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飽飽的睡了一夜,第二天滿血復(fù)活。
山萌不見人影,差侍衛(wèi)過來把她送回了家。
幾天之后山萌跟山霽在侍衛(wèi)的簇擁下進了院門,
阮湉跟王大娘在院子里曬著太陽包粽子,看見人一激靈就蹦了起來。
好多人,還是等會再過去吧,阮湉拿著粽子葉愣愣的站在原地,看山霽跟山萌低聲說著話。
兩人驀地看向她,三人目光撞在一塊。
“阿姐”,山霽率先開口,跟山萌說了句話,就走了過來,眾人隨著山萌呼啦啦一團走開。
戰(zhàn)事暫時告一段落,大軍休整,山霽也可以在家呆一段時間。
“晚上有燈會,我們一起去看好不好?回到軍營這么久,我都沒好好陪過姐姐”。
“好呀”,阮湉凈了手,拿出來一個形狀怪異的香囊,“月娘說端午節(jié)大家都會佩戴艾草香囊,我自己縫制了一個,給你!
黑色的錦緞,針腳雖歪歪扭扭,卻細細密密的仔細縫合了好幾層,鼓鼓囊囊的裝滿艾葉,散發(fā)著艾草獨特的味道。
“我不會女紅,只能勉強做成這樣”
“這樣就很好了,我很喜歡,謝謝阿姐”,山霽把香囊別在腰間,抓著她的手揉捏。
吃過粽子,天色暗了下來。
“就我們兩個人去燈會嗎?
“兄長他們今晚要巡城,至于其她人嘛,”山霽覷了一眼偷偷扒在門口,企圖不小心讓阮湉看到順便帶她一起去的月娘,“她們也有她們的事情,就不跟我們一起去了”。
他怎么會讓月娘一起去呢,月娘成天黏著阮湉,有她在,他連話都跟姐姐說不上幾句。
早早就找人把她支開,沒想到還是讓她找到機會跟到門口。
月上枝頭,許是因戰(zhàn)事告歇,加上節(jié)日氛圍的渲染,百姓們紛紛涌上街頭,燈會上熱鬧非常。
行人摩肩擦踵,商販攤子把本就不大的街道擠的滿滿當當,各種吆喝聲此起彼伏。
阮湉被少年摟在身側(cè),兩人走走停停,她還是第一次晚上出來逛,哪哪都感覺新奇。
各種首飾、胭脂水粉、字畫古玩,琳瑯滿目的商品,應(yīng)接不暇。
不過她只會對著各種好吃的流口水,糖葫蘆、鮮奶做的奶皮餅,還吃了熱乎乎的小餛飩。
好吃的不好吃的,吃了兩口就塞山霽嘴里,燈會開始的時候,少年被喂了個肚圓。
“阿霽,你看,好多花燈啊”,阮湉興奮的拉著山霽的手搖晃。
“這是魚嗎?怎么這么大啊”
“嗯,這是汪滿田魚燈”,幾個壯漢抬著魚燈涌上街頭,隨著各種花燈的進場,把街上的氣氛推上了高潮。
一盞盞精美絕倫的花燈懸掛在高處,
千角燈、無骨燈、荷花燈、金魚燈、兔子燈、連蚌燈都有……
最精妙的還要屬螃蟹燈跟蝦燈,栩栩如生,活靈活現(xiàn),蟹鉗蟹腿可以隨著提燈的線動來動去,左右搖擺,蝦燈的軀干既可以蜷縮又可以舒展,山霽讓阮湉看蝦腦,里頭居然是千里江山圖。
看的她嘖嘖稱奇,
“阿姐,你喜歡哪一個?”
“都好美好絕”,她糾結(jié)了一下“我最喜歡螃蟹跟蝦”。
“兩位可真有眼光,這蟹燈蝦燈可是我家的祖?zhèn)魇炙,除此之外,絕無僅有”,攤主驕傲的提著燈放他們眼前,讓他們就近觀賞。
“只要客官猜中燈謎,就能買下花燈。每種花燈只此一盞,先到先得,錯過就只能等下一次燈會啦!
越來越多的人圍了上來,里三層外三層,不少百姓都被蝦燈蟹燈吸引了過來。
燈謎競猜一開始,山霽才看到蝦燈的謎面,蟹燈就被其他人團團圍住,阮湉被人擠了出來,
只能先猜出蝦燈的燈謎,再回頭去猜蟹燈。
蝦燈的謎面上空無一字,打一藥材。
山霽思索片刻說出了謎底,“白芷”。
“恭喜客官,您答對了!
山霽痛快地付了錢,接過蝦燈,阮湉心花怒放。
在場地里搜尋了一圈,也沒找到蟹燈,問過攤主,才知道剛剛蟹燈已經(jīng)被人贏走了。
阮湉有些遺憾,山霽答應(yīng)她下次燈會再幫她把蟹燈贏回來,才哄的她喜笑顏開。
阮湉拿著蝦燈愛不釋手,剛下馬車,守在門邊的月娘就跑了過來。
“姑娘,這個蝦燈可真精美”,月娘贊嘆道。
“它還會動喔”,阮湉迫不及待的給小姑娘展示。
“哇,好神奇。
……
靜謐的夜里,遠處傳來馬蹄聲,一小隊人馬停在門口,為首的山萌居然提著那盞她心心念念的蟹燈。
“大將軍,您回來啦”,月娘也看到了,跑過去諂媚的幫他拉住韁繩。
“兄長,蟹燈原來是被你贏走了,阿姐一直到處找,差點不愿意回來。”
“嗯,路過看到,猜中就買了”,山萌手一揚,
“你想要便給你吧”,蟹燈到了阮湉手里。
“啊。!謝謝你!”,阮湉欣喜若狂,提了燈就跑了回去,遲一秒都怕他反悔。
阮湉跟月娘在院里子看不夠,還要把花燈掛在廊下,這樣一開窗就能看到。
“阿姐,快來沐浴”,山霽在凈房喚她。
“就來,就來”,阮湉跟月娘趴在欄桿處,看的入迷,山霽又催促了幾次,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為什么浴桶里今天放這些東西?”她撈起幾根碧綠的植物。
“是蘭草,端午節(jié)要浴蘭!
“原來還有這樣的習(xí)俗,你怎么還不出去啊?我要脫衣服了”。
“我想跟你一起洗”
“不行,月娘在走廊外頭呢”
阮湉不由分說把他推了出去,打開門,月娘果然還在看花燈,看的如癡如醉。
山霽無奈苦笑,只能去另一處沐浴,準備洗好跟阮湉一起喝雄黃酒。
沒想到待他洗好,推開房門,桌子上擺著兩只酒杯,阮湉跟月娘喝了雄黃酒。
月娘趁機抱著阮湉香香軟軟的身子,臉也埋在她高聳的胸乳中間。
山霽簡直怒不可遏,把月娘趕了出去,回頭一看,阮湉小臉紅撲撲,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姐……”,少年湊上去,想抱她回床榻。
阮湉聽見他的聲音,突然抬起頭來,雙手捏住他的臉頰,“嗯嘛”重重的在他唇上親了一口,“你長的真好看”。
“嗯嘛”又是一口,手摸進他的褲子里抓住蘇醒過來的肉棒,“這里也好大,每次都弄的我濕答答的……”
少年低低的笑出聲,“那你喜不喜歡?”
山霽回吻她,大手沿著她玲瓏的身體曲線,上下?lián)崦?br />
“喜歡的,很喜歡!”,阮湉柔弱無骨的貼在他身上,吐氣如蘭的在他耳邊說話。
“那一會用你喜歡的肏你好不好?”
正想解開她的衣裳,趴在肩膀上的人卻沒了動靜,居然睡著了。!
“姐姐,姐姐,你們喝了多少?”
已經(jīng)進入深度睡眠的人,自然是不會回應(yīng)他。
抱著她起身,腳碰到地上的空酒壇,居然喝光了一整壇!難怪醉成這樣。
阮湉洗了澡出來,沒見著山霽,想著夜也深了,就催月娘回去睡覺,月娘眼尖的看見桌下的一小壇酒。
揭開口的瞬間,一股酒香在房間里彌漫開來,
阮湉開始只是想嘗一口那壇酒,在月娘的慫恿下,喝了一小口。
剛?cè)肟诤芾,回味有點甜甜的,于是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嘗了一口又一口,不知不覺喝了個精光。
她只感覺周圍的事物都慢了下來,一個長的很俊的少年要抱她,他的嘴唇好像還泛著水光,想舔一舔。
嗯~真好親,再親一下……
目光向下瞅了瞅,那里怎么頂起來了,摸一摸!
硬硬的熱熱的,哦,就是這個東西,每次都弄的自己很舒服。
再摸兩下就把它塞進來吧,還沒等她摸兩下,
好困啊,眼皮好重,意識隨即劃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