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杳鼓了鼓臉頰,直覺alpha的嘴巴這是又要開始跑火車了。
果不其然,就聽權(quán)珩道:“畢竟,我長這么大,只和我老婆接過吻!
“那,老婆說我的吻技好,可不就是老婆教得好么?”
一口一個老婆的。
林清杳腿都被叫軟了,想要捂住他嘴讓他別說了,但是無奈身高實在差距太大,根本捂不到。
“好啦,來,老婆再教一次?”
alpha彎身過來,一個吻落到他唇瓣上。
啾的一聲。
寂靜的室內(nèi),十分響亮。
林清杳面紅耳熱,手一軟,繪本就要滑落到地上。
權(quán)珩笑著極淡定地伸手,將繪本接住,一手輕輕撫摸了下林清杳的腦袋。
“乖,不許胡思亂想,權(quán)珩,可就只有林清杳一個,懂嗎?寶寶。”
“嗯?懂不懂呀?不懂,我不介意再請寶寶教我一次!
哪是請他教,分明是他自己來親。
這個人,好……好流氓。
啾。
“嗯?”
“懂,懂了……”
第95章 極致偏寵丨杳杳感動落淚qaq
順著他的話應了,卻仍舊是膩膩歪歪許久。alpha的懷抱溫熱,有些霸道地將他圈在懷里,到后頭哪是他在看。
分明是他在給他念,把他當小寶寶似地哄。
“小熊去找小兔,小兔說‘小熊我們出來玩吧’……”
念還不行,某只alpha還演技上身,非要帶著十足的感情來念。
第一次聽權(quán)珩變著音說話,一下渾厚,一下清脆,林清杳都聽懵了。
烏黑漂亮的眸子里滿是震驚意外,有佩服有哭笑不得,最后匯聚成一句話:“阿衡好厲害!
抬頭,就見alpha垂眸看他,笑了笑,啾啾兩個吻就落到他臉頰上。
親得有些重,林清杳鼓了鼓臉頰,他這樣環(huán)著他,他便玩他的手。
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阿衡,我們的婚禮什么時候辦呀?”
“嗯,快了,不出意外下個月上旬就能安排好。”
林清杳只是突然注意到自己手上還沒有婚戒,才想起這件事,隨口一問。
問出去才反應過來自己這話似乎有點太唐突了。
畢竟在西南住了這么久,他對這地方也算是有些了解了,這邊文化氣息濃厚,對于那些習俗節(jié)慶等,都是相當看重。
平時一個稍大點的事兒就要張羅個大半個月。
像事關(guān)嫁娶這種,更是十分重視,馬虎不得了。
結(jié)婚辦婚禮這件事,張羅個一兩年的都有,從上門拜訪,合八字,算日子,再到上門提親等,該走的流程是一樣都不會落下。
只是不想,他都還來不及收回那句話,權(quán)珩就已經(jīng)很自然而然地回答了他的話。
絲毫沒有因他突然拋出這個問題而產(chǎn)生尷尬,而是仿佛已經(jīng)為此籌劃了許久。
并且不是瞎籌劃,而是已經(jīng)籌備得井井有條,就等著他來問了。
而意識到此,林清杳心里又是驚喜,又是感動,還有些心疼。
原來alpha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在用心安排這些事了。
他此刻才想起的事情,阿衡他,早就為他考慮過。
并且,不僅是在腦子里過了一遍,而是切實地付諸于實際了。
林清杳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說,情緒上來,話沒出口,眼眶倒是先一步微微一紅。
知曉小o這是感動到了,權(quán)珩抬手撫摸了下林清杳的發(fā),繪本放到一邊,將林清杳抱緊了些,“乖,別哭,杳杳之前不是說想去燕城看太爺爺嗎?”
“那時候我就想著了。”
權(quán)珩說得輕描淡寫,可林清杳一回憶,就發(fā)現(xiàn)便是那事兒之后的不久,他就誤會了他。
差點兒一張飛機票直接飛走,差點兒,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如果不是權(quán)珩來追,且追得及時。
他真的,可能那次回燕城見完太爺爺一面,之后許久,都不會再踏足人世間一步。
“阿衡……”
一想到那一次,林清杳就難受——他都這么難受了,被誤會的權(quán)珩該多難受呢?
可是alpha從來不會怪他,可是那時候,分明就是因為他沒有絕對的信任他。
當然,也可能是因為孕期情緒本來就易受波動。
但是,那一次,明顯是權(quán)珩受傷害最多了——人在基地,一回來,他就不見了。
追到機場,他還對他說了過分的話。
雖然不難聽,可卻十分傷人,從alpha當時的表情也能看出來,他很受傷。
阿衡他,一定難過死了。
可他卻從來沒怪過他。
林清杳張開雙臂回抱權(quán)珩,越想越難受,終于是發(fā)泄般在alpha懷里啪嗒啪嗒掉眼淚。
嗚嗚咽咽地哭起來,一邊悔過,“那次,都怪我,誤會了阿衡……”
“差點兒,我們,我們就分開了!
這次權(quán)珩沒說“別哭”,但,他還是糾正了林清杳,“寶寶,那件事過去了,而且,那事也不是寶寶的錯,只是那兩個壞人太壞了。”
“是壞人太壞,該檢討該反思的是他們,不是杳杳。”
“況且孕期情緒本就敏感,杳杳當時被影響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乖,所以,不要這么說自己,不是杳杳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