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 余墨青心情很好的道:“小煦,你來!
不得不說,溫思煦想,余墨青這挑撥離間的辦法, 也真虧他能想出來。
“小煦打你二十下, 我就留下一件你父母的東西!
是人嗎?這真是個人嗎?
岑淵能忍,溫思煦真忍不了了,這種bt總裁!
內(nèi)心想把余墨青刀死的溫思煦握著對方遞給他的尺子, 試著拍了拍, 在余墨青意外的目光下,彎了彎腰, “好的先生,我會好好用這把戒尺的。”
猝不及防討好到了溫思煦的余墨青,看著他臉上的笑容,還有些驚奇,然而下一秒,余墨青就笑不出了。
方才,為給溫思煦遞這把戒尺,余墨青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到了溫思煦身側(cè),之后為了跟溫思煦培養(yǎng)感情,他也一直站著,偶爾還會偷摸摸拉拉溫思煦的小手。
所以,此時還站著的余墨青,忽覺屁股上一痛時,腦子里還懵懵的。
“啪”一下,把戒尺抽到余墨青屁股上的溫思煦面不改色心不跳。
目睹這一場景的眾人:“?”
要命啦!老板三十多了還被人打屁股啦,天吶!
場面一度震驚,安靜的過了頭,似乎大家都被溫思煦的這個舉動給嚇住了。
更讓人震驚的還在后面。
繼抽了余墨青一下后,溫思煦握著戒尺,將還懵逼著的余墨青一把推倒在了沙發(fā)上,按著他就是一頓暴揍,因他動作過□□速,手中的尺子都抽出了殘影。
被溫思煦按倒在沙發(fā)上的時候,余墨青絲毫不敢給出反應(yīng)。
滿腔怒氣的溫思煦,握著戒尺在余墨青的屁股上足足抽了十多下,這期間,沒有一個人敢攔。
于是,抽了余墨青十幾下的溫思煦,又抽了他十幾下。
也在這一秒,回過神來的眾人忽然發(fā)出了驚天的尖叫,“夫人,你冷靜點(diǎn)!”
已經(jīng)打完人的溫思煦:“?”
溫思煦打人的時候豪氣干云,打完了之后,就拉起了岑淵的手跑!
可惜,他還沒跑幾步,余墨青就回過了神,叫溫思煦的語氣,也說不上來多溫柔。
“小煦。”
在這寂靜的冬日,向來以冷靜自持形象示人的余墨青,再也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暴喝,“溫思煦。
余墨青奪過了戒尺,在別墅里追著溫思煦,可溫思煦上竄下跳,余墨青根本沒抓住人,何況他還有個岑淵護(hù)著。
余墨青一直覺得自己挺寵著溫思煦的,現(xiàn)在好了,他寵過了頭,被自己的小情人按沙發(fā)上……抽了屁股??
這事放哪里都說不過去,所以最后,為了避免一而再再而三的自毀形象,余墨青沉默著望向溫思煦的眼睛,“你最好祈禱別落進(jìn)我手里,不然我一定要讓你下不了床!
溫思煦眨眨眼,回了余墨青一個字,“哦!
余墨青:“?”
這場鬧劇,最終以一代斯文敗類霸總捂著屁股被扶回房而結(jié)束。
抽完余墨青的溫思煦不僅不怕,還跟岑淵擊了個章,哈哈嘲笑余墨青。
隔日,余墨青出去上班,回來時,屁股還腫著。
剛下車門,一眼看到站在樹屋處的岑淵,余墨青還覺得有些古怪,十足警惕,面不改色帶著助理打算無視岑淵,走到樹屋下的時候,他還和岑淵對視了一眼。
也在此時,余墨青“呲溜”一下,往前滑行了兩米,而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本就傷痕累累的屁股,又再次受到了二次重創(chuàng)。
走在余墨青身后的助理,默默收回了一只向前的腳,繞到另一邊,去看余墨青。
“先生,您怎么樣?”
“先生?”
這次余墨青倒了血霉,不僅摔壞了屁股,尾椎甚至都摔出了骨裂,管家二次調(diào)查后發(fā)現(xiàn),事情起因是有誰在余墨青當(dāng)晚所站的位置,潑了好幾盆水。
當(dāng)天氣溫低,水結(jié)成了冰,那一段的路燈又壞了一個,余墨青還有點(diǎn)近視,走的時候也沒看清,然后就滑倒了。
可憐余墨青強(qiáng)撐病體去公司的時候,迎接他的就是熱情八卦秘書。
美女秘書坐在門口的位置,本是在跟公司另幾個職員磕余墨青和溫思煦的cp,一大早看到自家老板,墊了軟墊,走路一瘸一拐,開始懷疑起了人生。
*
揍了余墨青的溫思煦,覺得此后的日子可以稱為: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余墨青一個反派男二,在被溫思煦揍了后,每天照常工作,按時回家,吃飯時還一臉溫和,“小煦,吃飽了嗎?”
關(guān)切慰問溫思煦的他,剛給溫思煦夾了一筷子菜,緊接著又給岑淵夾了一筷子菜,然后忍著抽搐的表情,扭正身子坐端。
溫思煦每回這個時候就想:夠了,別彰顯你無處安放的父愛了,整張桌子上就你有病。
替身們出去之后,別墅餐桌上就只剩下了溫思煦、余墨青、岑淵,有時候看著倒真挺像一家三口。
前提是余墨青不犯病。
在余墨青不犯病的日子里,溫思煦他們的作息是這樣的。
早上七點(diǎn)三人起床,七點(diǎn)半吃早飯,之后余墨青讓司機(jī)開車先送岑淵去學(xué)校,再讓司機(jī)載自己去公司,再之后……聲稱要逛逛的溫思煦偷偷去工作。
溫思煦之前試鏡的那部古裝劇已經(jīng)順利通過了,原本他試鏡的角色,是一個有三場戲的小太監(jiān),后來導(dǎo)演覺得有點(diǎn)暴殄天物,把一個有九場戲的侍衛(wèi)角色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