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兩天,袁圓使出渾身解數(shù)哄著小狗,只是比她想象中要難多了。除了和自己親密接觸的時候會正眼看看她,其余時候卻什么都不說。
好一個只吃送到嘴邊的,從前的乖小狗居然也有這樣一面。
鑒于袁圓心里多少有些心虛也只好乖乖翹起屁股受著他不斷的頂弄,只有那樣她才能感覺到自己不至于要走到離婚這一步。
“阿衡,可唔可以唞一陣?嗯…今晚再玩好唔好?宜家一大早就咁樣,啊…我受唔住。”
(阿衡,可不可以休息一會?嗯…今晚再玩好不好?現(xiàn)在一大早就這樣,啊…我受不了的…)
周日的一早袁圓才剛下樓就被抓住,扯起裙子就立馬插入,雖然嘴上說著不要可是身體早就已經適應方正衡高強度的抽插。反而他撤出的時候還有一點點不被滿足的感覺。
方正衡冷眼看著她的后背:“你睇,咪適應得幾好?之前連插入去都難,宜家隨隨便便就可以頂入去。袁圓,你咁饑渴?明明中意被插,點解要拒絕我?”
(你看,這不是受得了嗎?之前插進去都很難,現(xiàn)在隨隨便就能肏進去。袁圓,你是不是真的那么饑渴呀?明明喜歡被肏,之前為什么要拒絕我?)
“我唔拒絕了,以后都比阿衡玩,好唔好?”
(我不拒絕了,以后都讓阿衡玩,好不好?)
“好啊…既然你乖,自己行過去臺面撕左份離婚協(xié)議!
(好啊…既然你那么乖,自己走過去把桌面的那份離婚協(xié)議撕了吧…)
方正衡故意頂了袁圓一下示意她身下要繼續(xù)含著肉棒邊往前走,短短幾步的路程卻顯得尤為艱難。她往前挪動一些,肉棒就退出幾分,可方正衡卻不會完全抽出,然后狠狠地往前頂弄。每走一步都要被深深頂弄一下,眼見就要摸到那份協(xié)議,方正衡卻壞心眼地一把掐住她的腰狠狠亂砸一通。
“啊…你做咩…啊,唔得了,阿衡你要整死我啊?”
(啊…你干嘛呀…嗯,不行了,阿衡你要弄死我嗎?)
袁圓只覺腿間不斷涌出水液,隨著他強烈的撞擊更是汁水飛濺,走了一路便濕了一路。場面極為艷情,可她居然享受著。
身體里噴涌的水液和肉棒相融合,互相的阻力更是讓袁圓身體更為敏感,方正衡朝著她的敏感點碾揉。像是確定那兒正是袁圓快樂的源泉后便瘋狂進。霎時間袁圓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一條腿被他捧著,單腿落地站都站不穩(wěn)。不斷抽搐,那條腿兒也抖動得厲害,渾身像是觸電般。
眼見她真的受不住,方正衡才終于肯抽出肉棒,袁圓被突然放開,整個人跌坐在地上,手里死死拽著那份協(xié)議。最終回過神后故意對那份協(xié)議撒氣,撕了個稀碎然后非常沒有骨氣地大哭了一場。
在方正衡看來,她是惱羞成怒了。原本掌控一切的主人居然像一只無助的小貓一樣被撂在一邊自己發(fā)脾氣。有潔癖的她居然被弄得臟兮兮的。
而他這個罪魁禍首卻冷眼旁觀,饒有興致地想看看小貓接下來會怎么撒野。
袁圓覺得委屈到了極點,心想方正衡這個死狗怎么還不過來哄她?于是兩人都僵持在那兒。
“方正衡,你唔過嚟氹翻我嘅話我就唔比你再掂我!”
(方正衡,你不過來把我哄好就別再碰我了。
袁圓故意語帶嬌嗔,示弱不過是迷魂陣的一環(huán)罷了。明確了不離婚的立場下一步就是要繼續(xù)哄小狗,只是小狗現(xiàn)在明顯還帶氣呢…
方正衡看她開口破冰自然順著臺階就下。走到她身邊將人打橫抱起,袁圓也和懂得抓住她的心,一口就親在他的臉上。
“阿衡唔錫我了…咁以后我錫阿衡好唔好?唔好再嬲我了,主人知道錯了…”
(阿衡都不疼我了…以后我來疼阿衡好不好?不要在生氣了,主人知道錯了…)
方正衡低頭垂眸看著她紅艷艷的嘴唇:“我仲唔夠錫你?我頭頂一片青青大草原我都唔舍得真系同你離婚。你覺得你仲有資格做我主人?”
(我還不夠疼你的?我頭頂一片青青大草原我都舍不得和你離婚。你覺得你還有資格做我的主人?)
“咁我可以做咩?”
(那我可以做什么?)
“做花面貓,狡猾又中意訛人,高竇又一d都唔乖。仲喊到塊面污糟邋遢…”
(做只小花貓,狡猾又喜歡騙人,高傲又一點兒都不乖。還哭得臟兮兮的…)
方正衡用手蹭了蹭她的小臉,是可憐得叫人心碎的樣子。
喪失主人地位的袁圓故意在他胸前抓了一下:“喵嗚,做貓咪做貓咯,只要你唔嬲我做咩都可以…喵喵喵~”
(喵嗚,做貓就做貓唄,只要你消氣我做什么都可以…喵喵喵~)
不得不說方正衡是吃軟不吃硬的,見她乖乖躲在自己懷里氣已經消了大半。
“袁圓,我會等你愛上我,我唔會放手,死都唔放…”
(袁圓,我會等你愛上我,我不會放手,死都不放…)
他,再也不稱她為主人,而是直呼其名,袁圓也感受到了這樣的轉變。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提出異議的時候。
袁圓一下?lián)渖纤谒i脖處咬了一口:“好啊…你話嘎,唔好放手。阿衡,你要記住我既然選左你就唔會做出背叛你嘅事。你相信我…好唔好?”
(好啊…你說的,別放手。阿衡,你要記住既然我選擇了你就不會背叛你,你相信我好不好?)
小貓被狗子從頭到腳清洗了一遍,袁圓好像開始喜歡這種被虐完后的寵溺。原來方正衡以前被她玩弄得很慘之后總會很享受她的安撫是這種感覺。以前自己會覺得在小狗面前享受是很丟臉的事,可經過他那么暴烈的占有之后居然開始習慣。
“系了…我琴日收到學校嘅通知,兩個月之后會出國交流,可能會去半個月!
(對了…我昨天收到學校通知,兩個月之后會出國交流,可能去半個月。)
袁圓靠在他身上,身上被他裹了一條毛巾只露出一個頭來。
“呢種機會一般唔系教授級別先會有?你啱入職咁快派你出國,你唔覺得奇怪?”
(這種機會一般不是教授級別才有?你才入職不久就派你出國,不覺得奇怪?)
方正衡敏銳地察覺不對勁,可臉上卻平常。
“我覺得啊…原本應該系朱教授去,但唔知道做咩忽然換人,雖然一樣系考古系,但我地兩個方向唔一樣。今次去仲有呢位教授嘅一個博士生。我目前又唔系博導,總之境況尷尬…不過既然有呢個機會其實都幾好…埃及系個好地方,有機會同果邊考古團隊交流真系不可多得。但要走半個月,你會唔會掛住我?”
(我覺得挺怪,原本是另外一個教授去的,但不知道為什么忽然換人,雖然也是考古系的,但我倆方向不一樣。這次一起去的還有這個教授的一個博士生。目前我又不是博導,總之境況尷尬…但有這個機會其實也蠻好,埃及是個好地方,有機會和那邊考古團隊交流確實不可多得。但要走半個月,你會不會想我?)
袁圓討好地眨巴著眼睛,期待方正衡會說些甜言蜜語。這是他以前最擅長的,可現(xiàn)在他卻將那一面收了起來。
“工作就系工作,系一個好機會,唔好因為私人事影響工作系你教我嘅。我一陣要去見個client,今晚唔返嚟食飯。”
(工作就是工作,確實是個好機會,不要因為私事影響了工作,這是你教我的。一會我要去見個客戶,今晚不回來吃飯。)