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這五顆桃子中,三顆給城隍大人,兩顆給你父親,雖然我們沒有師徒之實,卻好歹掛著個名分!
也是剛剛說話的時候,葉知秋才知道,這小白家仙兒,竟然是她掛名師父白少華的小女兒,雖然自己還沒見過這個便宜師父,對方也不敢真的拿這個來認(rèn)人,但既然有了這一層關(guān)系,自己自然是能照顧還是要照顧些的。
小白仙兒自然知道葉知秋的好意,揪著葉知秋臉頰邊的頭發(fā),伸著粉嫩嫩的小腦袋,吧唧一下親在葉知秋的臉上,這才笑嘻嘻的收了東西坐在莽家仙兒的身上蹭個順風(fēng)車。
這也是沒辦法的,白家仙兒天生腿短,你要是指著他們自己趕路,那你可有的等了,所以,仙家很少有單獨(dú)供奉白家仙兒的,不然,那引路香燒到底兒,你都不一定能等到他們。
眼前的小白家仙兒,平常都是蹭百越的便車,雖然胡家仙兒沒有黃家仙兒跑得快,但靠譜啊,那黃家仙兒就是個撒手沒。
尤其是小黃仙兒,興奮上頭的時候,一不小心跑過了,自己都不知道把自己跑哪兒去了,這也是她寧可蹭更慢些的莽家也不跟黃家搭伴的原因。
這今兒近距離接觸一天之后,葉知秋也大概是知道這些仙家的特點(diǎn)了,那小黃仙兒,說白了就是仙家中的二哈。
收起了心思,葉知秋開始往回走,她已經(jīng)到了原來的那個墳圈子的位置,稍微收拾一下之后,葉知秋快速走了出來。
剛轉(zhuǎn)過來不遠(yuǎn),葉知秋就遇上了撿柴禾的牛家兩個嫂子,兩妯娌因為婆婆牛嬸子的通情達(dá)理,又早早給分家,兩人別有別家的齷齪,關(guān)系特別好,有啥事兒都樂意結(jié)伴行動。
葉知秋看到是她們,就笑著打招呼道:“大嫂子、二嫂子,這是撿碎柴禾那?咋沒讓鐵柱他們幾個給順手撿回去呢?”
現(xiàn)在的孩子雖然淘氣,但也都特別懂事,除了那兩家老人特別重男輕女的人家,把孩子給慣的不像樣的,基本上,家家孩子出來玩兒的時候,都會順便割點(diǎn)兒豬草換公分或者撿點(diǎn)兒碎柴禾回家燒火。
那些慣孩子的,也是因為家里有女孩兒驅(qū)使,反正,一般不會有家長特意出來撿碎柴禾,頂多就是家里的男人見劈柴少了,上山放些枯樹直接拉回家。
牛家二嫂子因為他們家鐵柱跟林子軒走的近的原因,跟葉知秋打的交道多些,這會兒就笑著解釋道:“那幾個臭小子都把家里的柴房給堆滿了,我跟你大嫂子其實是過來看戲的,這不看完戲就順手撿些罷了!
葉知秋有些好奇的問道:“啊?看戲?啥事兒?也不對啊,這邊兒也沒啥人家,你們看啥戲了?二嫂子,你趕緊給說說唄!
三人一邊兒嘮嗑一邊兒往回趕,牛家二嫂子笑道:“這有啥不能說的,你知道咱們村兒西邊兒靠磨坊那邊兒有個陳寡婦吧?”
牛家大嫂子看到葉知秋迷茫的小眼神兒,順手輕拍了牛家二嫂子一巴掌之后道:“小葉知青咋能跟那個破鞋有瓜葛,都不搭噶的,小葉知青上哪兒知道她去?”
二嫂子一拍自己額頭,然后笑道:“瞧我這豬腦子,咋把這茬給忘了,那陳寡婦是跟咱們婦女主任一個村兒嫁過來的,人精明著呢!
大嫂子不太贊成二嫂子的話,撇撇嘴道:“還精明呢,我看就是個浮精的,要是實打?qū)嵉穆斆魅,能把自己男人給作沒了?大慶對她哪點(diǎn)兒差事兒了?”
“再說,現(xiàn)在又勾搭上徐知青,就算想二嫁,也不能整這么個不靠譜的吧?更何況,還干了那樣的糊涂事兒,真不知道她是咋想的。”
葉知秋也是個好八卦的,就問道:“徐知青?知青院里好像就徐輝一個姓徐的吧?咋還跟他扯上了?那家伙不說窮的臉比兜都干凈也差不多,這還能被惦記上?”
“還有,那陳寡婦這是干了啥糊涂事兒啊,能跟徐知青扯上關(guān)系,那她年齡也不大吧?”
二嫂子嘿嘿笑著給她解釋道:“你這上午不是進(jìn)山了嗎,可是錯過了好戲,不僅陳寡婦跟徐知青偷情被逮了個現(xiàn)行,婆家現(xiàn)在正跟陳寡婦算賬收回大慶當(dāng)初留下的房子啥的!
“另外還爆出來了,當(dāng)初騙馮知青到這邊兒來的,就是陳寡婦幫徐知青報復(fù)馮知青,小秋,你猜猜那徐知青為啥要報復(fù)馮知青。”
第48章 第 48 章
◎大慶的死◎
葉知秋聽了牛家二嫂子的問話, 想了一下,這徐輝就是書中所謂的男二舔狗,按照書中的描述就是身材頎長, 容貌俊秀,有些溫潤書生氣。
因為有藍(lán)海生做對照, 葉知秋真沒覺得徐輝長得俊秀,但平時的時候, 確實有些知識分子的酸儒氣息, 沒事兒也喜歡看書,寫了一手的好字。
書里對這個人的描寫很多,他的定位應(yīng)該是深情男配,平時甘于沉默付出,一副只要你好,我怎么樣都行的樣子, 但只要有人對張旭鳳不利,他就是那把刀, 會在前邊兒幫她掃清道路上的一切障礙。
估計, 若非這徐輝家庭條件太差了, 本身又沒有太大的掙錢本事,也沒有未來做富豪的潛質(zhì),這位就不是穩(wěn)穩(wěn)壓制宋新宇的男二號, 而是上位成為男主了。
想到這兒, 葉知秋有些試探的答道:“班副(馮雪)不會是哪里得罪張旭鳳,被這瘋狗給知道,這才報復(fù)的吧?”
牛家兩個嫂子震驚的看向葉知秋, 二嫂子忍不住問道:“小秋怎么猜的這么準(zhǔn)?這事兒被掀開, 你們知青點(diǎn)的人一開始還都不相信呢!
葉知秋無奈的道:“這還用猜嗎?那狗東西什么樣, 我可是有親身體會的,當(dāng)初我落水,因為張旭鳳故意攔著小虎子去求救,差點(diǎn)兒因為耽誤被淹死!
“在我病的起不來身的時候,張旭鳳以為我在昏迷沒清醒,就偷偷翻我東西想偷東西,被我抓個現(xiàn)行還哭唧唧狡辯,結(jié)果那個徐輝就跟瘋狗似的開始跟我對仗!
“我跟海生當(dāng)時身體正虛弱,急需去市醫(yī)院住院修養(yǎng),最后沒辦法只能捏著鼻子認(rèn)下這個救命之恩,還給了幾塊錢,破財消災(zāi)才把人打法了!
性格火爆的二嫂一聽就忍不住罵道:“我去,這是什么狗der玩意兒,忒不要臉了!早知道這樣,今兒就不能輕易放過他!”
比較沉默的大嫂子順手在地上撿了一叢蘑菇,然后道:“還不是大隊長可憐陳寡婦也不容易,他算是跟著撿著了。”
二嫂子不認(rèn)可的道:“也不知道大隊長是咋想的,那啥玩意兒還護(hù)著,瞅瞅給人家老鄭家給禍害的,我都懷疑大慶根本不是意外死的,我總覺得是被陳寡婦給害死的!
大嫂子不贊同的道:“秀紅,這話可不行空口白牙的瞎咧咧,整不好能害死人的!
二嫂子這時突然嘆了一口氣,然后道:“大嫂,這事兒,俺一直堵在心窩里不痛快,要不,你看,村里那老些寡婦,這寡婦門前是非多,真的假的的不知道,但多少都有流言蜚語傳出來。”
“但這事兒,說白了一個巴掌拍不響,蒼蠅不叮無縫蛋,沒有那騷老爺們管不住褲腰帶,哪能讓那些寡婦嘗著腥?”
“與其罵人家寡婦,不如直接一剪子把家里爺們?nèi)堑湹母鶅航o斷了,沒那禍根,上哪兒整那些腥的臭的膈應(yīng)自己,讓家宅不寧還人財兩失?”
“所以,你看,咱們村尾的趙寡婦,那都恨不得在鞋底繡上三毛、五毛的明碼標(biāo)價了,我又啥時候跟厭惡陳寡婦那么厭惡她?”
葉知秋忍不住插嘴道:“二嫂子,為啥在鞋底子上銹價錢。俊
二嫂子捂嘴偷笑,然后不顧大嫂子給使眼色的笑道:“小秋都是嫁人的小媳婦兒了,男人那點(diǎn)兒玩意兒該摸索也早摸索清楚了,有啥好t z瞞著的?”
這話是沖著大嫂子說的,說完就轉(zhuǎn)頭跟葉知秋道:“趙寡婦的男人早先是個獵戶,后來不讓隨便打獵了,就跟村里上工,直到八年前,因為他們家老太太得了肺癆,他想給打個野豬啥的換錢給他老娘看病!
“誰承想,她男人上山之后,就遇上了熊瞎子,等大家找到的時候,半拉身子都被掏了,那會兒,家里男人突然沒了,老太太在炕上等錢治病,家里還有三個孩子嗷嗷待哺。”
“趙寡婦被逼的沒招,先去醫(yī)院賣了血,反復(fù)抽血,趙寡婦差點(diǎn)兒直接就沒了,可惜,她家老太太到底沒等她把賣血的錢給拿回去就直接在知道兒子沒了的消息后,吐血死了!
“趙寡婦的老公公死的早,她男人也沒個兄弟姐妹幫襯,這她一個女人想要拉扯三個孩子,尤其是最小的那個還沒滿周歲。”
“她是連死都不敢死,她死了,三個孩子就沒有個好下場,所以,她都不敢去賣血了,血被抽多了,她也活不了,后頭,她就開始跟村里的那些老光棍子啥的廝混!
“趙寡婦腳上的鞋,要是過來的,她看的順眼,就把左腳抬起來,這是要價三毛,要是不順眼的,就伸右腳,代表一次五毛,有小氣的老爺們要是想講價,她就直接讓滾!
“這事兒,其實在村里,甚至周邊幾個村子,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所以大伙半是玩笑半是埋汰的管她叫三五腳,也有叫她小腳婆的,其實人還是不錯的。”
這就是為啥東北爺們一般也就在外邊兒敢管家里娘們叫虎娘們或者母老虎,但回家都不敢跟家里的娘們叫板,因為老東北的人都是漁牧為生,隨時都可能死。
所以,他們需要一個潑辣,在男人沒了之后,能幫自己挺起門戶,能幫自己養(yǎng)育大孩子的妻子,這也造成東北女人很難做到南方妹子的小意溫柔。
趙寡婦干的事情,道德上肯定是受譴責(zé)的,但她把三個孩子都養(yǎng)活了,而且,做的也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就像二嫂子說的那樣,有那跟趙寡婦這樣的扯皮的功夫,還不如管住老爺們的□□,讓他不敢出去跑騷。
大嫂子也知道,葉知秋對趙寡婦的行為很難評說,就扯開話題問自己關(guān)心的:“不是,秀紅,你剛說的啥事兒啊,讓你憋了這么些年?”
二嫂子一聽這個,剛才給葉知秋普及八卦的興奮勁兒,噗的一下就熄滅了,停頓了一下這才說道:“俺家二迷糊不是會木匠活嗎,手藝在咱們這一片兒都有名的!
“陳寡婦嫁過來之前,俺家二迷糊去小川兒大隊給人打家具,因為活多,之前就講好了包吃包住,二迷糊就在東家家里住了兩晚,活干完了,回來就跟俺說,小川兒那有個大姑娘跟人鉆苞米地,讓人家里媳婦兒給好一頓揍。”
“最關(guān)鍵的是,搞破鞋的那倆是親姑表親的表兄妹,但是,二迷糊也就是當(dāng)個笑話講的,誰知道后邊兒石紅(婦女主任)竟然把這女的介紹給了大慶!
“你們也知道,俺家二迷糊跟大慶,那是從小玩兒到大的,二迷糊發(fā)現(xiàn)之后,趕緊跟大慶說了,但后面也不知道因為啥,大慶還是娶了陳寡婦!
“人都過門了,二迷糊也不好再多嘴,直到那年冬天修堤壩,二迷糊跟大慶都過去了,活干到一半兒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大慶突然就請假回家了。”
“那會兒二迷糊也沒當(dāng)回事兒,尋思就是家里有事兒唄,結(jié)果,沒過幾天,他就聽說,大慶回去的第二天上山放套子,從山上折下來了,大伙找著人的時候,人都硬了!
大嫂子聽完之后皺眉道:“那這也沒啥證據(jù)啊,大慶打小下套子就是一把好手,聽我家大奎也說過,你家二迷糊他們出去,在林子里掛飛龍啥的,都是大慶下套得的。”
二嫂子點(diǎn)頭認(rèn)可道:“這倒是不假,二迷糊也說過這個,但當(dāng)時陳寡婦說大慶突然趕回來是聽說她懷孕了!
大嫂子嗯了一聲道:“這個確實做不得假,老鄭家還拉著她去了一趟市里的醫(yī)院化驗檢查呢,確實懷孕了,要不老鄭家也不能同意她在大慶的房子里住,不就是因為曾經(jīng)有這么個孩子嗎。”
“說到這兒,又有些可惜的說道,也是造孽,你說大慶這是個啥命呢,娶這么個玩意兒進(jìn)門也就罷了,到最后連那點(diǎn)兒血脈也沒留下來!
二嫂子對這個倒是沒有反駁,畢竟,老鄭家是公安同志帶著去醫(yī)院檢查的,這個做不了假,后面流產(chǎn)的時候,也挺嚇人的,大家伙正掰苞米呢,她這邊兒血嘩啦一下就流出來了,大家都看著呢。
所以,她道:“興許大慶也知道,那娘們不是個安分能養(yǎng)孩子的,直接就把孩子給接走了,省的生下來遭罪吧?”
說完又把話題給拐回來道:“她當(dāng)時對外都是這么說的,但俺家二迷糊后面特意去問了一下,他們說,小川兒的,當(dāng)時有兩個人在江邊兒晚上下悶子,蹲在堤壩底下說小話,讓大慶知道了,大慶才著急忙慌回去的!
葉知秋捧場的問道:“說小話?到底說了啥,讓人不顧危險,連夜往回趕。俊边@邊兒修堤壩,是指j市環(huán)江路。
j市是一個很有特色的城市,四面被山環(huán)抱,然后又被松花江的支流給繞城一圈兒,要不是后面人工開鑿修路建橋,想要進(jìn)這里,那就只能坐船或者繞到馮家屯那邊兒才能進(jìn)來。
二嫂子他們說的修堤壩的事情,就是前兩年,j市為了通行方便,特意在江南、江北兩個方向各修建了兩座直通大橋,又把江邊整個重修了江堤,以便穩(wěn)固。
只是,這修江堤的位置,離飲馬河大隊最近的一段,也至少需要騎車一個小時的路程,這還是在抄小道的情況,若是走路的話,就算腳程快,沒有兩個小時也走不到的。
但當(dāng)時的大慶顯然是沒有自行車的,那得是聽到什么樣的消息,才能不顧干了一天活的疲憊,連夜往回趕?
而且,葉知秋也不太相信陳寡婦的說詞,不是她對寡婦有偏見,主要是,若只是她懷孕了,誰會大冷的天特意給她跑一趟市里告知消息,大慶又不是永遠(yuǎn)回不來了。
同樣的,就算大慶真的得到了這個消息,知道老婆懷孕了,假設(shè)兩人感情真的那么到位,一得到消息就戀愛腦上頭,披星戴月的趕回家了。
那既然是因為知道老婆懷孕趕回來的,自然是要跟在老婆身邊噓寒問暖,一刻也不想分開,但他卻又很違和的半夜去下套子,畢竟,時間要是短的話,人也不可能凍硬了不是?
那么問題來了,大慶聽到消息趕回家,到底是為了看懷孕的老婆,激動的壓制不住情緒,還是單純的就為了給懷孕的老婆套野物補(bǔ)身子,就特意趕回家?
沒等葉知秋把自己繞明白,二嫂子那邊兒又開口道:“二迷糊費(fèi)勁兒的打聽到那兩個據(jù)說是說小話的小川兒的人,那倆人一開始是不承認(rèn)的,他們害怕老鄭家倒是把大慶的死算在他們身上!
“后面,二迷糊一再保證,大慶的事情絕對不會牽連他們兩個,兩人這才說,原來,他們是在說,今年他們村兒的楊會計帶隊走之前剛敬告他妹夫曲勝利不許對不起他妹妹!
“后腳曲勝利就去找他表妹私會去了,楊會計這會兒走不開,但知道消息之后,今兒一天都?xì)獾陌烟麓筛鬃咏o砸了。”
“因為之前,二迷糊跟大慶說過陳寡婦跟她表哥的名字,大慶自然知道這曲勝利是誰,也知道曲勝利要私會的表妹是誰,這才受不了跑回來的。”
“老鄭家當(dāng)年之所以堅持報案,又押著陳寡婦去醫(yī)院檢查,后面還去公社還有大隊公證,陳寡婦要是再嫁必須凈身出戶,把事情整的賊難看,一點(diǎn)兒臉面都不留,就是因為這個。”
大嫂子一聽,挺不理解的問道:“你家二迷糊這不是跟老鄭家說了,那你還堵挺個啥,吃飽了撐的?”
二嫂子趕緊擺手道:“不是,我心里堵挺的是,最開始,俺家鐵柱說,半夜兩點(diǎn)起來撒尿的時候,看到他大慶叔是飛到山上的,俺是不信的!
“以為那是孩子半夜睡糊涂了看差了,或者是他大慶叔稀罕孩子,走了也過來瞅瞅,就呵斥我家鐵柱不許胡說八道!
大嫂子也嚇了一跳,說道:“媽呀,那可不嚇人咋的,我記得當(dāng)時公安來了之后,還說大慶的死亡時間應(yīng)該是晚上十點(diǎn)左右吧?”
葉知秋看著二嫂子點(diǎn)頭,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了,東北很相信這些鬼神之說,就算現(xiàn)在這個破除封建迷信的時候。
東北也不像京城等繁華的地方,這時候恨不得帶點(diǎn)兒迷信色彩都能t z被舉報,因為這邊兒說話已經(jīng)定型了,要是因為這個抓人的話,就得空城。
這邊兒也相信人死之后,魂兒會最后去看看最惦記的人或者小輩兒,有的會給托夢打招呼,有的孩子小,眼睛凈的,就會讓孩子看著。
這肯定是封建迷信不能信,但農(nóng)村婦女又有多少見識,知道死亡時間跟自己孩子見到人的時間,再來個飛去山上的,就是想不往那邊兒尋思都難,等感覺不對的時候,再想說也遲了。
第49章 第 49 章
◎原來,曝光他們的是幾個小孩子◎
葉知秋以前就聽說過, 有的報道說破譯了湘西趕尸人,雖然跟她看到的記載不一樣,但卻能很好的解釋, 半夜起來尿尿的鐵柱,看到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去了的大慶往山上飛的原因。
書房里記載的趕尸, 是白巫術(shù)的一種借氣術(shù),趕尸人與客死異鄉(xiāng)的尸體達(dá)成協(xié)議, 借他們體內(nèi)最后執(zhí)念通靈, 送他們還鄉(xiāng),相應(yīng)的得到一些錢財還有功德為報酬。
但有那專門就是騙錢的假趕尸人,其實就是背尸人,這種其實是被稱作趕尸匠,趕尸匠找人將尸體分尸,然后在殘肢上噴特制藥水, 防止尸體的殘肢腐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