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查到了嗎,里面可能有墨靳家的人,不過他跟我說那些人不是他派出來的,他還讓我要小心。”
白惜言記得自他暴露重生之后,墨靳不止一次跟他說白家這次災(zāi)難的事,雖然有他手下的人,但并不是他派出去的,是家里親戚插進來的叛徒!
“言言這么不相信我嗎,真?zhèn)模瓉砦依掀庞X得我是個沒用的男人!绷忠菅b出一副受傷的樣子,可憐兮兮的。
“像我這樣的男人連保護自己老婆的能力都沒有,以后言言可怎么辦,和我結(jié)婚每天都要擔驚受怕吧。”
一向沉穩(wěn)可靠、儒雅的林醫(yī)生突然露出這樣脆弱可憐的樣子,真是把白惜言給嚇了一跳。
凌樂聞到了一股綠茶的味道,無言走到了落地窗旁的椅子邊上坐下,默默看戲。
小兔子真以為自己把人給傷害了,連忙擺手:“不是的!不是的!”
“言言,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覺得我沒用……”林逸撇著嘴,像只被人拋棄了的大狗狗,看著可憐極了。
單純的小男生哪見過這種場面,見自己的alpha如棄犬一般,胸腔里的那顆小愛心瞬間爆炸。
原本是被安撫的人此刻摟著比自己壯實好幾倍的男人柔聲安慰:“沒有的,我沒有覺得你沒用,林逸哥哥最厲害了,什么都懂,我只是覺得墨家那群暗地里的蛆蟲太狡詐了!
“那言言還是覺得我敵不過他們,說來說去,還是說我沒用……”林逸一副沒了精神的沮喪樣,像泄了氣,病懨懨的。
“不是的!真的沒有!”小兔子此刻就像是那些在外頭干了對不起自己媳婦兒事的壞男人,一邊狡辯一邊摟著哭唧唧的媳婦兒安撫。
“我肯定是相信林逸哥哥的!就是擔心你……”小兔子很努力地解釋。
然而某些壞心眼的大尾巴狼哪愿意就這么放過他,繼續(xù)裝被傷透了心:“雖然我很開心言言這么擔心我,但是也覺得有些對不起你,只有我這么沒用的男人才要老婆成天擔心!
“……”眼前活生生一個綠茶茶言茶語,然而因為對方是自己的丈夫,所以白惜言完全沒有意識到。
他急了,嗯嗯唔唔了半天,不知該說什么,一臉為難,這男人結(jié)了婚后完全變了嘴臉,從可靠的哥哥變成了可憐的棄犬。
凌樂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出聲幫腔:“好啦,言言,某些人就是故意的,想要你夸夸他,叫兩聲好聽的,沒聽他一口一個老婆么。”
白惜言這才反應(yīng)過來,林逸居然是在引導(dǎo)他改口,一直喊他老婆,雖然兩人的關(guān)系已成事實,但要他這樣改口喊人,他還是有一點點害羞。
“哥哥你這樣我以后就不理你了!”他抬手去捶人,紅著臉輕罵,“人家擔心你,你居然還這樣逗我!”
見男孩子放松了下來,眉頭也不再緊鎖,林逸笑著摟住了人打趣:“不可以嗎,都結(jié)婚了,言言還這么害羞,而且還對自己的丈夫這么不信任,哥哥也會傷心的!
“哪有不信任……”白惜言覺得剛嫁的人突然就變得小孩子氣了,他嘟著嘴小聲念了一句。
“說得像什么奇怪的事一樣!
明明只是一個很普通的擔憂,說什么信任不信任的,像是在說別的方面。
“啾~”林逸笑而不語,按著小兔子的后腦勺親了那張漂亮的小嘴一口。
凌樂:“……”狗糧真是吃得夠飽的。
他很想問這兩人要膩歪到什么時候才分開,好在林逸親完人又摸了幾下,逼著白惜言喊了兩聲老公就出去了。
看著一臉?gòu)尚咝腋5男∪藘,小酸雞凌樂酸溜溜地開口:“還傻樂呢,你老公都出去一分鐘了,不就嫁個人嘛,這么開心?”
檸檬的氣息撲面而來,白惜言并不在意,他心里甜如蜜,一顆小檸檬算不得什么。
“我老公對我好,我不能樂呵一下么~”小兔子說得理直氣壯。
“這輩子夠你樂的,非得在你單身的可憐朋友跟前樂嗎!”成了小檸檬的酸酸狐貍氣呼呼地拍了拍床,強烈表示不滿。
他這一不小心說漏了嘴,白惜言聽得迷糊:“樂樂你不是說有了新的交往對象嗎?”
“呃……那個……”凌樂一時啞然,不知該怎么說。
他又跟顧澤意搞在一起了,這話要是跟小兔子說了,對方或許會恨鐵不成鋼吧。
“快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小兔子坐在床上狠狠地拍床,故作嚴肅。
猶豫了片刻,凌樂緩緩開口:“其實,也不算是交往的對象,說是床伴更合適……”
“誰?”白惜言皺了皺眉,他不太希望自己的好朋友老跟些不清不楚的男人發(fā)生些亂七八糟的關(guān)系。
如果能好好談戀愛就好了。
“……顧澤意。”凌樂小聲道出了那個名字。
果不其然,白惜言的臉色瞬間就變了,相當?shù)某泽@,“你怎么又跟他在一起了?!”
“這個嘛,有點難說,反正在我跟許鈺鬧掰之后,那家伙就趁虛而入了!绷铇钒胝姘爰俚卣f道。
他可不敢跟小兔子說因為不想打擾他,所以只能讓那狗男人背鍋了。
而且也確實是顧澤意“趁虛而入”,他不過是在要分手費而已。
“那你和許鈺是什么情況,我上午其實看到他了,但是沒和他打招呼!卑紫а园欀奸_始吃這個不太甜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