么知道?!”
“那天下班正好看見了!鄙蝽炓娝谋砬椋矝]再追問。翻過手上的數(shù)據(jù),說正事:“怎么了嗎?”
特里將下午的會議通知調(diào)了出來,簡單的說道:“今天下午主要是針對徐立死亡這件事情。”
那徐思遠就可能比較危險。
“放心吧,他們找不到證據(jù)的!鄙蝽灢灰詾橐。想到高層雄蟲自私的個性,不禁輕笑一聲:“這個時候他反而最安全。”
政局馬上就要大洗牌了,自己命都不保,誰會去管一個落魄少爺呢?
“不過…”特里往參會人員上看了兩眼:“諾里斯校長也會參加!
諾里斯這次,又要選擇站在哪邊?
沈頌淡淡地應了一聲,偏頭朝窗外看去。城市里下起了綿綿細雪,不過還沒落地,就給蒸發(fā)了在半空。
一回聯(lián)盟大廈,里面果然亂成一鍋粥。
沈頌匆匆趕到會議室,只來得及在會議室門口和沈格對視一眼。
仿佛世界上所有的兄弟關(guān)系都一樣,沈頌在面對沈格一副要殺人的眼神,在他開口的前一秒,面無表情的逃進了會議室。
這大概是有史以來人到得最齊的一次會議了。
畢竟關(guān)乎在座每個人的未來。
首先聊到的就是徐立的死。
“警察去的時候,現(xiàn)場都被銷毀了!鄙蚝敫3谅曊f道,他身后還有實時記錄的青年秘書,沈頌對他有點印象。
叫耿斯。
耿斯自然也看見了沈頌,與沈頌對視了一秒便匆匆收回了目光,仿佛是見到了什么可怕的妖魔鬼怪。
沈頌垂下眼,在眾人的注視下疑惑的問:“徐立是被火燒死的,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嗎?”
他當著所有高層的面,忽然笑了:“你們能找到證據(jù)嗎?”
“你!”
“別說了,那老東西留了一堆爛攤子。”沈格往后一靠,漫不經(jīng)心的輕笑了一聲:“行政部都快忙瘋了!
仿佛是為了印證他的話,下一秒就彈出了一則緊急通訊。
諾里斯坐在輪椅上,靜靜地看著這場鬧劇。不一會兒,他似是看了坐在角落的顧平一眼,沉聲開口道:“死了就死了吧,他這些年干的事都夠他死一百次了!
自從八年前,顧家老爺子突然意外摔下樓成了植物人,顧家的大小事務(wù)就交給這位剛滿17的顧家大少爺顧平打理。以至于大家都沒把這位落魄少爺放在眼里。
會議室里徒然安靜下來,諾里斯指的什么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現(xiàn)在應當要關(guān)注的是即將開戰(zhàn)的邊境線!敝Z里斯淡淡的說道目光掠過在場的幾位雄蟲,嗤笑一聲:“怎么?各位在第一區(qū)待太久都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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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間的人數(shù)已經(jīng)漲到幾萬了,五顏六色的彈幕從空中話過,令人眼花繚亂。
徐思遠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屏幕上的自己,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不想?yún)⑴c政治上的斗爭,只想安靜地種田隱居。但是我怕有人暗殺我,不得已才將自己暴露在大眾視線下!
雖然很弱智,但這樣不僅能光明正大的積累人氣值,還能撇清關(guān)系。
【好魔幻...雄蟲少爺一朝落魄,靠網(wǎng)友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
【真的不是徐隨把號賣了嗎?】
【不是,你們都忘記他那些花邊新聞了?在說了他的配偶是沈頌,在怎么樣都沒必要尋求網(wǎng)友幫助吧?】
一條一條的看著一閃而過的的彈幕,只捕捉了幾條。
“沒換人,一直都是這個聲音你們聽不出來嗎?”
“以前那些新聞都是假的,從來沒有婚內(nèi)出軌過!
“邊境線最近不太平,沈頌總不能一直護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