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溫思煦就有點想反抗,哪知下一秒,岑淵按住了他的另一只手。這是一個受制于人的姿勢,但因為掌控者是岑淵,溫思煦就降低了點危機(jī)意識。
岑淵俯身,又給了他一個十足熱情的吻,“哥哥不會覺得,懲罰就這樣結(jié)束了?”
“什么?”
溫思煦只看到岑淵眼睛亮亮的,笑得很開心,而后他身上就落了一串細(xì)密的吻,從耳后,蔓延至鎖骨……
“小淵!
此時,溫思煦再去阻止,已經(jīng)沒有什么用了,岑淵親親他,“哥哥,你上次不是說這是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
上次,溫思煦忽然回憶起了酒店那次,岑淵哭著要他幫忙。
而此時的岑淵,顯然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的那個純情少年了,他食髓知味,甚至反撩起了溫思煦。
用十足天真的語氣,引誘溫思煦一步步落入他的圈套。
“哥哥,你也很難受對嗎?我可以幫你!
在這一秒,溫思煦忽而爆發(fā)出了極大的力量,一把將岑淵推開了。
他喘息著,急需要冷靜一下。
在床邊坐了半分鐘,溫思煦去看岑淵,岑淵衣衫整齊,模樣乖巧的坐在墻角,看到他回頭,向他露出了一個微笑。
溫思煦有點慫,明明岑淵什么都沒說,可他卻不由皺了眉,“我去衛(wèi)生間!
這不對勁,這很不對勁。
溫思煦站在鏡子前,看了眼里面的自己,衣服有些亂,眼尾有點紅。
但好在身上沒什么痕跡,而且岑淵親他的時候,不會咬他,而是像小狗一樣,在他身上舔來舔去,好像吃小餅干。
想到這里,溫思煦就有點懊惱。
岑淵每次都是一臉無辜,但事情的結(jié)果,卻總能偏離正常的軌道,而且事后他還從不覺得岑淵的行為有問題。
溫思煦在衛(wèi)生間站了很久,直到岑淵敲門,“哥哥,要我給你做點吃的嗎?”
溫思煦打開門,走了出去。
不知道為什么,親人的是自己,岑淵親他的時候,他也沒有拒絕,可溫思煦就總是有點開心不起來。
等溫思煦從衛(wèi)生間出來后,就有點不怎么想和岑淵說話。
“我不吃東西了!
說完溫思煦回到了床上,將自己埋進(jìn)了被子里。
岑淵沒有讀心術(shù),不了解溫思煦的內(nèi)心,但他還是能感覺到溫思煦的矛盾,在溫思煦上床后,岑淵貼緊了他的后背,“哥哥,你不喜歡和我接吻嗎?”
溫思煦想了想,其實倒也沒有,岑淵雖然吻技還帶著點青澀,但每次都會用一種十分期許的目光看著他,而且和岑淵接吻的感覺,其實還挺舒服的。
溫思煦以前沒有什么戀愛的經(jīng)驗,所以岑淵算是他認(rèn)真吻過的第一個人。
那種心跳加速的感覺,挺奇妙的。
但面對岑淵的問題,溫思煦沒有回答。
岑淵湊近他,“哥,你不覺得做這種事的時候,其實很舒服嗎?”
舒服……嗎?
岑淵講:“我們很多同學(xué)都已經(jīng)有男女朋友了,聽說他們都做過那種事,還看過小h片,很刺激。”
聽到這里,溫思煦“唰”的一下,掀開了被子,一臉震驚看向了岑淵的臉。
岑淵才多大,腦子里就想這種事?
卻見被他盯著的岑淵,面不改色,“哥,再過兩個月,我就滿十八歲了,你知道的,我也快成年了,但是我都沒有談過戀愛,在余家也沒接觸過這些!
溫思煦穩(wěn)了穩(wěn)過快的心跳,“你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想這些,應(yīng)該把心思都放在學(xué)習(xí)上!
岑淵說:“嗯,那哥呢,哥你都大學(xué)畢業(yè)了,是個成年人了,也沒想過這些嗎?”
溫思煦:“……”
溫思煦覺得,岑淵這話,就好像在問:你有沒有想和人談戀愛,有沒有看過小h片。
他正想回答這個問題,卻聽岑淵又道:“哥,我很難受的。”
他將下巴擱在溫思煦背后,“我有時候沒法控制住自己,哥你也是男人,你能明白吧?”
溫思煦:“……”
岑淵說:“哥知道的,我比較聰明,在學(xué)習(xí)這方面,我每天花費的時間不會很多,所以上課的時候,腦子里就會胡思亂想,越是不懂的,我就越好奇,哥哥……”
預(yù)感到岑淵接下來不會說什么好話,溫思煦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卻被岑淵舔了舔手心。
溫思煦:“!”
在溫思煦平靜的目光下,岑淵低頭,輕輕吻了一下他的臉頰,“哥哥,你會幫我的吧,在這種我不能解決的難題上?”
……溫思煦茫然了。
怎么會有人理直氣壯,拿著這種問題,還尋求另一個人的幫助?
岑淵真是牛啊。
溫思煦解決不了岑淵的問題,他選擇看手機(jī)。
手機(jī)群里,導(dǎo)演還在交流最近的拍攝,岑淵掃了一眼他的手機(jī),想起他背后的那個吻痕,“哥,你最近在劇組,有認(rèn)識新的朋友嗎?”
這個問題很好回答,溫思煦:“嗯,有幾個!
岑淵問:“都是什么樣的朋友?”
溫思煦:“導(dǎo)演,化妝師,還有幾個演員!
岑淵:“哦!
溫思煦在打字,岑淵不斷追問,“你們這部戲,是什么題材?我都沒見過拍戲,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