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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犬夜叉同人文[H] > 顧二娘流放種田日常 第223節(jié)
  二娘的意思,肯定是,如果他是個(gè)?真郎君,她肯定真想以身相?許。

  裴六無聲地笑了起來,又怕被顧冉瞧見,趕緊伸手捂住了自?己的下半張臉,干咳了一聲。

  若是,自?己當(dāng)真跟二娘坦白說,自?己其實(shí)是郎兒之身,亦不會(huì)怕二娘過兒責(zé)怪自?己了。

  那?,便找個(gè)?好時(shí)機(jī),與她說?

  裴六還沒?想好什么時(shí)候自?坦身世,福婆又來夏溪村找顧東家了。

  這一回,福婆有備而來,手里拿了一摞郎君們?的畫像,坐在桂花樹下,與顧東家一邊品茶,一邊拿一張畫像,給她細(xì)細(xì)說畫像上郎君的家世,身份,姓名。

  裴六沒?像上一次那?般,避開福婆不見人,而是也大喇喇地坐在顧冉身邊,一起看福婆給她遞過來的畫像。

  “這位是東林鄉(xiāng)劉家的五郎君,今年十八,儀表堂堂,為?人正派,恰好家里頭也是跟顧東家您一樣是種果樹的!

  “東林鄉(xiāng)劉家?”

  顧冉還沒?有說話,裴六瞥了一眼畫像,蹙了蹙眉。

  “啊!”

  “是前些年栽種橘子的那?個(gè)?劉家嗎?”裴六直接問。

  顧冉一聽,也看向福婆。

  “沒?錯(cuò),顧東家,這劉五郎正是以前兒經(jīng)營橘子園的劉家郎君,他家的橘子園是出問題,沒?了,但劉家家大業(yè)大,沒?了橘子林,還種了其他果兒,荔枝柚子楊桃枇杷,剛好跟您是同行,日后若嫁去?了劉家,還能跟劉家討教討教栽種其他果兒的經(jīng)驗(yàn),指不定還能在您那?島上,多栽種幾種果樹呢?”

  “我看,不是二娘跟他們?討教經(jīng)驗(yàn),而是他們?跟二娘討教取經(jīng)吧?”裴六不屑道, “就怕屆時(shí)劉家打著討教的名頭,將咱們?的橘子林給吞了!

  “哎,六娘,你怎么……你不能將人想得這般壞!”福婆爭辯,“劉家家大業(yè)大!”

  “家大業(yè)大,但劉家家中郎君多,我記得,劉家可是總共有九位郎君,那?么大的家業(yè)分到五郎君手上,怕也沒?多少吧?”裴六瞥了一眼顧冉道,“咱們?二娘手頭上都有一整個(gè)?橘子林,那?五郎君手上的家財(cái),可有一個(gè)?果園?荔枝園?枇杷林?”

  “這……”福婆一滯。

  顧冉笑瞇瞇地將劉五郎的畫像放一邊,伸手去?拈第二位郎君的畫像。

  福婆馬上振作?起來。

  “這一位,是咱們?府城高家的三郎君,高家是官宦世家,高老爺便是建州府城的同知知事?,高三郎君今年二十,才剛剛考中了秀才,還打算去?考舉人,這高郎君可是前途不可估量啊,若是顧東家嫁與他,日后便是舉人娘子了!

  顧冉看著這高三郎的畫像,點(diǎn)點(diǎn)頭。

  福婆看顧冉?jīng)]?作?聲,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高三郎的畫像道:“這高三郎君學(xué)富五車,還長?得一表人才,跟顧東家您也算得上是郎才女貌!

  裴六瞥了一眼顧冉。

  “今年的新科秀才?”

  “對(duì)啊,我記得秀才考科是在年初,三月份吧?”

  “沒?錯(cuò)!

  “既這高郎君都考中了秀才,還能指望他考中舉人,想必是才學(xué)橫溢,名聲在外了,這般厲害的學(xué)子,都弱冠之年了,都沒?有人家沖著他的不可估量的前途早早提親,得拖到今年年底這時(shí)候才來議親,是不是有什么隱情?”

  “這……”福婆被問住了。

  顧冉看著福婆:“是呢,高三郎儀表堂堂,又學(xué)富五車,又是府城人士,為?何如今還尚未有妻?”

  “自?是因?yàn)?這高三郎對(duì)妻室要求高,才拖延至此的,原本啊,是想考取了舉人才議親……”

  “既是如此,那?便等高三郎考取了舉人才議親才是。”裴六將一下將顧冉手里那?張畫像給扯過來,啪地一聲放到案桌上:“下一位!

  顧冉嘴角微微翹起,卻?竭力忍住笑意,去?拈下一張畫像。

  明明次次福婆來,這人是怕給自?己說親要遠(yuǎn)遠(yuǎn)避開的,今兒主?動(dòng)湊過來,她就知道事?情沒?有這么簡單,所以,是為?了給福婆選給自?己的人家挑刺啊!

  果然,福婆帶來的每一戶人家的郎君,都讓裴六給否決了,說到最后,福婆也惱了:“我說裴六娘啊,不要仗著你人高,要求也這般高啊,你這樣挑挑揀揀,哪里能找到郎君呢?再說,我這是給二娘挑不是給你挑呢?你這么著急干嘛?”

  裴六張了張嘴,瞥了一眼低垂著頭的顧冉,沒?吭聲。

  “二娘啊,顧東家,您自?個(gè)?兒怎么看?”

  顧冉抬頭瞥了裴六一眼,將那?摞畫像抓過來,找了找,將高三郎的畫像給選了出來。

  裴六一瞥,握緊了拳頭:“二娘?”

  “你是相?中這高家三郎君了?”福婆驚喜。

  “難得福婆給我跑了這么多戶人家,這高三郎,我倒是覺得,尚可!鳖櫲焦首?害羞道。

  裴六干咳一聲,還要說什么,被福婆伸手打斷了,“既顧東家有意,我可以聯(lián)系這高家,給你兩?位見個(gè)?面,若是談得攏,您覺得這門親事?可以,我再讓高家正式提親,如何?”

  顧冉捏著那?張畫像,使勁點(diǎn)頭。

  “二娘,你真覺得這高三郎好?”裴六急了。

  “好,怎么不好了?人家高郎君家世好,才學(xué)好,樣貌也端正,哪里不好了?”福婆怕顧冉反悔,抓上其他畫像便起身告辭,“那?我先回去?了,顧東家您安心等我的信兒!”

  顧冉?jīng)_福婆點(diǎn)頭。

  “二娘?”

  “沒?辦法,這世上也很難找得到真像六娘你這般俊的郎君了,我還是湊合一下過吧!”顧冉說著,抓著高郎君的畫像起身,徑直進(jìn)厝房里頭去?了:“六娘你幫忙收拾一下茶盞,我去?挑挑見高郎君的時(shí)候,穿什么衣裳好!

  裴六看著一桌的茶壺糕點(diǎn),登時(shí)拉長?了臉。

  她當(dāng)真要去?見那?位高郎君嗎?

  若是萬一,那?高郎君花言巧語,當(dāng)真誑得二娘跟他湊合著成親?

  不對(duì),二娘何須湊合,她要找像自?己這般俊的郎君,他不就是這般俊的郎君么?

  就算他是欺瞞了二娘這么些年,但看在自?己跟她這些年的情誼上,又長?了二娘歡喜的一張臉,他坦白,那?二娘亦不會(huì)太怪罪于她吧?

  不能拖了。

  若是再拖,萬一二娘移情別戀,他再想挽回,怕便遲了。

  想起二娘抓著高郎君的畫像盯著看的畫面,裴六終于是下定了決心。

  這一夜,雖然冬風(fēng)稍凜,但溫度卻?是適宜得很,是個(gè)?好眠之夜。

  顧冉特意裝作?冷落裴六的態(tài)度,進(jìn)了廂房,等覺得晾她的時(shí)間足夠長?了,出來打水,洗浴,而后將余下的水利用工作?間挪去?后院傾倒完后,凈過手,摟著裘衣復(fù)又進(jìn)去?自?己廂房準(zhǔn)備來日再戰(zhàn)時(shí),一進(jìn)門,便見著裴六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進(jìn)了她的廂房,斜靠在榻上。

  顧冉眼皮一跳:“六娘?”

  裴六早聽得她的腳步聲漸行漸近,此時(shí)聽她呼喚,慢慢轉(zhuǎn)身看過來。

  顧冉第一眼瞥到他散落如綢緞的青絲上,第二眼瞥到了他敞開的衣襟,馬上瞅見了他那?平坦的胸膛,一下捂住嘴,看似被嚇到了,實(shí)際上心里土拔鼠尖叫:啊啊啊,她真沒?猜錯(cuò),六娘原來真是六郎!

  裴六看顧冉似是嚇傻了,一翻身,正坐起來,“冉冉,我就是六娘,你別怕,我有件事?,要跟你坦白!

  第139章

  “你真的是六娘嗎?”

  雖然是猜對(duì)?了, 可真證實(shí)了,顧冉心里頭還是不免震驚的,另外,為?了隱瞞自己已經(jīng)推測到一二的事, 也不得不故作震驚, 免得被裴六看出來了。

  “六娘, 你, 居然是,郎君?這是怎么回事?”

  “我是!

  裴六看顧冉?jīng)]有被自己的身份嚇退,下決心后自曝身份后的忐忑不安跟慌亂也慢慢消退了幾分, 穩(wěn)住情?緒, 將前因后果細(xì)細(xì)給顧冉道來。

  自幼被?擄進(jìn)天字第一盜, 不愿為?虎作倀被?逼為?賊謀劃脫逃,借裴六娘委托之際反殺同謀,被?擒后假冒裴六娘之名被?流放,樁樁件件, 均跟顧冉推測的差不離。

  所以顧冉一邊親口聽裴六道來, 一邊不時(shí)點(diǎn)頭。

  “這些年我一直沿用裴六娘身份,亦對(duì)?二娘你一句不說,亦是不得已的!迸崃f完, 看向顧冉,小心翼翼道,“二娘你莫生氣, 可好?”

  說往年的這些舊事, 他?便?一直察言觀色, 生怕走漏了從?顧冉臉上?透露出來的表情?,憤怒, 震驚亦是嫌棄,便?怕她有半絲不悅。

  幸好,看起?來,除了震驚,倒是沒看出半點(diǎn)嫌惡的神色。

  “你從?前對(duì)?我這般隱瞞,若是你不說,亦可待他?日賺夠錢銀,便?有機(jī)會(huì)遁逃脫身了,為?何?今日忽而便?坦白?了?”

  因?yàn)?已經(jīng)對(duì)?裴六的事心中知曉七七八八了,況且還是自己有意無意逼迫他?現(xiàn)?出原形的,顧冉自然沒有半絲反感,但面子上?還是得裝作吃驚跟生氣的。

  “你既是男兒身,若不說與我知,那你遁逃之后,我亦無法追究,但如今你既坦白?了,想?必是不想?繼續(xù)隱瞞下去?,那你可知道,這么些年,你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會(huì)怎么想??旁人過知曉了,他?們又會(huì)如何?非議你我?”

  “便?是因?yàn)?,二娘如今你要相看夫君……”裴六局促地伸手去?抓顧冉的手,被?顧冉避開了。

  “我相看夫君又如何?了?”

  “你,若是要尋夫君,那你看我,如何??”

  顧冉一時(shí)怔了,她抬頭看著裴六,剛好迎上?裴六直愣愣看過來的視線,飛快地偏過頭看向別?處,耳根再度紅了起?來。

  這人,怎么居然打直球?

  裴六恰好趁她走神之際,一把伸手,攬住她的腰,將她拉到了榻上?。

  “你,干嘛?”顧冉被?迫坐到榻上?,與他?相對(duì)?,忍不住羞惱起?來。

  “我想?做冉冉的夫君!

  “我就知道你是個(gè)冒牌的裴六娘,你姓甚名誰我都不知道,誰愿意做你娘子?”

  有手在顧冉腰間摩挲了兩下,燙得顧冉渾身發(fā)熱,忍不住剜了裴六一眼。

  裴六再三揣摩過顧冉并非真有動(dòng)怒之意,心里頭卻?是踏實(shí)了,松了口氣,“說來,冉冉或許不信,我亦怕我身世不白?,冉冉會(huì)看不起?我。”

  “你還記得你的身世?”

  方才裴六對(duì)?自己坦言,是家中老父犯法入罪,闔家發(fā)配閩州的,卻?未有告知家父誰人,因何?判處流刑的,聽他?說得含糊,顧冉還以為?裴六年幼,記不清楚了,現(xiàn)?在聽來,他?倒是還記得被?擄之前的事?

  “大體的一些事,倒是還記得的。”裴六暗呼了一口氣,心一橫,便?將自己的身份來歷也道了出來:“家父姓路名驛,十多年前曾在京城中為?官,我娘與父親先后誕下我與阿姐,原本?亦家中和樂,后因病去?世,父親便?再取了繼室,我與阿姐便?受其苛刻冷遇,但未有多久,父親便?在官場犯事,我因年幼,并不記得父親所犯何?事,但事發(fā)后沒多久,除了父親被?判斬刑,余下家眷皆被?處流刑。”

  顧冉聽著,覺得有點(diǎn)不對(duì)?勁,還沒待他?發(fā)問,便?聽裴六說道:“我亦記得我阿娘與我取名喚頤琳,我阿姐……”

  “你說什么?”顧冉吃驚。

  裴六,看顧冉神色瞳孔微微睜大,一臉難以置信,嘴角一翹,卻?又很快抿了下去?,“我說,阿爹,是個(gè)被?砍首的犯官,我是犯官之后,冉冉,你會(huì)瞧不起?我嗎?”

  “你說,你叫什么?”

  “我姓路,名頤琳!

  路頤琳。

  裴六就是琳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