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剛才看到的,老板夫人臉上的笑容,秘書:該說不說,老板夫人好a,好帥啊!
房門關上的瞬間,溫思煦就移開了擋在余墨青面前的腿,臉色有些難看。
他怎么都沒想到,剛才秘書進來的時候,余墨青竟然把他的褲腿撩了上去,用手指在戳他的腳踝玩兒。
溫思煦說一句話,他就戳一下,那個位置本來就敏感,能神色如常應付完余墨青的秘書,已經是溫思煦演技精湛了。
溫思煦挪開腿給余墨青騰了出口,可坐在桌子底下的余墨青,卻動也沒動。
溫思煦皺眉看向他,“你不出來?”
怎么,玩躲貓貓嗎?
在溫思煦的注視之下,余墨青向他伸出了雙手。
于是乎,溫思煦將他拽了出來。
等到他摘下余墨青嘴里的圍巾,余墨青:“玩兒的很開心?”
溫思煦摘下眼鏡,轉手掛在余墨青的鼻梁上,“不開心,沒什么意思。”
犧牲了這么久,還鉆了桌子底下的余墨青:“……”
這人,真的夠狠心。
辦公桌后就一張椅子,而占據了余墨青位置的溫思煦,絲毫沒有要站起來的意思。
他甚至喝了口咖啡,搜索起了岑淵就讀的學校。
余墨青看他越玩越開心,忍不住再開口,“你就準備將我這么一直綁著?”
“嗯!睖厮检汶S口答了句,“挺適合你的!
緊接著,他從椅子上站起,“我沒興趣陪你了,你自己待著吧!
說完,他轉身向門口走去,走到沙發(fā)位置的時候,溫思煦回頭,“我會告訴您的秘書,讓他進來幫您解開領帶的!
緊接著,頂著余墨青的冷眼,溫思煦直接走人。
余墨青坐在辦公室里,二十分鐘后才有人敲門,等到秘書進來,幫余墨青解開領帶的時候,他手上已經被勒出了紅痕。
而此時,秘書心里想的,不是她向來清心寡欲的老板,這幅樣子有多么色.情,而是由衷感嘆了下,老板夫人真的超勇的。
想起剛剛離開的溫思煦,再看看自己“弱不禁風”的老板,秘書不由陷入懷疑:有沒有可能……老板才是那個夫人?
今天是岑淵第一天去上學,怕他不適應,溫思煦出了公司,就打車去了岑淵所在的學校。
可惜,雖然他很想進去瞄兩眼,但保安叔叔禁止他這種社會人士入內,無奈,溫思煦只能先回了趟別墅。
可等思煦回去的時候才發(fā)現,樊羽等人竟然都不見了?
他拿出手機給樊羽打電話,就聽到電話那邊咋咋呼呼,樊羽,“煦哥,余墨青這個神經病,竟然一大早就把我們叫起來,運到二十里開外的地方了,去他媽的,真把自己當皇帝了?當初不是他威逼利誘,誰愿意當他情人?一天天的,把我們鎖別墅里,跟坐牢一樣,現在好了,徹底把我們打入冷宮了!
樊羽在那邊解釋了一通后,朝溫思煦道:“我們幾個已經商量好了,要辭職,要跟余墨青解約,我們要搞事業(yè),媽的,讓他死遠點!”
樊羽氣得不輕,溫思煦等他說完后才問道:“你們現在在哪兒?”
安撫了樊羽幾句后,溫思煦按著樊羽發(fā)來的定位找了過去,而后發(fā)現,余墨青是將樊羽等人弄到了另一處別墅。
其實環(huán)境還不錯,但按樊羽的話來說,那就是鳥不拉屎的地方。
“我們已經受夠了!”
還有什么比將一群二三十歲的年輕人關在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一年,再挪到另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繼續(xù)關,更痛苦的嗎?
樊羽幾人都要跟余墨青結束這種奇葩的包.養(yǎng)關系,他們列了詳細的計劃,甚至還聯系了律師,只是……
瞄到認真聽他們講話的溫思煦,樊羽:“煦哥,我們都走了,你怎么辦?”
樊羽明顯能看出來,余墨青對溫思煦多少是有點和他們不同的,樊羽是真的覺得,余墨青是不會對溫思煦放手的。
不過也是,瞄了眼沙發(fā)上垂眸翻動他們解約合同的溫思煦,那沉靜的氣質,那足以殺瘋整個娛樂圈的俊美臉龐,樊羽想,要是他,他也是不會放手的。
“嘿嘿!
坐在溫思煦身邊,捏了捏他的肩,樊羽,“哥,你真好看。”
溫思煦拿起合同,直接在樊羽手上抽了下,“正談正事,別嬉皮笑臉。”
什么正事啊,樊羽說:“你來之前我們就決定好了,這會兒小十跟十一,都已經去跟余墨青的助理談了。”
魏光:“嗯,我們都商量好了,等解完約,就好好跟著你掙錢!
溫思煦:這真成挖了余墨青的墻角了。
一開始,溫思煦覺得余墨青不會就這樣輕易放人,出乎意料,樊羽幾個人剛提了要求,余墨青下午就讓人送來了解約書,更奇葩的是,合同的最后一條是,責令樊羽等人三日內搬離新的這間別墅。
樊羽:“艸!
眾人利落簽字,待律師離開后,幽幽出聲,“辛苦替身一整年,口袋里沒剩一分半。”
“走吧走吧,溜了溜了!
余墨青讓眾人三天之內搬,實際上當天下午眾人就搬家了,房子是溫思煦陪著一起去找的,距離市中心才只有兩公里,周邊環(huán)境很好,主要是房主還有一間空置的廠房,樊羽幾個都計劃好了,以后就在這里搞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