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根據(jù)愈合情況來看,他那傷人為的概率也比較大,甚至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較為‘正規(guī)’的手術,而且應當是有超過三個月的時間。
所以,我們剛才商討后,一致認為可能存在這么一群人——
他們可能在提取聯(lián)盟alpha的腺體,進行一些藥物實驗!
“以上,我的匯報結束!
中年omega坐下,權珩點點頭,望向右邊臂章上印著數(shù)字9的一行人,便見一群alpha臉色相當凝重。
“長官。”
忽地,坐在權珩右側,皮膚呈現(xiàn)健康小麥色,年紀約摸三十歲,五官硬朗的alpha站了起來,是9隊總隊長孔宙。
“我查到一些東西!
權珩:“講!
“是這樣,我們這邊查到那名alpha之前是‘云露咖啡廳’的工作人員,不過他在上個月辭職了,我們是通過人臉識別查到的,前天特意去那咖啡廳,發(fā)現(xiàn)咖啡廳也沒了。”
“不過在工商局查到了它的注冊消息,問了街坊民眾,他們說剛好也是上個月的時候拆掉的,說是入不敷出,虧本老板跑路了。”
“所以,我們懷疑這alpha是被人給騙了!
“高薪工作?”權珩示意孔宙坐,對方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是的,現(xiàn)在這時間找工作不好找,也怪我們科普力度不夠,才導致有民眾會……”
權珩沒再說話,掃過左側坐著的1隊成員,目光還沒落下去,為首的總隊長楊瑾豐站了起來,和孔宙年齡相仿的alpha明顯比對方更具有條理性。
“報告長官,近一周內沒有接到民眾報警,沒有接手人員走失的案件,近一月共接手二十三起案件,大多是財務丟失,并且轉接到警署部門人員負責。”
“不對針對今天的情況,接下來我們會加強聯(lián)盟邊境的巡邏問題,切實保障民眾生命財產安全!
權珩點了點頭,對方快速落座,很是干練。
總結了下陳詞,權珩示意會議結束,讓1隊和軍醫(yī)部的人先離場,9隊孔宙和幾個隊長留了下來。
走得差不多,門被安進快步過去合上。
“衡哥!睍h桌上,孔宙望著權珩,神色明顯比剛才更為嚴肅。
“oi-1的事,”權珩望向孔宙,“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是!蹦腥它c頭。
“一周一次的科普教育改為一周三次,各定點區(qū)的檢查人數(shù)和儀器增多,另外食品安全這邊,我這兩天會和相關人員對接,讓他們配合你們的檢查!
“oi-1,絕對不能再出現(xiàn)在太陽底下,懂嗎?”
“是,衡哥,明白!蔽骞儆怖实腶lpha恭敬點頭。
“嗯,去吧。”權珩拍拍孔宙的肩頭,站起身朝對方行了個軍禮。
后者領著一行人起身,也迅速回了個,隨即整齊有素地出了大門。
會議廳里逐漸安靜下來,權珩強撐著的身體露出一點破綻,急性易感期,依靠抑制劑的后果就是會變得很是疲憊。
他抱著文件起身迅速回到辦公室,剛坐下,大腦昏沉了下,眼前閃過一團紅影。
大概是因為暫時標記了林清杳的原因,享受過omega信息素的安撫,再被抑制劑壓制,藥效就減半了。
和“由奢入儉難”有異曲同工之妙。
頭腦越發(fā)昏沉,權珩捏了捏眉心,門板被敲響,權珩聽出是安進的聲音,說了聲“進”。
輪到今天帶新兵的安進抱著一堆新兵體測報告進來打算給權珩過目,不想進門一瞧,嚇了一跳。
“衡哥,你眼睛!
“怎么……”權珩望向安進,只覺得頭有些昏沉,不過眼前的紅影卻已經(jīng)消失了,看對方也沒有覺得哪里不對勁。
安進心下一跳,走近了些,“你眼睛紅了。”
“紅的不是眼白,是眼瞳!
權珩臉色微凝,安進摸出手機打開自拍模式,“您看。”
權珩一看,臉色微微一僵,安進又道:“要不要叫軍醫(yī)看看?”
平時alpha的瞳色是漆黑色,突然變紅,怎么看都不太正常,安進不由擔心。
不過隨即就想起來從前權珩還沒做西南特別兵力行使區(qū)的首長時,一次訓練,貌似也出現(xiàn)了眼睛的變色,不過那次戴著防風鏡。
那鏡面是黑色的,戴上后并不能看見權珩紅色的眼睛。
是結束訓練后他才無意看到的,當時還以為是夕陽在男人的眼睛里反了光,現(xiàn)在在室內,可沒有什么夕陽……
“不用管。”權珩將手機還給對方,“我媽說生我下來我第一次睜眼的時候,它就這顏色!
“不過,倒是有許多年沒看見了。”
聽到權珩提到付瓊,安進表情微微頓了下,付瓊已去世多年,去世后權珩并不常提。
因而他不免還是有些擔心,“真不用管嗎?”
“不用。”
“好吧!卑策M將新兵體測報告放到一邊空著的桌面上,“那我出去了!
“嗯。”
安進又回頭看了一眼,權珩已經(jīng)拿起報告看起來,神色看不出有什么不適。
也許真的沒什么事,可能就是個人的體質不一樣吧。
不過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眼睛又變色了呢?
不過,算了,衡哥他自有思量,也不是那種會死命逞強的人。
所以既然說沒事,應該就是真的沒事,咔噠,安進出去拉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