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們以后能成功結(jié)婚的話過得就是這樣的生活吧。
白惜言光是想想就覺得特別開心,不過他也沒忘記自己身上的污疤,凌樂說林逸肯定不會責怪他的,但第二次又怎么說呢。
他當時完全忘記了重生的事,誤以為他和墨靳在相愛,居然對著自己的仇人示好,事后想起來就覺得惡心。
失憶真的是一件很好的事,讓他完全忘記那些痛苦的事,但偏偏他在墨靳跟前失憶了,而且只是失去了一部分記憶。
如果是完全忘記掉這個人就好了。
言一凌現(xiàn)在還要去思索該怎么讓那個偏執(zhí)狂放下自己,他真的很怕把人惹急了,做出極端的事。
以前一個人的時候他無所謂死不死,可現(xiàn)在他有想要保護的家人和男朋友,他舍不得死了。
“言言,是不是困了,去睡覺吧,你明天還要去訓(xùn)練呢。”林逸發(fā)現(xiàn)他一臉疲態(tài),柔聲說道。
溫柔的嗓音似乎會順著耳朵傳到心里,不安的靈魂就此被安撫。
“嗯!
——
兩人同床共枕,今夜倒是什么也沒干,林逸從來都不會主動去欺負男·孩·子,通常都是對方撲上來想要,他才會給。
不是他被動,只是他不想逼迫男朋友,小兔子如果沒有想要的話,他就不動。
“林逸哥哥,你是喜歡男孩子還是女孩子,omega還是alpha?”
睡著睡著,小兔子突然翻了個身去問身側(cè)的人,這問題莫名其妙的。
“言言,你還太小了!绷忠萋牫隽嗽捓锏囊馑迹托牡鼗卮鸬,算是拒絕。
他不是不想有孩子,只是覺得現(xiàn)在的白惜言年紀太小,不想讓人在這大好的青春年華去生孩子。
然而,下一秒,小兔子的話卻讓他震驚。
“林逸哥哥,我之前那兩次都騙你了,我都沒吃藥!卑紫а皂斨粡垷o辜又單純的臉淡淡地說道,“還有早上的藥我也偷偷吐掉了!
“!”聽到這話,林逸瞬間就不困了,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他撐起身子看著躺平了小兔子,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而且簡直就是小惡魔的兔子還用著那懵懂的眼神看著他,就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反而錯的是他。
如果非要說的話,確實是他在犯錯,但他又稍微補救啊,誰能想到這個小惡魔居然故意那樣。
首要的還不是這個,林逸皺眉問道:“那你這幾天還訓(xùn)練?身體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我偷懶了,都沒有蹦蹦跳跳的,動作很簡單!毙⊥米诱f得理直氣壯。
林逸此刻的心情真的是不知該怎么形容,捏了捏這小惡魔的臉蛋,故作兇狠地威脅道:“明天我?guī)闳メt(yī)院,要是沒懷上,看我不抽你的小屁股。”
“那要是懷上了呢?”白惜言完全沒在怕的,歪著腦袋詢問。
“你說呢,我讓你去打掉你會愿意嗎!绷忠荼贿@小兔崽子氣到了,當然,也不是很氣,他其實也有點期待。
如果懷孕的話,那他們就要去管理局申簽提前結(jié)婚。
這個申請對alpha會有一定的考核,懷孕期每個月都會被叫去調(diào)查,或者上門調(diào)查,幾乎做什么都會被監(jiān)視,三年內(nèi)也會有一定的限制。
他可以接受,反正他是真的想跟人結(jié)婚,為了omega的安全著想,管理局對他有嚴格的把控和監(jiān)視也是正常的。
不過結(jié)婚的話,那他就不能再繼續(xù)在醫(yī)院掛著名字混日子了,首先要去繼承家業(yè),然后照顧白惜言生產(chǎn),為了自己的崽把家族的產(chǎn)業(yè)做大。
這么一想,他突然理解老爺子為什么死活逼著他談戀愛了,還逼他到白家去,就是打定算盤他會被這個小惡魔給吃死,一步步犯錯。
為了養(yǎng)家而回去繼承家業(yè)!
發(fā)現(xiàn)自己被算計后,林逸很是無奈,不過也沒法,自己找的老婆,作大死鬧他只能受著,誰讓他喜歡呢。
林逸是越想越輕松,不過白惜言卻來了壓力。
他覺得自己這樣好像有點不太好,要是真懷孕了,再跟對方說自己被墨靳那啥的事似乎像是在逼迫對方接盤。
而且對方萬一懷疑,孩子是畜生的咋辦……
“林逸哥哥,我先跟你說件事吧……”白惜言覺得還是提前坦白好,如果真懷了,他其實可以做抽血去驗dna的,反正他有把握,絕對不是墨靳那個王八蛋的。
他坐起身,一臉嚴肅,糾結(jié)了小片刻,把自己那天在酒店發(fā)生的事給說了,連后來那天發(fā)qing期到來無意和對方滾上床的事也撂了。
“我都吃了藥的,原本我就想告訴你,可是那時候我太害怕了,對不起,如果你不能接受我可以理解,我也不會再打擾你了,不過孩子一定是你的,我可以去做dna驗血!
小兔子已經(jīng)主動溜下床準備被趕出家門了,第一次就算了,第二次這怎么也說不過去吧。
特別是那時候還是他把人放進來的,雖然滾上床是意外,但完全可以說是他自己的行為導(dǎo)致的。
雖說他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但白惜言還是忍不住多叭叭幾句,給自己解釋解釋。
林逸安靜地看著他,待他說完,伸手把他拉進了懷里:“不要多想,明天我?guī)闳メt(yī)院,先檢查是不是真的懷了,懷了我們就生下來,我會去跟管理局申請結(jié)婚的!
“對不起……”白惜言聽得很是感動,又特別愧疚,如果第二次他沒有像個膽小鬼急著尋求庇護的話,或許之后的事就不會發(f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