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睫毛一動不動時,他整個人就會顯得特別干凈。
這張臉,第一次見,就驚艷了余墨青。
“如果你想看我哭的話,不如我們?nèi)ゴ采希灰愎,我倒可以試著哭給你看看!
溫思煦:“……”
溫思煦深切覺得,余墨青腦子某種程度上一定有病。
可能就連余墨青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在面對溫思煦的時候,他總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降低自己的底線,一退再退。
溫思煦實(shí)在令余墨青頭痛。
這種頭痛,不是因?yàn)樗麑厮检阕霾涣耸裁,而是余墨青看到了結(jié)果,就是他對溫思煦用盡一切手段后,溫思煦的心依然是冷的。
溫思煦好像,天生就不會愛人。
想到這里,余墨青忽然想起岑淵,好像,面對岑淵的時候,溫思煦就不是這樣的。
可是,他有哪里不如岑淵嗎?
“你要怎樣才會喜歡上我?”
溫思煦:“怎樣都不會!
“好了先生,不要再玩這種霸道總裁強(qiáng)制愛的游戲了,很無聊!
有這個時間,溫思煦想,他還不如去打個電話,問問岑淵去干什么了呢。
但余墨青不愿意放溫思煦走,溫思煦一手撐在欄桿上,余墨青就一直在觀察他。
他看著溫思煦手指無聊的在欄桿上彈來彈去,愈發(fā)覺得他十分有趣。
就這么一個小動作,就讓余墨青心情好了起來。
“你喜歡什么?”余墨青有些好奇。
喜歡什么?溫思煦之前很喜歡演戲,也很喜歡美食,喜歡美景,喜歡一切美好的東西。
他的喜好可多了去了,但這不是該跟余墨青討論的問題。
想到這里,溫思煦下意識瞪了余墨青一眼。
就這一眼,讓余墨青的目光,再也沒法從他身上移開,這個時候的溫思煦是最真實(shí),最生動的。
“小煦!
余墨青說:“我改變主意了。”
溫思煦剛轉(zhuǎn)過頭,就見余墨青笑著說:“我本來覺得無論對你做什么,你都不怕,現(xiàn)在,我想跟你玩一個很有趣的游戲。”
余墨青說:“趁岑淵沒有回來之前,如果我把你變成我的,你說他會不會哭?”
溫思煦覺得,余墨青這個人的確是有病的。
而當(dāng)被余墨青扛著扔到自己房間的床上時,溫思煦徹底確定了這家伙有病,是個智障。
余墨青進(jìn)的是他和岑淵住的那間房,進(jìn)了房間后,他脫了身上的咖色西裝外套,還扯了扯領(lǐng)帶。
溫思煦剛從床上坐起來,這人就笑著按住了他的肩膀,“小煦,雖然你有一身傲骨,可我不信,你真的什么都不在意!
他像撫摸愛人一般摸上了溫思煦的眉毛,“這樣吧,我們試試,如果在我干完一切壞事之后,你仍然覺得無所謂,那……我就每天都對你做這種事。”
溫思煦:“……”
這純純有病的交易,是個冤種才會答應(yīng)?
溫思煦拒絕,所以從一開始他就滾下了床。
但是很不湊巧,他再度踢到了床頭的一盆仙人掌,摔到了地毯上。
看著頭頂?shù)乃槠,溫思煦想,這仙人掌,絕對是余墨青計(jì)劃好,專門來跟他做對的。
余墨青按著溫思煦的手腕,將他壓在地毯上,看了眼右側(cè),“哦,窗簾沒拉。”
說著,他在溫思煦含著殺意的目光下,俯身和他對視,“會被別人發(fā)現(xiàn)嗎?”
房間在二樓,陽臺對面沒有房間,倒是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只是……
溫思煦趁余墨青不備,翻身而上,將他壓在了下面,“你是不是傻逼?”
余墨青笑了下,拉近了溫思煦和他之間的距離,讓兩人貼得更近了一些,仰頭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并非!
緊接著,他一手按在溫思煦背上,一手按住了他的后腦勺,“我只是對你心懷不軌!
接吻的感覺,的確不錯。
余墨青想,溫思煦親起來的確香香軟軟的。
此時,余墨青游戲的心思已經(jīng)淡了,他只是單純想親溫思煦。
對于這個吻,溫思煦十分抗拒,他本能拒絕跟余墨青這個反派有任何親密接觸,但余墨青好像很喜歡吻他。
溫思煦之前有過演戲的經(jīng)驗(yàn),沒少跟人拍吻戲,若論接吻技巧,十個余墨青都不是他的對手。
但他打不過余墨青。
發(fā)現(xiàn)自己在吻技上略輸一籌時,余墨青腦子里忽然蹦出個極壞的猜測:溫思煦這吻技,該不是跟岑淵練的吧?
溫思煦來別墅之時,余墨青并非沒跟他親吻過,但那時溫思煦的表現(xiàn)很生澀,而現(xiàn)在的溫思煦,吻技和之前比天差地別。
別墅里就這么多人,溫思煦又天天跟岑淵在一起。
想到這里,余墨青就忍不住開了口,“你的吻技,跟岑淵練的?”
因?yàn)檫@句話,溫思煦揍了余墨青一拳。
被砸到肚子痛的余墨青也不生氣,反而笑了,可很快,他又笑不出來了,如果溫思煦的吻技不是跟岑淵練的,那是跟誰?
余墨青想了又想,最后悲慘發(fā)現(xiàn)無論是誰,他好像都是被綠的那個。
但此時他來不及想那么多了,事實(shí)證明,人有時候會被欲望占據(jù)頭腦,咬著溫思煦領(lǐng)口的扣子,余墨青:“小煦,看來我真得當(dāng)禽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