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底閃過一絲羞赧,抿住下唇,腦中不知?覺地勾勒出,他獨(dú)自一人用那些?黏糊糊、水汵汵的軟膏倒在?尾巴上?,然后戴上?的畫面。
其?實(shí)?最初看見那些?東西?時(shí),她以為是給她用的,沒想到,他今日將自己裝扮成了生辰禮物,送到她面前。
心在?狂跳,因?yàn)橹車^分曖昧的場景,也因耳畔響徹不停的鈴鐺在?刻意擾亂理智,亦因他此刻近乎臣服、討好地可憐乞求。
她按耐住跳之嗓眼的心,顫抖著手放在?尾上?,雙手握住,白?嫩纖細(xì)的玉指收緊,陷入絨絨軟軟的紅狐毛中。
剛一放上?,他便低沉地哼出聲,沒有廉恥之心,兀自低吟得上?氣不接下氣。
只要她稍傾斜頭,便能看見他垂下的臉上?滿是癡纏,渾身散發(fā)的皆是,近乎癲狂的亢奮慾氣。
沈映魚握住狐貍尾巴,往外試探地抽動(dòng)。
太緊了,動(dòng)用一下他好似就會疼般,聲音古怪得滿耳都是低撩的喘。
他像一只身形健美的狐貍。
不,或許真是一只狐貍。
第88章 狐貍2
“怎么辦?忱哥兒?!鄙蛴臭~受驚般的瞬間收回手, 輕眨眼睫便被淚洇濕。
蘇忱霽半闔眸,面紅如潮,腔調(diào)輕成艱難的氣音, 指導(dǎo)她:“映娘要在我身后……”
沈映魚微動(dòng)身形,緊張道:“然后呢?”
“抱我!彼靥诺暮粑鸱兗, 喘聲劇烈,甚至還晃動(dòng)著身后的尾巴。
那尾巴好似在沈映魚的身上?, 輕輕掃動(dòng)時(shí)每一撮毛都拂過膩柔的肌膚, 帶起?古怪的酥麻。
她?如愿地伸手?將他抱住。
女人的身是天邊的一段柔云, 紊亂的呼吸如她?人一樣, 莽撞地灑在后背。
黃金鐐銬上?的鐵鏈撞出清脆的聲音,與低啞的沉吟融合, 像是慾沖上?了頭,在狂熱地散發(fā)張揚(yáng)的氣息。
“映娘, 手?, 握住!彼惨粼陬澏,分不清是難受, 還是歡愉。
分明是他不適,她?嗓子卻緊得發(fā)抖:“忱哥兒?,我覺得, 還是將狐貍尾拔出來?罷!
他身形本就不小,她?從后面將他環(huán)住, 那尾巴又壓了進(jìn)去。
蘇忱霽眨著洇濕的眼,所有的感覺堆積在頭上?,但還是用著徐徐輕柔的語氣哄騙她?:“映娘要把前面弄濕, 后面才好方便拔出去!
好似是這?個(gè)道理……
沈映魚如今大腦一片空白,他說?這?般離譜的話, 竟都不覺得有問題。
她?在狐貍的一句句催促的低沉聲中伸出了手?。
指尖觸及滾燙,還在一下地跳躍,如他的聲音一樣低迷地在亢奮,似是見著主人的狐貍,發(fā)出怪誕地呻叫。
她?的手?在抖。
青年的雙眸通紅,靠本能在掌中發(fā)瘋地往前、往后,尾巴亦是在興奮地?fù)u晃。
沈映魚似在風(fēng)雨中掌舵,濕潤的熱霧將視線模糊住,控制不住用指尖拂過頂端,每次一次他都會直白地表達(dá)感受。
太滑了,其實(shí)根本不用弄潤。
終于,她?聽見鐐銬打開的聲音了。
還沒來?得及慶幸便被按在被褥中,雙手?還維持原本的姿勢,陀紅的臉上?滿是茫然?。
不是說?鑰匙在尾巴中嗎?
蘇忱霽將臉埋進(jìn)她?的頸窩,用耳朵撓她?艱難昂起?的下巴,迫不及待地?cái)D進(jìn)去。
比手?還要軟,溺得他快瘋了。
他濕潤地吻著她?的臉,拱著、碰著,嗓音啞得不似平時(shí)冷靜的模樣:“映娘,抓住尾巴!
飄無定所的沈映魚抓住了尾巴,毛茸茸的,像活了。
她?將尾巴當(dāng)做最后的救命稻草,緊緊地握著,感受到尾巴似乎在震動(dòng),鈴鐺聲發(fā)了瘋似的在響。
在闃寂的室內(nèi)彌漫滿耳的喘音、黏滑的碰撞聲,還有低迷地呢喃。
“映娘,耳朵,摸摸我的耳朵。”他玉面泛著病容的紅,癡纏的帶著她?搖擺。
耳、耳朵?
沈映魚迷茫泛霧汽的眼,松開抓住尾巴的手?,碰上?了他頭上?的耳朵。
毛茸茸的、軟綿綿的,如水、如霧。
她?握不住。
突然?那一瞬間,她?在心中升起?強(qiáng)烈的凌虐感,握住狐貍耳朵的纖細(xì)玉指猛地收緊,攥住了他烏黑的頭發(fā)。
過分沖擊感官的快慰,從手?指直徑蔓延指全身,舒服得忍不住輕顫。
她?好想將他弄壞。
“映娘……”他眉心微顰,卻絲毫不懼疼痛,反而越加亢奮,身后的尾巴前后搖晃得,近乎成了一道暗紅的殘影。
因過多?的舒服,她?的臉泛起?海棠般的胭脂粉,抓住耳朵的手?也越發(fā)動(dòng)力,聲如夜鶯婉轉(zhuǎn)低迷。
拉扯發(fā)絲的疼痛轉(zhuǎn)變了奇異的快感,蘇忱霽將下顎抵在她?的頸肩,含住雨滴般的耳垂吮吸,隨著動(dòng)作一起?,搦住盈盈一握的腰,似在急喘地催促。
“求求映娘輕些?,耳朵要扯壞了……”似難受又似歡愉。
她?聽不了這?樣的聲音,渾身又酥又癢,如同被搗爛了的熟杏,濺起?的汁沿著杵桿溚溚渧,連骨頭都懶了。
無論?過去多?久,他在她?的面前一向沒有羞恥心,竭盡一切地誘惑她?,舌尖不僅舔過她?的鎖骨,還一壁廂發(fā)出暗沉的吟喚。
尤其是在無人的密室中,撩人的聲音便越發(fā)不可?收拾。
“別、別叫了!鄙蛴臭~忍不住去堵他的唇,雙頰緋紅如桃花,羞恥得腳趾都蜷縮著。
“好……”
周圍的鈴鐺聲越發(fā)雜亂,交織的喘聲迷離得不像話。
紅浪翻涌,熱氣漸退,所謂取不下來?的尾巴,最后被沈映魚拽了下來?。
里面根本沒有藏鑰匙。
不知過了多?久,鈴鐺聲終于停了。
穿戴整齊的清冷青年玉面依舊泛著潮紅,跪坐在她?的身邊,貼心地揉著她?的腰,他從衣袍中露出的手?腕上?,還有被勒的紅痕。
沈映魚偶爾輕哼幾?聲。
“映娘喜歡子菩送你的狐貍嗎?”蘇忱霽目光繾綣地流連至她?白皙漂亮的后背,俯身印下一吻。
女人春潮難歇的身子無意識地顫栗,白皙的手?指抓緊了茸茸的赤狐毛,如花般嬌艷的臉深陷其中,露出的白皙耳廓泛著櫻粉。
這?一輩子她?大約都不會再看,有關(guān)狐貍的奇異話本了。
沈映魚被抱出密室時(shí),被狐貍啜吸干凈的力氣,已經(jīng)恢復(fù)不少。
身邊的男人衣冠楚楚,眉宇間皆是柔情,沒有任何在里面的霪亂媚態(tài),如風(fēng)光霽月,飄飄然?有神仙之概。
他將她?放在榻上?,掠過她?越發(fā)嬌艷的面容,心意微動(dòng),又將人圈在懷中,纏綿的呼吸從頭吻至腳尖。
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吵鬧。
門被拍打得發(fā)出雜亂的聲音,還伴隨著孩童興奮的呼喚。
“娘親,快出來?,快來?看!”
采露似是在一旁拉令月的手?,不讓她?打擾屋里的人:“小乖別進(jìn)去,夫人正?在休息呢。”
令月聞言小聲嘀咕幾?句話,依舊沒有離開。
沈映魚聽見女兒?的聲音,霎時(shí)將身上?的人推開,動(dòng)作慌忙地將散開的衣襟攏上?。
一邊攏還一邊含嗔地瞥懶倚在旁邊的青年。
穿好后軟著腿下榻,趿拉著鞋子去開門。
蘇忱霽神情懨懨地望著朝門口奔去的女人,然?后垂下眼睫,不知想著什?么。
門一開,令月便撲進(jìn)娘親的懷里。
沈映魚身子還有些?軟,被撲得連連后退,被緊隨而來?的青年攬住了腰,這?才避免摔倒。
令月黏人得要命。
蘇忱霽看著女兒?的動(dòng)作,眉心暗扣,揪住她?的衣襟往后一拉:“下來?!”
令月迫不及待往娘親身上?爬,直到聽見冷涼的男聲才規(guī)矩地撇嘴松開。
沈映魚轉(zhuǎn)頭嗔他一眼,然?后蹲下來?溫柔地捏著令月的臉:“小令月要給娘親看什?么?”
令月對著蘇忱霽扮鬼臉,然?后牽著沈映魚的衣擺:“狐貍……”
不知是心虛還是什?么,一瞬間沈映魚與蘇忱霽齊齊對視,接著又聽見女兒?口齒不清地說?著話。
“安滸叔叔去用籠子運(yùn)回來?一只紅狐貍。”令月神色興奮說?著,還用手?比劃:“好乖,娘親快我和一起?去看……”
說?完還小氣地瞥了一眼蘇忱霽,用氣音道:“不給爹爹看!
沈映魚收回視線,不自在地輕咳嗽。
她?現(xiàn)在大約,還看不得狐貍。
身后的青年聞言輕哼,將沈映魚攬腰抱起?,睥睨道:“我的映娘有狐貍,不與你一道看了。”
說?完便轉(zhuǎn)身將門闔上?。
令月和采露茫然?地對望。
什?么時(shí)候有狐貍的?
采露茫然?片刻,眼中立即閃過了然?,將令月抱起?神秘道:“你爹是狐貍!
“啊——”令月尖耳朵長吁一聲:“那我也是狐貍?”
“這?……”采露解釋不了,最后肯定地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