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有將近十幾年,唐逸森都是自己一個人吃生日蛋糕。每次生日的這一天他都會一個人待在媽媽的房間里,不開任何燈,任由面前蛋糕上的蠟燭融化…
然后一個人吃幾口蛋糕,結束這一年的自己,又再行尸走肉般開啟下一年。
很可笑,他明明討厭自己老爹的一切,卻又遵循著他的腳步。都說臭坑出臭草,這應該是沒有錯的,他本就帶有老爹身上的劣根血脈。唐逸森承認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陰險派,對施亦甜的行為也不是簡單的滿足肉欲而已。
而是更多地考慮到未來從這個小蠢貨手里拿回昏庸老爹給出去的股權。把公司大部分交到這個蠢女人手上實在是太可笑了。但目前她還不是最大的危險。利用她打壓老爹最喜歡的那位私生子,唐逸臣,這才是正路。
唐逸臣只比唐逸森小半歲,老頭子婚內出軌的事完全不加掩蓋,這些年身邊女人不少,唐逸臣的媽媽算是一個突出項,可卻一直沒有和她結婚,竟然和施亦甜這個傻白甜登記,這本就很吊詭。
但眾多私生子中,也唯獨唐逸臣能隨父姓,且是跟著逸字輩走的。其他所有的子女都沒有這樣的待遇,可想而知,他的地位也不低。
且更為讓人擔心的是,在老頭子的遺囑中,他和唐逸森得到的遺產(chǎn)幾乎是平衡的,其余的子女基本都是獲得大筆資金,可只有他‘倆兄弟’得到了公司的股權和部分不動產(chǎn)。
如此一來,集團內部就傳出異動,怕是要爭產(chǎn)了。私生子pk正牌繼承人再加上一個十八歲的小媽攪局?此苹闹嚕瑢崉t卻是互相制約的鐵三角,誰都無法將誰拉下。
擁有絕對話語權的施亦甜卻沒有那個能力把控集團,有能力把控的兩個兒子又互相猜疑,無論是哪方抱團這位‘小媽’都是決勝的一步棋。所以唐逸森不得不趕緊下手,把小媽‘收入囊中’。成為自己的人,為自己所用。
對付小女孩,唐逸森是手到擒來,更有意思的是施亦甜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女孩都要好騙。幸而之前死老頭對她捂得夠緊密,外界沒有她的一絲消息,就連面都沒露出過,更別說她的病情。
可陰險如他,也不是沒有懷疑過施亦甜。她有沒有機會是用小白兔的姿態(tài)來欺騙他,可那么做好像也沒有什么實際作用。即便她是羊,也不可能羊入虎口,除非她是真蠢貨。
他捧著蛋糕回到房間,施亦甜立馬坐起,身上的被子滑落也就那樣渾身赤裸地癡癡看著蛋糕。她毫不介意被唐逸森看光,甚至身下還殘留著他的氣味…這樣缺少自理能力和羞恥心的小甜妹居然讓他心理升騰起一絲憐愛。
他將蛋糕放在桌上,小饞貓則完全被吸引了過去,跪在地上趴在那兒瞧著。沒有得到男人的允許他沒有敢下嘴。
“先插蠟燭許愿再食…”
(先插蠟燭許愿后再吃…)
唐逸森想了想又再開口:“你想要幾多支蠟燭?”
(你想要多少支蠟燭?)
本是他的生日,他居然問起施亦甜。
“我想要十九支,今年我十九歲!
(十九支,我今年十九歲。)
她迷迷糊糊答道,可這答案也讓男人放心不少,她是真的傻。也是真的邏輯有問題。剛才已經(jīng)和她說過是自己的生日了,可現(xiàn)在她還是混亂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唐逸森插了十九根蠟燭,也把許愿的機會讓給了她。
她雙手合十竟真的開始喃喃自語說著愿望:“希望Anson以后乖,開開心心。希望Anson唔好再發(fā)嬲,唔好受傷。希望Anson快高長大…以后唔好打我…”
(希望Anson以后乖,開開心心的。希望Anson不要再發(fā)脾氣,不要手上。希望Anson快高長大,以后不要打我。)
唐逸森有些愣住了,她有的時候說話很像他的媽媽,可有時候又很小孩子…很奇怪的反差。
施亦甜的愿望和他有關,奇怪的是她的社交焦慮在唐逸森身上居然不存在,反而生出奇怪的依賴性行為。
她說完最后一個愿望紅著臉心虛地看了一眼唐逸森,他皺著眉想起剛才動情處扇打了幾下小妞的胸乳和翹臀,這種床上的小情趣,這小妞居然那么在意嗎?
別的女孩這種時候可早就食髓知味叫著‘爸爸’了,倒是施亦甜是真單純,覺察不出扇打之下的情色意味,還以為是自己做錯事了呢…
“好多年無人陪我食過蛋糕了…Yoyo乖嘅話以后都唔打你,好唔好?”
(好多年沒有人陪我吃蛋糕了,Yoyo乖的話,以后都不打你了,好嗎?)
她懵懂的點頭,可怎么樣算是乖?她不敢問。現(xiàn)下舔著唇光想著吃一口蛋糕而已。
“我可以食蛋糕未?”
(我可以吃了嗎?)
施亦甜的眼瞅著蛋糕上的草莓,還有雪白的奶油眼睛閃亮亮的,落在唐逸森的眼里可是比蛋糕還要美味。
“可以!
只等他一聲令下,小饞貓竟然低頭用粉嫩的舌頭舔了一口,甜膩膩的味道讓她滿意地瞇著眼睛享受。唐逸森是沒想到她的吃法那么豪放,不一會就蹭得滿臉都是。
那張小嘴伸著舌頭舔咬,難不成這樣會更好吃?唐逸森不禁那么想,也學著她趴在蛋糕旁咬了一口。倆個人像是搶食的小貓一樣,頭碰頭。他還故意往施亦甜那邊去,搶著她嘴邊的。
“唔…你過去d,你果邊咁多,做咩咬人地呢邊嘅…”
(唔…你過去點,你那邊那么多,干嘛咬我這邊的呀…)
她不滿地抱怨道。
“你呢邊嘅甜d…唔知系唔系因為你食過…定系你嘴仔里面有糖?嗯?比我試下…”
(你這邊的比較甜,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你吃過…還是你的小嘴里有糖果?嗯?讓我嘗嘗…)
他捏著女孩的下巴舔著她唇邊的奶油,施亦甜也乖乖的不敢動,任由他魚肉。他用舌頭撬開女孩的嘴唇,剛在在床上都沒有好好吻過,才發(fā)現(xiàn)施亦甜人如其名真的很甜,也很軟。兩瓣唇肉肉的,含在嘴里恨不得能吞下肚。只是吻技差了些,好幾次都撞到牙齒,也不動,那軟嫩的舌頭直直躺在那兒猶如死魚。
“唔識得點錫人,唔系初吻系嘛…”
(不知道該怎么親吻別人,該不會是初吻吧?)
唐逸森的問題大多數(shù)時候施亦甜都聽不懂,也就不知道怎么回答。
“唔緊要,我教你…啱先你點食蛋糕嘅就當我系蛋糕咁…乖d…”
(沒關系,我教你…剛才你怎么吃蛋糕的就把我當成蛋糕一樣…乖一些…)
唐逸森嘴里的‘乖’字好似有魔力,是施亦甜勢必要追逐的。他要她乖點,她就只想照做。于是攀著他的肩膀,乖巧的小貓?zhí)蛑爝叺哪逃停瑑扇说拇烬X間都黏糊糊的,充斥著奶味和奇怪的曖昧。她果真把唐逸森當成蛋糕,小舌頭靈活起來甚至不知恥地竄入他的口腔,與他的舌頭纏綿、糾纏。
施亦甜品嘗他的唇時會不自覺地嚶嚀,靠得很近的兩個人呼吸都很重。不知怎的,唐逸森竟然覺得她真的很簡單美好。是自己在侵犯,是一種侵入禁地的禁忌感?伤娴奶篮昧,以至于即便唐逸森自知自己是晦暗的也不愿意放開。拽著這一點點光,想要治愈他完全暗黑的生活。
他有沉湎淫逸的一面可也有想過改變,擺脫父親陰霾的時候…可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讓一個小傻妞闖入而變得希冀光明。
施亦甜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做著什么。
不斷吻著還不罷休,竟舔向他的頸脖、喉結、鎖骨…更要命的是她想起來,剛才男人舔過自己咪咪的時候,自己是覺得舒服的。于是竟然用小手扯開浴袍,向他的胸肌進發(fā)。他被毫無預警地舔舐,這可真是大為驚喜的。
她本是純情,可做出的舉動卻大膽。
這小妞真的太沒有羞恥感了,這點讓他很喜歡。要是要求她做出些更過分的舉動她應該也可以接受…
那么想著,小妞居然轉頭又去吃蛋糕了,他也沒有再強迫她親吻自己,倒是有幾分寵溺地揉了揉她的發(fā)。
“今年有你陪我,總算唔錯…”
(今年有你陪我,總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